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卖镜子
手头的工作这一干，就是一上午，周文忠看着操作台下的麻袋堆，说不出话来，这些麻袋里面装的是一些深褐色的“木”制品，连玉米棒子都不如，这是上级单位，在昨天夜里加急送来粮站的“粗粮”。声称完全符合食用标准。
张秀芳走过来说道：“你要的粮食都给你买齐，也装好了，这是你们家的购粮本，你买的粮食就在院子里的桌上放着呢，按照规定不能带进粮库来，不然的话，一但发生问题，这里头就说不清楚了。”
“谢谢谢谢……”
周文忠赶紧跑出粮库，提起布兜检查，里面装的全是正儿八经的粮食，趁着没人注意，心神一动就把布兜收在了空间中，喝了一碗水，返回粮库里。
“二宝，你再去拉一车玉米棒子。”
“实在是干不动了，让我歇会吧，我今天中午都没带饭，下午还不知道怎么熬呢，不去不去。”
“辛苦辛苦吧，下午我多拉一车。”
“忠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唉…那行吧，最后一车啊！”
“嗯，最后一车。去吧。”
马二宝拉着板车离开，周文忠站在麻袋前，运用空间先把棒子面和白面倒了出来，同时又把地上麻袋里的树皮粉装进布兜里，最后再把另一袋的糙米也倒在空间中，对着米糠和稻壳的麻袋，伸出了邪恶之手。
左右看了看，大家伙都忙着自己手头上的那点活儿，没人注意自己。两步跑到地秤前，把布兜放在秤上，自己刚才装了8斤树皮粉。顺手从空间中取出一小把糙米，塞进布兜里。
“完美！你们就可劲吃吧，这里头的氯氨酸是玉米的两倍，赖氨酸是玉米的三倍，全是有营养的物质，别说当儿子的不孝顺你们，这点好玩意，我自己都不舍得吃。”
直至中午12点半，粮库里最后一个粉碎机关闭了开关，整个粮库彻底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捶着肩膀，或者扭着腰从粮库里走出来，马二宝端着水碗看着其他人吃饭，周文忠屁颠颠的盼到张秀芳跟前蹲下。看着她吃饭。
要么得说是女孩呢，脸皮薄。周文忠刚跑过来蹲下，张秀芳就端着饭盒起身跑了，周文忠就跟在她后面追。反复两次之后，张秀芳就累的放弃挣扎了。
“你又要干什么？”
“嘿嘿……借我点儿…”
“没钱！”
“你看看！你这人把我想成什么了？我不白借，有东西抵押给你。如果我在规定期限内不能还给你钱，这东西就给你了。”
“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我可不要破衣服。”
“你瞧瞧这个。”
周文忠把签到的那面小镜子拿了出来，递给张秀芳。
“这可是我新交的一位老朋友。从桂林那地方给我带回来的纪念品，你瞅瞅，喜欢吗？”
张秀芳看到镜子的那一刻，就被吸引住了。轻轻放下饭盒，拿着小镜子先是用袖口擦了擦，打开镜子以后，伸着脖子扭来扭去。
“真够臭美的。”
“你说啥？”
“我说，这面镜子跟你可真配。”
“是吗？”
“嗯，我从来不骗你，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人只说实话。喜欢的话，也别提钱不钱的，你就把镜子拿回家随便玩儿，”
“这……不行不行…”
张秀芳嘴上说着不行，头也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小圆镜倒是依旧在她手里握着，一点儿也没有还回来的意思。
“你看！这么着吧，你也是要脸的人，我要是送给你，你肯定不能收。咱们俩还是按照刚才说的办法。我把镜子抵押给你。你借给我2块钱，回头我要是不把钱还给你，这面［无暇水晶精钢折叠小圆镜］就归你了。要是我把钱还给你，这面镜子就再退给我。这么说行吗？”
“2块钱？太贵了吧？这才几号的镜子？人家12号的梳妆镜，百货公司才卖2块钱。”
“你瞧瞧，我能坑你吗？你说的那种梳妆镜，除了底座大一点，其他也没什么，而且镜面上还画着梅花或者小鸟，严重影响视线。这面小圆镜小巧玲珑便于携带，而且两面都有精钢外壳作为保护，耐磨耐摔，我给你演示一下。”
周文忠说完后，从张秀芳手里抢过小圆镜，对着一块砖头，作势就要用力摔下去。
“别！！！”
“真的不怕摔，摔碎了算我的。”
“打住吧！这面镜子我要了。”
张秀芳把镜子从周文忠手里夺过来以后，赶快放在棉袄兜里，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绢包，取出传说中，最贵的绿色钞票，印着车工的2元钱，递给周文忠，然后赶紧背过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钱包好。
