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流汹涌！
第19章暗流汹涌！
这爷俩在教导方面都是专业的，没有再让姜哲去看他们的意境。
因为那会对姜哲产生污染，就像一滴墨水落入杯中清水，说不定姜哲连“快”都会逐渐忘掉。
他们能做的就是让姜哲去潭水边打坐，被瀑布溅起的水滴淋湿，尝试再找回刚才的状态。
姜哲自己心里门清，知道那不太可能。
同样是水滴溅落的过程，那种绝妙意境不会再重现，当时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共同促就出的。
你甚至可以对当时的情况作出夸张理解——
老爷子用水行·寒气封锁周围空间，一粒水滴却恰逢其会地融入其中，然后从内部瓦解掉整体结构，将冰封的空间破碎掉，两相碰撞激发出那种更高层次的韵味。
（大雾）！
到底如何理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过程。
就像后期罗峰从天体系统运行规律中，窥探到十万倍基因层次的奥妙。
“道”蕴藏在天地自然里，能不能发现还得看你自己的悟性。
枯坐中，看着溅落的水滴在自己眼前划过，姜哲心里还是如镜湖般不起波澜，他看不到一丝曾经的“慢”的韵味。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回不去了！
无法再促成“快”“慢”结合的矛盾体！
姜哲心里倒是没有多少烦躁，因为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坦然接受了这一结果。
“‘快’和‘慢’这两种对立事物本就很难结合，等我未来领悟法则后，再去考虑才是最恰当的时候，现在的意境层面，专心走‘快’之一道，是最正确且有利的选择。”
念及至此，姜哲结束枯坐，起身提起长枪，瞄准空气中四处溅落的水滴，刺出一记记扎枪。
每打出一击都在揣摩着“快”之意境，将其巩固、完善，一枪更比一枪快，在空中拉出一道道银丝残影。
快！快！快！
如果此时作为对手站在姜哲对面，你会发现那是令伱反应不过来，并且也提不起反抗念头的诡异速度！
傍晚时。
姜哲和老爷子、大伯谈了下自己的意境问题，也提了一個不好完成的要求。
“我想见识更多与风、雷、光线相关的意境，只要视频就好。”
做出这种决定，算是小赌吧。
姜哲在赌自己的体质更亲近哪一派系的下位法则。
“快”之意境，明显要分配到时间派系，风、雷、光线都有极速方面的体现。
选择它们仨，就是“快”之意境最正确的成长路线。
如果他的体质属性更倾向时间派系，那自然是如虎添翼，相当于初中生提前预习高中知识。
但如果上天和他开了個玩笑，跨入行星级后体质属性是空间派系的五行之一……
“这点沉没成本我还付得起，到时转头朝着领域努力，意境就是过去式了。”
在姜哲思索时，老爷子和大儿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遗憾，随即才考虑起姜哲的要求。
老爷子答应道：“如果只是影像，是没问题的。但如果你想看他们实战，咱们姜家需要付出的东西可就多了。”
“爷爷，现阶段只要他们展示意境的录像就好。”
老爷子眉头一挑。
现阶段？
他没敢接话，生怕上下嘴唇一碰就赔掉家底，装作没听见，拉着姜成伯去旁边安排了。
姜哲则带着“炉渣”回山洞里修炼基因原能。
爷俩很快就敲定计划，姜成伯打电话给老三，也就是姜哲的父亲，让他登陆战神宫去发布一条悬赏——
姜家以20亿函夏币的价格，收购有关风、雷、光线三种意境的录像视频，诚邀各位战神投稿，一经审核合格后，就会下发悬赏金。
20亿！
这可不是小数目，哪怕是对战神们来说。
