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_这女主能处,有事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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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梁俊垂着眼,将人抱的更紧。

  结婚?

  有宋年在,你能和别人结婚吗,小春?

  新合财团总部大厦

  傍晚结束会议之后,宋理事长脸色紧绷地回了办公室,晋家最近没少给他使绊子,恼人的很。

  好在宋年近期还算安分,在国外没给他惹什么麻烦,秘书长把宋年这学期的成绩单交给宋理事长查看。

  他看过之后,眉眼逐渐舒展开,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太多,没太丢他的脸。

  宋理事长难得想要主动给宋年打个电话,夸夸他,他最近确实挺安分的,也不总想着逃回韩国了。

  看样子是真的收心了。

  宋理事长打宋年手机,却半天没人接,他又接着打。

  美国,教堂

  圣诗班在献诗,宋年坐在下面双手交握,闭着眼睛,神情庄重地祷告。

  “神啊,请赐予晋准健康,让他早日醒来。”

  “我每天都会为晋准祷告,请您保佑您最虔诚的信徒。”

  “他的灵魂和肉.体都在受苦。”

  安静做祷告的宋年看起来悲天悯人,像是拥有这世间最善良最柔软的心肠,他吩咐过做祷告的时候不要打扰他,可保镖看着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来电显示“父亲”。

  是理事长打来的,他不得不打扰少爷。

  保镖无奈,走到他身旁,轻轻唤了声:“少爷。”

  宋年停下祷告,轻轻睁开眼睛,瞥了保镖一眼,和刚才闭着眼睛祈祷的模样判若两人,冷漠的惊人,甚至是极为危险的。

  保镖连忙垂下头,将手机双手奉至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少爷,是理事长打来的电话。”

  宋年接过,喊了声父亲。

  若说他对神真的尊敬吗,不,他甚至在圣诗班献诗的时候,旁若无人的接通电话,可他却又每周一都风雨无阻的来这里做祷告。

  宋理事长对宋年最近的表现很满意,没闯祸,不再总逃跑,拿到了还算不错的期末绩点,难得夸赞他几句:“长大了。”

  “终于能听进去我说的话了啊。”

  让宋理事长更欣慰的是宋年现在同他说话也不像从前那样混不吝了,两父子能心平气和的寒暄几句,这已经是极为难得。

  宋年没问尹春,没问他什么时候能回韩国,只问了晋准:“父亲,晋准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吗?”

  提起这事,宋理事长也十分头疼,捏了捏眉心:“还没。”

  “你就暂且安心在美国待着吧,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把你接回来的。”

  宋年很清楚这是父亲的托辞,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晋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他又何时才能回到韩国呢?

  宋理事长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试探着问:“你想小春吗?”

  宋年平静无波的语气终于裂开几道缝隙,甚至是能从中听出几分刻骨铭心的恨意的:“我为什么要想她!”

  他又重复了一遍,神态和声音都有些扭曲:“我什么要想她!”

  宋理事长这才感受到几分熟悉,说实话宋年突然改了性子,他还有点不习惯,甚至觉得有点不安。

  “行,不提这事了,你安心在国外好好学习吧,也该长大了。”

  宋年嗯了一声,匆匆挂断电话。

  想不想,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午夜梦回都是逃回韩国,哭着质问尹春她到底有没有心。

  时间过的飞快

  在首尔大念书期间,李昊为尹春当了许多次枪手,她也举办许多大大小小的个人画展,现在已经是很有名气的新晋艺术家了。

  有了尹春的名气,尹母私底下行事也更加方便,名利双收,毕竟一幅画能拍出多少钱,都是可操作的,尹健费尽心力培养李昊也只是给母女二人做了嫁衣,他被气的半死,发誓以后再不允许尹春在Spring艺术馆举办她肮脏的画展。

  尹健大部分怒火都发泄到了李昊身上,只是李昊如今也不同以往,惯会说一套做一套,当着尹健的面承认错误极为真挚,发誓再没有下次,绝不会再为她代笔,一定会好好监督尹春,让她做一个诚实正直的人,可背地里又纵容她,什么都答应她。

  尹健被反反复复的欺骗,都快被他糊弄的没脾气了,尤其是李昊在皇家艺术学院毕业前,凭一副名为《割裂》的画,一炮打响,拍出天价。

  他更是舍不得这块被他亲手雕琢出来的璞玉。

  这幅名为《割裂》的画,画布中间由锋利的刀片割开,呈现出艺术性的破碎感,将线条色彩运用到了极致,灵气扑面而来。

  尹健看到这幅画展出的时候,甚至感动的落泪。

  他就知道,李昊是天才。

  第121章撤掉吧

  康奈尔大学

  今天是宋年的毕业日,他穿着学士服坐在台下,清俊矜贵的亚洲面孔很是引人注目,脖子上挂了好几根荣誉绳,五颜六色,给单调的学士服增添了不少亮色。

  荣誉绳是根据绩点,社团活动,论文发表的优秀程度进行发放的,宋年有很多根荣誉绳,证明他无论哪一方面都做的很好。

  原本惹是生非,肆意妄为的财阀少爷现如今终于褪去阴鸷,成长为符合世俗标准的名门后代。

  宋年却始终有些恍惚,从听着台上校长慷慨激昂的演说,到全体合唱校歌,再到走出礼堂,去外面拍照,他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很恍惚,周围一切都像水一般加速流动起来,耳边的声音也忽远忽近。

  不停有人从他身旁走过,有穿着学士服的情侣,有学生的父母,有捧着花的教授,这些人对他来说却再陌生不过。

  宋年感受不到一丁点归属感。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的荣誉绳,绳子粗糙,攥紧时磨的手心疼,这让他清醒些。

  宋年觉得这样的场景,尹春合该在他身边才是。

  这样的人生轨迹不该是他和尹春的。

  安安稳稳地从仙和高毕业,一起到国外留学,回韩国继承家业,自然而然结婚,这才是他和尹春应该走的路。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奔向了他控制不住的方向。

  宋年的毕业典礼,宋父宋母都来了。

  夫人本不愿来,但不知是不是宋年现在懂事许多,她也愿意给他几分温情母爱,所以坐了很久的飞机,同宋理事长一起飞来美国参加宋年的毕业典礼。

  宋父宋母都来了,宋年很开心,以为他们会将他一起带回韩国,但他殊不知,正是因为他还无法回到韩国,所以夫人这次才会来,毕竟母子二人太久没见了。

  拍毕业照的时候,宋年有些等不及,迫切地问了两次是否能一起回韩国,但都被宋理事长给含糊过去,拍拍他肩膀,欣慰夸赞:“我儿子长大了,一转眼都毕业了。”

  “现在是大人了。”

  宋年捧着花,心中发冷,勉强笑了一下,但还是残存一丝希望。

  夫人今天也难得露出几分笑意,神色不像以往那样冰冷,宋年现在的样子倒是更符合她内心好儿子的标准,从前他惹是生非,夫人看了只觉得他完全遗传了宋理事长的劣质基因,极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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