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鱼人找妈妈
海浪一波波地涌上沙滩，将两行脚印迅速抹平。
「你没必要非得激起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思。」
维科的语气异常无奈。
莱恩：「你觉得让他一直自我蒙蔽下去是一件好事？」
「我不知道，所以我从不敢说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维科看着莱恩的侧脸，「同样的，我只能遵从女王的遗愿，将我所有的本领尽可能地全部教授给他，而关于其他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提及。至于这样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从来不会也不敢去想。」
「有道理。」莱恩颔首。
「那么，你呢？你觉得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好事吗？」维科忍不住看向一旁晕倒后尚未醒来的亚瑟。
莱恩也一样摇头：「对他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对我来说很好。」
他的坦率，让维科更觉无奈，他沉默良久才又问：「那么，你的目的呢？」
「改变他的现状。」
「你可能会害了他。」
「不会的。」莱恩忽而一笑，认真地道：「就算他有一天真的死了，你也可以带着他的尸体来找我，我保证能让他重新活过来。」
维科眼中既惊且疑。
他无法分辨莱恩的言语是真是假，但起码从语气和神态中找不到任何诓骗的痕迹。
但，复活岂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你认为亚特兰娜女王还活着？」
「没错，她活得好好的。」
「她在海沟族的地方如何存活？」
莱恩望向大海：「海洋之下你比我更了解，那里远比陆地更加神秘，空间的连接和通道的串联远比陆地更加复杂。实际上，寻找亚特兰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她现在正和你们传说中的黄金三叉戟在同一个地方。」
维科听得顿时心神大震。
莱恩也同步回头看着他：「你知道怎么追寻黄金三叉戟吗？」
「不，我不知道。」维科想也不想便直接摇头否认。
莱恩却笑了起来：「别担心，我不想要你们的神器，但你真的能忍心让一个孩子在没有母亲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吗？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母爱的缺失从而导致他的性格出现某种难以愈合的缺陷？维科，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女王的儿子，是亚特兰蒂斯唯二的继承人，将来要是奥姆不成器，你们不还得把他带回去？」
维科嘴唇紧抿，眼中虽然没有异样，但呆滞的神情却恰好印证了此时他对自身情绪极端刻意的隐藏。
莱恩并不拆穿，只是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在教导的只是一个女王遗留在陆地上的孩子，殊不知，他极有可能是整个亚特兰蒂斯乃至所有海底人的未来与希望，你以为他的变化可能只会影响到一个家庭的幸福，却忘了他身具亚特兰蒂斯与陆地人的血脉，他天生就是不一样的，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和否认这一点。又或者……你其实知道，但偏又不敢做点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维科再度开口，看起来有种自内而外的紧张。
莱恩不再解释，只道：「等你们把女王带回来了，我会再来找你们的。」
维科正要反驳，不料下一秒眼前突然一黑，当即一头栽倒。
「你听到了。」莱恩说。
霎时，少年亚瑟猛地翻身而起，跑到维科旁边担忧地摇晃着他的身躯。
「我听到了，可你好像也不是好人。你把维科怎么样了？」
「他没事儿。我好与不好，等你找到你母亲的时候再说。」
「我会的！」亚瑟非常坚定。
莱恩十分欣慰，轻声道：「那么，你也先睡会
儿吧。」
立时，亚瑟缓缓闭眼，软软地趴在维科身上。
旋即，莱恩伸手，一大一小两具身体上顿时飘起一层淡淡的红雾，凝成一道血流注入他的身体。
吸收的瞬间，莱恩感觉到了与众不同的力量。
尤其是亚瑟的血液，仿佛能够让他听到耳畔响起浩瀚澎湃的海洋之声。
少顷，莱恩克制地停手。
维科的血可以多吸一些，对亚瑟就得节制一点儿，人家还是个孩子，别一不小心把他吸死了。
结束后，莱恩又看了看自己的体型，发现没有太多的变化，估计是已经长到这个年龄的极限。
此行，为亚瑟种下一颗「小鱼人找妈妈」的种子，那么相信他以后不会再沉默或被动地受人驱使着往前走。
任何一丁点的改变，都会持续累积，直至最终开出截然不同的花。
下一刻。
光翼伸展，一飞冲天。
