43:莫里斯又凭什么能独善其身?/唯一能爬上弟弟床的机会_【总攻快穿】炮灰断情绝欲后他们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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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莫里斯又凭什么能独善其身?/唯一能爬上弟弟床的机会

  西蒙大步离开囚禁楚辞生的房间,他向来稳健的步履都隐隐踉跄,像是后面追赶着无尽的深渊巨兽,慢一步就会被黑暗彻底吞噬。

  在走廊尽头的时候,西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在台阶时迟疑停住了脚步。

  太子嗓音透着股不正常的沙哑狼狈,缓缓道:“照顾好他。”

  因为太子不允,所以只能在走廊尽头等待的侍从腰弯得更深,一脸恭谨:“属下遵命。”

  待到西蒙终于离开这座位于皇宫外的太子府邸时,侍从才敢大口喘息,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他们能进太子府邸伺候,自然不可能是基因低阶的虫族。

  但如今西蒙殿下威严愈盛,加上这副信息素波动明显不正常的样子,足以压的旁的虫族喘不过气。

  这层楼如今是太子府邸的禁区,因此只有两只虫族随侍。

  太子府自然不可能缺少人手,而是因为里面那位的身份不可言说。

  皇族伺候的侍从,要想好好活下去,只能将嘴缝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需安安心心伺候那位便是。

  不过话虽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强压下狂跳不安的心脏,虽然不是很明确知晓被殿下亲自抱回的那位身份,但是冲着雄虫信息素被抑制器压制后,依旧足够令人心生摇曳的气味……

  只有极高阶雄虫才能做得到。

  那只雄虫殿下又是太子从皇宫内带回来的,侍从不敢再深想,彼此交换了个眼神,深吸一口凉气,态度越发严肃沉默。

  他们这些做侍从的,只需要小心伺候便是。

  不能多窥探上面的想法。

  公爵府内,刚从军部回来的莫里斯上将便被仆从告知太子殿下在正厅等候。

  莫里斯垂下眼眸,神色沉凝。

  西蒙来干什么

  莫里斯与西蒙曾是军校里有过生死交情的好友。

  以他们同样强悍又霸道的性格,能成为朋友已然是难得。

  之前亲手将弟弟送入皇宫后,莫里斯和西蒙的关系就变了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大多时候二者依然维持着表面岌岌可危的和平,但内里早已夹枪带棒,谁看谁都不顺眼。

  西蒙笑话莫里斯有眼无珠,丢了珍珠去捧鱼目,却又嫉妒莫里斯曾拥有过小雄虫少年时全部的天真与爱慕,哪怕现在楚辞生不肯原谅他,但莫里斯依旧和阿生有着不可割裂的血脉牵连。

  而莫里斯则是在终于明白自己心后,对待弟弟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愧疚。

  虽然他自知所有的错都是因为自己,可到底莫里斯不是圣徒。

  当他日日陷入梦魇又半夜惊醒时,很难不去迁怒西蒙,去妒恨现在能名正言顺陪在楚辞生身边的另一只雌虫。

  他们复杂的关系让西蒙会毫不忌讳的在昔日好友兼情敌面前洋洋得意炫耀,还会故意露出身上暧昧的印子,像个最淫荡不堪的雌虫那样留下满身小雄虫的信息素,在莫里斯面前招摇过市。

  要不是莫里斯尚有理智,估计小报笔者又有无数猛料可爆了——

  比如昔日好友彻底决裂,与军部执行官大打出手,或者太子殿下尚未登基,便与贵族勋爵割裂之类吸睛标题。

  结果现在,他俩都是失败者,成了彻彻底底的笑话。

  只有安格?雪尔曼踩着他们成功上位,春风得意。

  西蒙做不到和情敌惺惺相惜,但是看着莫里斯那副过的并不好的冰山脸模样,他心里扭曲的阴暗反而能稍微得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来做什么?”

  莫里斯走进正厅,开门见山。

  战功赫赫的帝国最上将有资格对太子甩脸色。

  西蒙没有如往常那般与莫里斯呛声,看上去沉寂瘦削了不少,看见莫里斯来了,他不带任何情绪淡漠的望过来。

  太子这副模样,让银发上将拧了下眉,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莫里斯虽然不喜西蒙曾经的傲慢嚣张,但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不好的预感往下沉。

  “有正事?”

  西蒙低低笑了声,眼里却没有泛起一点涟漪,苍绿的眼眸仿佛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他低头,漫不尽心的从烟盒抽出了一根细烟,淡白的薄雾氤氲得他狠戾俊美的五官变得竟有些柔弱之色。

  似乎因为分心,西蒙还被烟草呛到了。

  细细的烟便让太子咳的撕心裂肺,扶着木质把手的手背青筋毕露,连绿眸里都呛出点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府内彻底安静下来,气氛恍如凝冰,似乎能听见花园里的小虫细鸣。

  许久,西蒙才掀起淡笑,碧绿眸内情绪少的可怜。

  “不算什么正事,”西蒙嗓音极度沙哑,低低道,“我需要给一只雄虫找雌侍,可是找不到合适的。”

  莫里斯面无表情盯着他。

  银发将军见他这般神经质,自然知道不可能是这么简单。

  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里斯呼吸微微急促,冰蓝色的眸子骤然阴冷,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西蒙?安德黎各,你是不是有病?”

  显然,银发上将明白了西蒙的意思。

  西蒙面容苍白,垂着眼拨弄着打火机,青色火焰在他指尖跃动,火光掩映着他的眉眼,透着说不出的诡谲。

  太子虚弱的笑了笑,嗓音浸满了恶意:“你是阿生的哥哥,自然……咳、咳咳咳——”

  “自然知道,阿生会喜欢什么样的雌虫。”

  西蒙是来逼莫里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只有自己在这里要给喜欢的小雄虫挑雌侍而撕心裂肺呢?