杀掉一只初等领主级怪兽，其身上的材料不过能卖5～30亿的价格，但这需要去搏命的。
现在只需录一段视频，就能白拿20亿，没人会拒绝的。
姜家的体量摆在那里，身为多金的HR联盟成员，没人会觉得他们是在开玩笑。
另外，戏耍全球战神？
洪和雷神都不敢这么引起众怒！
高价悬赏一出，虚拟世界战神宫里的气氛顿时火热起来。
许多没在线的，也被朋友们call来赶紧上线，围观这条悬赏。
战神宫一间包厢中。
“王老弟，恭喜了，风之意境，正好符合姜家要求，白得二十亿，到手后记得请客呀。”
说话的人坐于主位，披散着长发，那张阴鸷冷漠的脸上露出违和的笑容。
被点名的王姓男子笑着颔首，心情不错，“不能就我请客，李哥你也有份的，你的光影意境不也符合姜家的要求吗？”
李姓男子摇摇头，“我就算了，不缺这20亿，也不想让姜家人在我的意境录像中有收获。”
王姓男子正色起来。
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他知道李哥的后半句才是重点。
“李哥，你和姜家有仇？”
“没仇，但有潜在的竞争关系。”
酒席上的众人都投来感兴趣的目光，李姓男子刚要解释，他身旁的白人贵妇抢先说道：“是我的问题。”
“我要竞争函夏国执行总裁的位置，但现在联盟内更倾向于把这个位置送给姜家。”
听到这件隐秘，众人眼中不解之色更浓。
要知道，HR联盟是由外国财团主导的，函夏国执行总裁的位置，他们是不可能交给国内的大家族把控的。
维妮娜解释道：“姜家家主显露出议员级实力，HR联盟必须做出表态，笼络住这个强大战力。”
“那我也不发录像了。”王姓男子恍然，最终在卖姜家人情和兄弟情谊间，选择了后者。
“王老弟，你不用——”
“李哥，别再说了，兄弟当然支持你们，而且20亿不过就是去一次荒野区的收获，我还看不上。”
“这……谢了，好兄弟！”
“咱们这交情，提谢字就生分了。”王姓男子责怪一句，又好奇道：“对了，李哥，嫂子，知道姜家搜集这三种类型的意境录像有什么用吗？”
维妮娜道：“估计是给三代的那位小天才借鉴用的。”
酒席间有位蛮熊般的壮汉疑惑道：“就是上个月闹得沸沸扬扬那位？他现在能到高等战士级？能看懂这么高端的技巧吗？”
维妮娜沉声道：“高等战士，入微级身法，约莫2～3倍发力，这是他武者实战考核时的大致数据。”
“什么？假的吧？”
“会不会是假消息？姜家故意放出来给自己抬脸面的？”
“武者实战考核是8月1日，短短五、六天的时间，他这是什么鬼天赋？”
“怪物！”
酒桌旁的众人纷纷惊呼。
他们都知道姜家那条奇葩家规，也正因如此，才对姜哲的天赋感到不可置信。
李姓男子屈指敲敲桌面，包厢中吵闹的氛围为之一静。
“别忘了，姜家是指定意境种类，这就说明那崽子肯定接触到了意境，而这三类意境有助于他完善自己的意境。”
能成为战神的，几乎没有蠢货，都在思索着，包厢里陷入沉默。
王姓男子缓和气氛道：“李哥，嫂子，阿威最近还好吧？他可是两位战神的结晶，说不定未来武者天赋比姜家那崽子还要好。”
谈起两人的独子，李耀和维妮娜都露出笑容。
……
洪宁基地市。
极限武馆总部的一间练功房内，洪接到虚拟智能核心的汇报，了解到姜家发出的那条悬赏。
“光线？雷？风？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有趣，早就觉得姜家藏着些秘密，但谁没得到过一些古文明遗泽呢？藏着掖着，显得小家子气。”
“把我曾经全力出手的录像，给姜家发过去一份。”
吩咐过后，练功房内灯光熄灭，地球第一强者继续修炼基因原能。
……
昆仑山，死亡谷。
天色晦暗，闷雷轰鸣，不见雨落，唯有猩红雷电不停劈落。
崖壁山洞中，俊美光头青年翻看着助理发来的汇报，摸摸脑袋，脸上露出纯真圣洁的淡笑。
“是那个小家伙已经接触到意境了？”