夜。
五角大楼。
空旷无人的走廊里，一团黑雾趁着夜色快速穿梭，不多时便来到位于地下深处的基地。
它不断地游走，沿着缝隙深入到每一个房间、柜子的所有角落，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这里的一切防护和检测装置全都沦为废品。
不多时，黑雾微微震颤，接着一股脑地涌入一只保险柜中。
很快，银色金属柜门逐渐泛起红光。
亮度越来越强，温度也随之攀升，不多时，厚重坚硬的金属门开始熔化流淌。
片刻，一只蝙蝠振翅飞出，爪子中提溜着一个比自身庞大许多倍的银色立方体箱。
显现出生命形态且带着一件大型物品飞行穿梭，基地内部的警报很快便响起。
尖锐刺耳的高频声响伴着红色的警报灯，呼喝声与脚步声快速接近。
尤其是身前，金属大门闭合更是传出沉闷的震动。
蝙蝠身躯倏地一闪，化为人形。
赤血战甲包裹身躯，笔直长刀鲜血流动。
挥刀斩下，大门当即被锐利的锋芒切割开来。
身后的安全门轰地一声打开，全副武装的守卫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锁定莱恩。
只见莱恩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来，掌心面向众人。
血能掌控发动的刹那，那一根根落在扳机上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动弹，就连他们的身躯也顿时变得无比僵硬。
切开大门，莱恩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新化作一团黑雾，裹挟着箱子迅速离去。
片刻后，一团迷蒙冲出地下，击碎入口，围绕在外守株待兔的上百名守卫瞬间开枪，但雾气猛地扩散开来，人群中顿时响起慌乱的惊呼。
倏地，数道火光从远处迅速来袭，进入黑雾后当即引发了强烈的爆炸，火焰骤然升腾，浓重的黑雾被侵吞许多，连颜色也淡了些。
哐当一声，银色立方体箱子跌落在旁，几名守卫见状立刻上前将其运走。
同时，见此攻击有效，外围高处更多的火箭炮与榴弹炮被架设起来快速瞄准。
黑雾倏然凝聚，赤红身影再现，并且，莱恩的手里握住强弓。
数枚炮弹拖拽火焰与白烟从不同方向来袭。
同样数量的血红箭矢也迎着它们离弦而去。
刹那。
两两相撞，半空中一团团火光接连爆起。
一瞬而已，火焰中再次窜出箭矢，一支支无比精准地贯入守卫眉心，尾羽震颤不止。
身前子弹来袭，莱恩转弓在手化
为一根长棍，单手旋转，棍影翻飞。
叮叮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爆闪的火星仿佛在他身前组成了一张星幕。
高速反弹的弹头无序地击中地面、墙壁或是守卫的身躯。
轰隆隆的声响从天空传来，紧接着，一束强光伴随武装直升机穿过大楼的视野阻隔，径直打落在莱恩身上。
下一刻，剧烈的火光从直升机一侧爆发，肉眼可见的一条条火线如骤雨般疯狂倾泻而来，莱恩身前碎石迸溅，坚硬的地面瞬间被打出一个个深深的弹坑。
火神炮在连续射击中爆发的震响甚至压过了直升机的噪音。
火舌即将加身。
莱恩身后一对猩红的血翼陡然张开，但见双翼一震，整个人立时化作一道红光划破夜空。
须臾间来到直升机旁，莱恩身躯侧转，肆意张扬的血翼与钢铁合金铸造的机体相撞。
血翼犹如一道锋锐的利刃，瞬时便穿透机身。
直升机继续向前飞行数秒后，机身后半段突然断裂坠落，机头这才跟着盘旋下降。
下方人群迅速散开。
轰！
火焰爆发，炸响震天。
莱恩凌空而立，双眼锁定目标，一伸手，那个抱着箱子准备离开的守卫立刻不受控制地迅速飘飞而起。待他来到身边，莱恩拿过箱子，任由对方自由落体。
转眼。
穿破空间，身影血翼与圆月相映。
如神似魔！
啪！
一张印着上述画面的报纸摔在桌上。
一只大手紧跟着按了下来。
「我可以理解有人从我们的地下基地里拿走东西，我也可以理解你们在围剿过程中有所伤亡，我甚至允许你们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给国家造成数亿美元的损失，但是！请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如此机密的事件乃至照片，竟然会在第二天早上的报纸上直接出现！！！」
随着言语不断拔高的声调最终变成了响彻房间的怒吼。
前方，长桌两侧之人无不噤若寒蝉。
这时，房门打开，众人回头望去。
「斯旺威克将军，有事吗？」怒吼者收敛情绪，但一开口还是难掩胸口怒火。
斯旺威克是一个黑人将军，他走到对方面前，伸手拿起报纸，先看了看照片，而后扫了眼报纸角落。
「星球日报，这家报社总能拿到一些保密的东西。」说罢，他抬头看向下方其中一人，「你应该有话要说。」
霎时，那人身躯一抖，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些。
斯旺威克摇了摇头，一挥手，门外冲入一队人马将其拷走。
路过身旁，怒吼之人忍不住抬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斯旺威克连忙拉住他：「好了，将军，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对方一阵骂骂咧咧后，才又转眼看他：「斯旺威克，你揪出了这个叛徒，那你查到昨天晚上的人没有？」