“别瞅了，我没钱了。”
“啧啧啧……我就是随便看看，你这人真是的。走了啊。”
“你可快点走吧。”
这小娘们，自己是不是把她快薅秃了？也是，是她给了自己澡票和理发票。也是她帮助自己换了十成十的粮食，还是先养着吧，等回头再来忽悠她。
从空间中取出2片酱牛肉放在她饭盒里，又拿出点心匣子里的2块枣花酥，也放进她的饭盒里。
听到周文忠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张秀芳转过身，伸长脖子透过玻璃瞅了瞅，缺认其已经离开。
“哼！这小镜子在市面上根本就没见过！起码得值3块钱。两句话就让我给骗了，再加上昨天给他的两张票，整体算下来，我还赚了6毛钱呢。”
摸着兜里的小圆镜，张秀芳心情很是愉悦，低头拿起自己的饭盒准备继续吃饭。看见了上面的东西。
“真是个傻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太坑他了？看他穿的破破烂烂，却把肉给了我？他不会是准备给我下毒吧？”
张秀芳拿着饭盒就往粮站门铺跑去，走到张站长跟前，快速的掀开饭盒。反正这个时间点，粮站的工作人员都去吃饭了，只有自己老爸一个人在这里看报纸。
“爸，您尝尝。”
“什么啊？”
“周文忠给的，您先尝尝。”
张秀芳用筷子夹下一点牛肉，又掰了点枣花酥，塞进张站长嘴里。
“唔……别塞了！”
“爸，好吃吗？”
张站长点着头答道：“挺好吃的啊，这是酱牛肉吧？他从哪儿弄来的？你怎么不吃？”
“嗐，有好东西得先紧着您。”
“味道不错，还带着劲呢，这是牛腱子肉，再给我来一块儿。”
“没有了，下次的吧。爸您肚子疼吗？”
“不疼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什么，我早晨肚子疼，我以为是早饭的原因呢，您先忙着吧，我回去吃饭了。”
张秀芳说完就走。
“整天风风火火，没一点儿姑娘家的样子。”
张站长斜着眼睛，剔着牙。对自家闺女刚才的行为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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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芳走过来说道：“你要的粮食都给你买齐，也装好了，这是你们家的购粮本，你买的粮食就在院子里的桌上放着呢，按照规定不能带进粮库来，不然的话，一但发生问题，这里头就说不清楚了。”
“谢谢谢谢……”
周文忠赶紧跑出粮库，提起布兜检查，里面装的全是正儿八经的粮食，趁着没人注意，心神一动就把布兜收在了空间中，喝了一碗水，返回粮库里。
“二宝，你再去拉一车玉米棒子。”
“实在是干不动了，让我歇会吧，我今天中午都没带饭，下午还不知道怎么熬呢，不去不去。”
“辛苦辛苦吧，下午我多拉一车。”
“忠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唉…那行吧，最后一车啊！”
“嗯，最后一车。去吧。”
马二宝拉着板车离开，周文忠站在麻袋前，运用空间先把棒子面和白面倒了出来，同时又把地上麻袋里的树皮粉装进布兜里，最后再把另一袋的糙米也倒在空间中，对着米糠和稻壳的麻袋，伸出了邪恶之手。
左右看了看，大家伙都忙着自己手头上的那点活儿，没人注意自己。两步跑到地秤前，把布兜放在秤上，自己刚才装了8斤树皮粉。顺手从空间中取出一小把糙米，塞进布兜里。
“完美！你们就可劲吃吧，这里头的氯氨酸是玉米的两倍，赖氨酸是玉米的三倍，全是有营养的物质，别说当儿子的不孝顺你们，这点好玩意，我自己都不舍得吃。”
直至中午12点半，粮库里最后一个粉碎机关闭了开关，整个粮库彻底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捶着肩膀，或者扭着腰从粮库里走出来，马二宝端着水碗看着其他人吃饭，周文忠屁颠颠的盼到张秀芳跟前蹲下。看着她吃饭。
要么得说是女孩呢，脸皮薄。周文忠刚跑过来蹲下，张秀芳就端着饭盒起身跑了，周文忠就跟在她后面追。反复两次之后，张秀芳就累的放弃挣扎了。
“你又要干什么？”
“嘿嘿……借我点儿…”
“没钱！”
“你看看！你这人把我想成什么了？我不白借，有东西抵押给你。如果我在规定期限内不能还给你钱，这东西就给你了。”