“这天赋可真是够恐怖的！”
“不过，地球上的强者越多越好，只靠我和洪哥可不行。而且雷之意境……和我相性出奇的高！可惜，老姜那边就是不松口，不答应任何人收他孙子为徒。”
“把我全力出手的视频发过去一份，让那小家伙见识见识我的雷刀之快，说不定就被我的气概折服，自己跑来拜师了。”
“哈哈哈……”
……
京都基地市，白金翰会所中。
面容乖戾的青年绕着茶几焦躁地踱步。
铃声响起，青年一把抄起几案上的通讯手表，接通，急切地问道：“视频发了吗？定位到他们的地址了吗？”
“王少，视频发过了，已经定位到收件者的位置在泰沂山区里，能确定姜家三代姜哲就在那里修行。”
“哈哈哈！”王离狞笑着，大声吼道：“那还等什么？把位置发给荣耀军团，我要姜哲死！”
“王少，我这边和他们沟通过了，荣耀军团拒绝行动，他们不愿意和议员级强者起正面冲突。”
“该死！他们不是有两位议员吗？还会怕一只刚刚晋升的老狗？我加钱！加钱！杀光这些敢和我王家抢产业的杂碎！”
对面的男声提醒道：“王少，我们的钱不够，只能请动战神强者，议员级那是另外的价格。”
“该死！这群吸血鬼！吸血鬼！”王离咒骂道。
焦躁逐渐平息后，王离说道：“战神……战神也行，那杂种都不到战将级，很好杀的，给我去联系愿意接受雇佣的战神。”
“王少，其实荣耀军团已经有两位战神就位，就待在009号城市，他们只是不愿意对在议员看护下的姜哲动手。”
“不愿意？到底是真的不愿意？还是我们的筹码不够？”
通讯手表里传出的男声又提醒道：“王少，杀掉姜哲后，面对暴怒的议员级强者，他们可能逃不掉，所以这是他们的买命钱。”
“只靠一点函夏币，是远远不够的！”
他似好心般的劝道：“王少，要不再等等？这次实在是太难了，等什么时候姜哲独自前往荒野区……”
王离一口否决道：“不行，夜长梦多！下次再有机会，不一定是什么时候。而且那杂种还是精神念师，只要他晋升到中等战将，我们就很难杀了。”
“而他现在已经是高等战士，中等战将级精神念师！”
男声沉默，十几息后，问道：“王少，那您还有什么筹码能打动两位战神吗？”
王离喘着粗气，焦躁地踱步。
突然，他想起几天前爷爷给他的一件宝贝，但因为他曾经用过了，这支正好富余出来。
“有！我有件宝物！保准能令他们满意。”
“王少，他们提前就要，因为怕自己死在任务中，没法找你要账。”
王离咬牙道：“可以，你马上来我这里取！”
……
挂断王离的电话后，眼镜中年在通讯录里找到一条号码拨出。
“你们要的东西明早八点能到位，记得验货。”
“还有非洲的那条生产线，我们的人已经撤离，你们可以马上去接手了。”
对面传来笑声：“OK，合作愉快！”
……
一晚上的暗流汹涌，姜哲丝毫不知，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继续巩固意境级枪法。
老爷子和大伯早已经将视频整理好，导入平板电脑中，供他查看。
总共有106条视频。
其中包括意境级身法和武器技法。
风类意境直接占了过半，足有61条；雷类意境有30条；剩下寥寥十几条是光影类意境。
其中竟然还有洪和雷神发过来的，令姜哲感到惊喜。
当然，也有自家老爹的，练的《白虎呼风刀》，领悟了风之意境，给他儿子添了把助力。
姜哲开始逐条查看。
另一边，姜家父子俩聊起如何锻炼姜哲的问题。
“爸，我知道一种领主级怪兽，真的很适合锻炼小哲，绝对不会出意外的。”
老爷子眉头微蹙，但没制止儿子的话。
姜成伯便继续道：“就在黄县那里，有一只特殊的怪兽王者——夔牛王，它麾下那些大海牛，伤害性不高，正好适合小哲。”