  有一个是一个,他通通要拉下水——

  莫里斯喉咙像被紧紧扼住,浑身血液凝结成冰,冰蓝色的眼眸里除了惊愕痛苦之外,还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眼底布满了赤红血丝,好半天才咬牙切齿说道:“西蒙,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已经失去过弟弟一次了。

  现在正努力想要掐灭了内心的不甘,守着兄弟那条看不见的线,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怕将阿生越推越远。

  偏生西蒙还要来招惹自己。

  西蒙暗哑的笑了笑,又吸了一口烟,空洞的垂眸,絮絮叨叨说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来心高气傲的太子微仰着头,苍绿色的眼眸在阳光下如一汪清透碧水,他惨然笑道:“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安格?雪尔曼?”

  “一只不知哪儿钻出来的雄虫,凭什么能做得比我好!”

  “阿生不喜欢的,我可以改,什么都可以改,”西蒙深深吸了口烟,仿佛只有借助被烟呛到,他才能偷偷为自己眼眶酸涩到落泪而找理由,“可是……我已经没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机会了……”

  西蒙怔怔道,太子的容貌依旧如昔俊美璀璨,却透着股迟暮的悲哀。

  莫里斯说不出什么话,只能沉默。

  因为这个道理,他远比西蒙懂的更早更刻骨铭心。

  西蒙或许不是来寻求帮助,或者单纯是来恶心莫里斯的。

  他只是需要什么途径来发泄心中那些酸涩、绝望能将他逼到发疯的复杂情绪。

  等暂时的崩溃过后,至少在子民和士兵面前,西蒙表面上依旧是那个骄傲又强大的帝国太子。

  “所有都可以……只要不是安格?雪尔曼!”

  西蒙仿佛要将安格?雪尔曼的名字,嚼烂吞下,恨进肺腑当中。

  安格?雪尔曼很优秀,哪怕是敌对势力,帝国的掌权者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在阿生的位置被旗鼓相当的虫族替代,还找不出星盗任何错处,让西蒙尤为怨恨。

  莫里斯就睁着冷漠的冰蓝眼眸,静静看着他发疯,心绪复杂纷扰。

  “不是安格?雪尔曼,也会有其他虫族。”

  莫里斯淡声道。

  不是他已经将弟弟放下了。

  相反,是这十几年细水长流的感情已经悄无声息将莫里斯的心脏每一根脉络、神经都浸透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爱意时,也是银发上将意识到自己彻彻底底失去弟弟的的时候。

  一切都是那么的荒缪又痛彻心扉。

  痛楚来得那么深,那么重,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莫里斯。

  可是正因为如此,银发上将早已习惯了,于是只是惊愕愤怒之后,又变回来了极度冷静的那位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年轻将军。

  “不是安格,也会有其他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里斯轻声说出残忍事实。

  ——至少安格?雪尔曼是在他们这群眼盲心瞎的雌虫欺负楚辞生的时候,永远无条件站在弟弟身边,并且足够强大保护他的虫族。

  “你恨安格?雪尔曼,只是因为他替代了你,并且你拿他毫无办法。”

  莫里斯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在剥晰着西蒙的不甘心,可是何尝不是在解刨自己心脏那团时时刻刻都在流血,碰一下就痛到骨髓的腐肉?

  “帝国那些血脉尊贵的雌虫,还不如安格。”银发上将冷笑了一声,眼里是不遮掩的讥讽。

  年纪轻轻便立下彪炳战功的实权将军,自然看不上日日混迹在宴会与雄虫身边的贵族雌虫。

  那些雌虫,除却一副勉强拿的上台面的身份和脸以外,没有一个能配得上自己弟弟的。

  雌侍也不行!

  西蒙沉默了。

  他能如此纠结,除却根本不愿意给自己喜欢的小雄虫挑选雌侍以外,还不是也有看不上眼那些雌虫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格配不上,可是那些玩意儿,又怎么配得上楚辞生。

  西蒙因为偏见而讨厌安格,可是这不代表他能看得上其他雌虫。

  莫里斯太冷静了,冷静到仿佛在这件事上只有西蒙独自绝望、无力,陷入污潭中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西蒙缓慢的抬起头下颚,碧绿的眼眸里隐隐充斥着癫狂恶意。

  他抬眼,苍白的唇瓣微弯:“那如果我把这个机会给你呢?”

  明明都是一样的,莫里斯凭什么能够独善其身?!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西蒙眼底血丝与癫狂越渗越多。

  反正,只是个雌侍而已。

  这是莫里斯能爬上阿生床唯一的机会。

  用虚构的脸、名字、身份,爬上弟弟的床,成为雄虫手边最下贱的解闷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相识久已,久到将彼此本性摸得一清二楚。

  西蒙带着满满的恶意,逼着莫里斯与他一同挣扎沉沦。

  西蒙见莫里斯表面上如雕塑的冷淡面具终于隐隐碎裂了,一字一顿道:“你手下军队也有不少出色的年轻将领,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要不要这个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他们都是同一种虫子。

  他们恶劣、善妒、高傲,陷入爱恨嫉妒的泥泞,凭什么莫里斯就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呢。

  西蒙满含恶意。

  曾经可以轻而易举成为阿生正妻的贵族将军,会换一张脸,舍了自尊与傲骨,去做卑贱的雌侍吗?

  楚辞生看着西蒙,只有几天没见,太子模样看上去更加憔悴癫狂了。

  银发雄虫平淡的挪开眼睛,只是专注的看着手里晦涩典籍,“我们这样僵着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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