“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我可不要破衣服。”
“你瞧瞧这个。”
周文忠把签到的那面小镜子拿了出来，递给张秀芳。
“这可是我新交的一位老朋友。从桂林那地方给我带回来的纪念品，你瞅瞅，喜欢吗？”
张秀芳看到镜子的那一刻，就被吸引住了。轻轻放下饭盒，拿着小镜子先是用袖口擦了擦，打开镜子以后，伸着脖子扭来扭去。
“真够臭美的。”
“你说啥？”
“我说，这面镜子跟你可真配。”
“是吗？”
“嗯，我从来不骗你，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人只说实话。喜欢的话，也别提钱不钱的，你就把镜子拿回家随便玩儿，”
“这……不行不行…”
张秀芳嘴上说着不行，头也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小圆镜倒是依旧在她手里握着，一点儿也没有还回来的意思。
“你看！这么着吧，你也是要脸的人，我要是送给你，你肯定不能收。咱们俩还是按照刚才说的办法。我把镜子抵押给你。你借给我2块钱，回头我要是不把钱还给你，这面［无暇水晶精钢折叠小圆镜］就归你了。要是我把钱还给你，这面镜子就再退给我。这么说行吗？”
“2块钱？太贵了吧？这才几号的镜子？人家12号的梳妆镜，百货公司才卖2块钱。”
“你瞧瞧，我能坑你吗？你说的那种梳妆镜，除了底座大一点，其他也没什么，而且镜面上还画着梅花或者小鸟，严重影响视线。这面小圆镜小巧玲珑便于携带，而且两面都有精钢外壳作为保护，耐磨耐摔，我给你演示一下。”
周文忠说完后，从张秀芳手里抢过小圆镜，对着一块砖头，作势就要用力摔下去。
“别！！！”
“真的不怕摔，摔碎了算我的。”
“打住吧！这面镜子我要了。”
张秀芳把镜子从周文忠手里夺过来以后，赶快放在棉袄兜里，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绢包，取出传说中，最贵的绿色钞票，印着车工的2元钱，递给周文忠，然后赶紧背过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钱包好。
“别瞅了，我没钱了。”
“啧啧啧……我就是随便看看，你这人真是的。走了啊。”
“你可快点走吧。”
这小娘们，自己是不是把她快薅秃了？也是，是她给了自己澡票和理发票。也是她帮助自己换了十成十的粮食，还是先养着吧，等回头再来忽悠她。
从空间中取出2片酱牛肉放在她饭盒里，又拿出点心匣子里的2块枣花酥，也放进她的饭盒里。
听到周文忠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张秀芳转过身，伸长脖子透过玻璃瞅了瞅，缺认其已经离开。
“哼！这小镜子在市面上根本就没见过！起码得值3块钱。两句话就让我给骗了，再加上昨天给他的两张票，整体算下来，我还赚了6毛钱呢。”
摸着兜里的小圆镜，张秀芳心情很是愉悦，低头拿起自己的饭盒准备继续吃饭。看见了上面的东西。
“真是个傻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太坑他了？看他穿的破破烂烂，却把肉给了我？他不会是准备给我下毒吧？”
张秀芳拿着饭盒就往粮站门铺跑去，走到张站长跟前，快速的掀开饭盒。反正这个时间点，粮站的工作人员都去吃饭了，只有自己老爸一个人在这里看报纸。
“爸，您尝尝。”
“什么啊？”
“周文忠给的，您先尝尝。”
张秀芳用筷子夹下一点牛肉，又掰了点枣花酥，塞进张站长嘴里。
“唔……别塞了！”
“爸，好吃吗？”
张站长点着头答道：“挺好吃的啊，这是酱牛肉吧？他从哪儿弄来的？你怎么不吃？”
“嗐，有好东西得先紧着您。”
“味道不错，还带着劲呢，这是牛腱子肉，再给我来一块儿。”
“没有了，下次的吧。爸您肚子疼吗？”
“不疼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什么，我早晨肚子疼，我以为是早饭的原因呢，您先忙着吧，我回去吃饭了。”
张秀芳说完就走。
“整天风风火火，没一点儿姑娘家的样子。”
张站长斜着眼睛，剔着牙。对自家闺女刚才的行为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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