“不行，它们擅长音波攻击，小哲的身体素质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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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会对姜哲产生污染，就像一滴墨水落入杯中清水，说不定姜哲连“快”都会逐渐忘掉。
他们能做的就是让姜哲去潭水边打坐，被瀑布溅起的水滴淋湿，尝试再找回刚才的状态。
姜哲自己心里门清，知道那不太可能。
同样是水滴溅落的过程，那种绝妙意境不会再重现，当时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共同促就出的。
你甚至可以对当时的情况作出夸张理解——
老爷子用水行·寒气封锁周围空间，一粒水滴却恰逢其会地融入其中，然后从内部瓦解掉整体结构，将冰封的空间破碎掉，两相碰撞激发出那种更高层次的韵味。
（大雾）！
到底如何理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过程。
就像后期罗峰从天体系统运行规律中，窥探到十万倍基因层次的奥妙。
“道”蕴藏在天地自然里，能不能发现还得看你自己的悟性。
枯坐中，看着溅落的水滴在自己眼前划过，姜哲心里还是如镜湖般不起波澜，他看不到一丝曾经的“慢”的韵味。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回不去了！
无法再促成“快”“慢”结合的矛盾体！
姜哲心里倒是没有多少烦躁，因为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坦然接受了这一结果。
“‘快’和‘慢’这两种对立事物本就很难结合，等我未来领悟法则后，再去考虑才是最恰当的时候，现在的意境层面，专心走‘快’之一道，是最正确且有利的选择。”
念及至此，姜哲结束枯坐，起身提起长枪，瞄准空气中四处溅落的水滴，刺出一记记扎枪。
每打出一击都在揣摩着“快”之意境，将其巩固、完善，一枪更比一枪快，在空中拉出一道道银丝残影。
快！快！快！
如果此时作为对手站在姜哲对面，你会发现那是令伱反应不过来，并且也提不起反抗念头的诡异速度！
傍晚时。
姜哲和老爷子、大伯谈了下自己的意境问题，也提了一個不好完成的要求。
“我想见识更多与风、雷、光线相关的意境，只要视频就好。”
做出这种决定，算是小赌吧。
姜哲在赌自己的体质更亲近哪一派系的下位法则。
“快”之意境，明显要分配到时间派系，风、雷、光线都有极速方面的体现。
选择它们仨，就是“快”之意境最正确的成长路线。
如果他的体质属性更倾向时间派系，那自然是如虎添翼，相当于初中生提前预习高中知识。
但如果上天和他开了個玩笑，跨入行星级后体质属性是空间派系的五行之一……
“这点沉没成本我还付得起，到时转头朝着领域努力，意境就是过去式了。”
在姜哲思索时，老爷子和大儿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遗憾，随即才考虑起姜哲的要求。
老爷子答应道：“如果只是影像，是没问题的。但如果你想看他们实战，咱们姜家需要付出的东西可就多了。”
“爷爷，现阶段只要他们展示意境的录像就好。”
老爷子眉头一挑。
现阶段？
他没敢接话，生怕上下嘴唇一碰就赔掉家底，装作没听见，拉着姜成伯去旁边安排了。
姜哲则带着“炉渣”回山洞里修炼基因原能。
爷俩很快就敲定计划，姜成伯打电话给老三，也就是姜哲的父亲，让他登陆战神宫去发布一条悬赏——
姜家以20亿函夏币的价格，收购有关风、雷、光线三种意境的录像视频，诚邀各位战神投稿，一经审核合格后，就会下发悬赏金。
20亿！
这可不是小数目，哪怕是对战神们来说。
杀掉一只初等领主级怪兽，其身上的材料不过能卖5～30亿的价格，但这需要去搏命的。
现在只需录一段视频，就能白拿20亿，没人会拒绝的。
姜家的体量摆在那里，身为多金的HR联盟成员，没人会觉得他们是在开玩笑。
另外，戏耍全球战神？
洪和雷神都不敢这么引起众怒！
高价悬赏一出，虚拟世界战神宫里的气氛顿时火热起来。
许多没在线的，也被朋友们call来赶紧上线，围观这条悬赏。
战神宫一间包厢中。
“王老弟，恭喜了，风之意境，正好符合姜家要求，白得二十亿，到手后记得请客呀。”
说话的人坐于主位，披散着长发，那张阴鸷冷漠的脸上露出违和的笑容。
被点名的王姓男子笑着颔首，心情不错，“不能就我请客，李哥你也有份的，你的光影意境不也符合姜家的要求吗？”
李姓男子摇摇头，“我就算了，不缺这20亿，也不想让姜家人在我的意境录像中有收获。”
王姓男子正色起来。
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他知道李哥的后半句才是重点。
“李哥，你和姜家有仇？”
“没仇，但有潜在的竞争关系。”
酒席上的众人都投来感兴趣的目光，李姓男子刚要解释，他身旁的白人贵妇抢先说道：“是我的问题。”
“我要竞争函夏国执行总裁的位置，但现在联盟内更倾向于把这个位置送给姜家。”
听到这件隐秘，众人眼中不解之色更浓。
要知道，HR联盟是由外国财团主导的，函夏国执行总裁的位置，他们是不可能交给国内的大家族把控的。
维妮娜解释道：“姜家家主显露出议员级实力，HR联盟必须做出表态，笼络住这个强大战力。”
“那我也不发录像了。”王姓男子恍然，最终在卖姜家人情和兄弟情谊间，选择了后者。
“王老弟，你不用——”
“李哥，别再说了，兄弟当然支持你们，而且20亿不过就是去一次荒野区的收获，我还看不上。”
“这……谢了，好兄弟！”
“咱们这交情，提谢字就生分了。”王姓男子责怪一句，又好奇道：“对了，李哥，嫂子，知道姜家搜集这三种类型的意境录像有什么用吗？”
维妮娜道：“估计是给三代的那位小天才借鉴用的。”
酒席间有位蛮熊般的壮汉疑惑道：“就是上个月闹得沸沸扬扬那位？他现在能到高等战士级？能看懂这么高端的技巧吗？”
维妮娜沉声道：“高等战士，入微级身法，约莫2～3倍发力，这是他武者实战考核时的大致数据。”
“什么？假的吧？”
“会不会是假消息？姜家故意放出来给自己抬脸面的？”
“武者实战考核是8月1日，短短五、六天的时间，他这是什么鬼天赋？”
“怪物！”
酒桌旁的众人纷纷惊呼。
他们都知道姜家那条奇葩家规，也正因如此，才对姜哲的天赋感到不可置信。
李姓男子屈指敲敲桌面，包厢中吵闹的氛围为之一静。
“别忘了，姜家是指定意境种类，这就说明那崽子肯定接触到了意境，而这三类意境有助于他完善自己的意境。”
能成为战神的，几乎没有蠢货，都在思索着，包厢里陷入沉默。
王姓男子缓和气氛道：“李哥，嫂子，阿威最近还好吧？他可是两位战神的结晶，说不定未来武者天赋比姜家那崽子还要好。”
谈起两人的独子，李耀和维妮娜都露出笑容。
……
洪宁基地市。
极限武馆总部的一间练功房内，洪接到虚拟智能核心的汇报，了解到姜家发出的那条悬赏。
“光线？雷？风？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有趣，早就觉得姜家藏着些秘密，但谁没得到过一些古文明遗泽呢？藏着掖着，显得小家子气。”
“把我曾经全力出手的录像，给姜家发过去一份。”
吩咐过后，练功房内灯光熄灭，地球第一强者继续修炼基因原能。
……
昆仑山，死亡谷。
天色晦暗，闷雷轰鸣，不见雨落，唯有猩红雷电不停劈落。
崖壁山洞中，俊美光头青年翻看着助理发来的汇报，摸摸脑袋，脸上露出纯真圣洁的淡笑。
“是那个小家伙已经接触到意境了？”
“这天赋可真是够恐怖的！”
“不过，地球上的强者越多越好，只靠我和洪哥可不行。而且雷之意境……和我相性出奇的高！可惜，老姜那边就是不松口，不答应任何人收他孙子为徒。”
“把我全力出手的视频发过去一份，让那小家伙见识见识我的雷刀之快，说不定就被我的气概折服，自己跑来拜师了。”
“哈哈哈……”
……
京都基地市，白金翰会所中。
面容乖戾的青年绕着茶几焦躁地踱步。
铃声响起，青年一把抄起几案上的通讯手表，接通，急切地问道：“视频发了吗？定位到他们的地址了吗？”
“王少，视频发过了，已经定位到收件者的位置在泰沂山区里，能确定姜家三代姜哲就在那里修行。”
“哈哈哈！”王离狞笑着，大声吼道：“那还等什么？把位置发给荣耀军团，我要姜哲死！”
“王少，我这边和他们沟通过了，荣耀军团拒绝行动，他们不愿意和议员级强者起正面冲突。”
“该死！他们不是有两位议员吗？还会怕一只刚刚晋升的老狗？我加钱！加钱！杀光这些敢和我王家抢产业的杂碎！”
对面的男声提醒道：“王少，我们的钱不够，只能请动战神强者，议员级那是另外的价格。”
“该死！这群吸血鬼！吸血鬼！”王离咒骂道。
焦躁逐渐平息后，王离说道：“战神……战神也行，那杂种都不到战将级，很好杀的，给我去联系愿意接受雇佣的战神。”
“王少，其实荣耀军团已经有两位战神就位，就待在009号城市，他们只是不愿意对在议员看护下的姜哲动手。”
“不愿意？到底是真的不愿意？还是我们的筹码不够？”
通讯手表里传出的男声又提醒道：“王少，杀掉姜哲后，面对暴怒的议员级强者，他们可能逃不掉，所以这是他们的买命钱。”
“只靠一点函夏币，是远远不够的！”
他似好心般的劝道：“王少，要不再等等？这次实在是太难了，等什么时候姜哲独自前往荒野区……”
王离一口否决道：“不行，夜长梦多！下次再有机会，不一定是什么时候。而且那杂种还是精神念师，只要他晋升到中等战将，我们就很难杀了。”
“而他现在已经是高等战士，中等战将级精神念师！”
男声沉默，十几息后，问道：“王少，那您还有什么筹码能打动两位战神吗？”
王离喘着粗气，焦躁地踱步。
突然，他想起几天前爷爷给他的一件宝贝，但因为他曾经用过了，这支正好富余出来。
“有！我有件宝物！保准能令他们满意。”
“王少，他们提前就要，因为怕自己死在任务中，没法找你要账。”
王离咬牙道：“可以，你马上来我这里取！”
……
挂断王离的电话后，眼镜中年在通讯录里找到一条号码拨出。
“你们要的东西明早八点能到位，记得验货。”
“还有非洲的那条生产线，我们的人已经撤离，你们可以马上去接手了。”
对面传来笑声：“OK，合作愉快！”
……
一晚上的暗流汹涌，姜哲丝毫不知，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继续巩固意境级枪法。
老爷子和大伯早已经将视频整理好，导入平板电脑中，供他查看。
总共有106条视频。
其中包括意境级身法和武器技法。
风类意境直接占了过半，足有61条；雷类意境有30条；剩下寥寥十几条是光影类意境。
其中竟然还有洪和雷神发过来的，令姜哲感到惊喜。
当然，也有自家老爹的，练的《白虎呼风刀》，领悟了风之意境，给他儿子添了把助力。
姜哲开始逐条查看。
另一边，姜家父子俩聊起如何锻炼姜哲的问题。
“爸，我知道一种领主级怪兽，真的很适合锻炼小哲，绝对不会出意外的。”
老爷子眉头微蹙，但没制止儿子的话。
姜成伯便继续道：“就在黄县那里，有一只特殊的怪兽王者——夔牛王，它麾下那些大海牛，伤害性不高，正好适合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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