斯旺威克轻轻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我想我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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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必要非得激起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思。」
维科的语气异常无奈。
莱恩：「你觉得让他一直自我蒙蔽下去是一件好事？」
「我不知道，所以我从不敢说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维科看着莱恩的侧脸，「同样的，我只能遵从女王的遗愿，将我所有的本领尽可能地全部教授给他，而关于其他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提及。至于这样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从来不会也不敢去想。」
「有道理。」莱恩颔首。
「那么，你呢？你觉得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好事吗？」维科忍不住看向一旁晕倒后尚未醒来的亚瑟。
莱恩也一样摇头：「对他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对我来说很好。」
他的坦率，让维科更觉无奈，他沉默良久才又问：「那么，你的目的呢？」
「改变他的现状。」
「你可能会害了他。」
「不会的。」莱恩忽而一笑，认真地道：「就算他有一天真的死了，你也可以带着他的尸体来找我，我保证能让他重新活过来。」
维科眼中既惊且疑。
他无法分辨莱恩的言语是真是假，但起码从语气和神态中找不到任何诓骗的痕迹。
但，复活岂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你认为亚特兰娜女王还活着？」
「没错，她活得好好的。」
「她在海沟族的地方如何存活？」
莱恩望向大海：「海洋之下你比我更了解，那里远比陆地更加神秘，空间的连接和通道的串联远比陆地更加复杂。实际上，寻找亚特兰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她现在正和你们传说中的黄金三叉戟在同一个地方。」
维科听得顿时心神大震。
莱恩也同步回头看着他：「你知道怎么追寻黄金三叉戟吗？」
「不，我不知道。」维科想也不想便直接摇头否认。
莱恩却笑了起来：「别担心，我不想要你们的神器，但你真的能忍心让一个孩子在没有母亲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吗？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母爱的缺失从而导致他的性格出现某种难以愈合的缺陷？维科，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女王的儿子，是亚特兰蒂斯唯二的继承人，将来要是奥姆不成器，你们不还得把他带回去？」
维科嘴唇紧抿，眼中虽然没有异样，但呆滞的神情却恰好印证了此时他对自身情绪极端刻意的隐藏。
莱恩并不拆穿，只是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在教导的只是一个女王遗留在陆地上的孩子，殊不知，他极有可能是整个亚特兰蒂斯乃至所有海底人的未来与希望，你以为他的变化可能只会影响到一个家庭的幸福，却忘了他身具亚特兰蒂斯与陆地人的血脉，他天生就是不一样的，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和否认这一点。又或者……你其实知道，但偏又不敢做点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维科再度开口，看起来有种自内而外的紧张。
莱恩不再解释，只道：「等你们把女王带回来了，我会再来找你们的。」
维科正要反驳，不料下一秒眼前突然一黑，当即一头栽倒。
「你听到了。」莱恩说。
霎时，少年亚瑟猛地翻身而起，跑到维科旁边担忧地摇晃着他的身躯。
「我听到了，可你好像也不是好人。你把维科怎么样了？」
「他没事儿。我好与不好，等你找到你母亲的时候再说。」
「我会的！」亚瑟非常坚定。
莱恩十分欣慰，轻声道：「那么，你也先睡会
儿吧。」
立时，亚瑟缓缓闭眼，软软地趴在维科身上。
旋即，莱恩伸手，一大一小两具身体上顿时飘起一层淡淡的红雾，凝成一道血流注入他的身体。
吸收的瞬间，莱恩感觉到了与众不同的力量。
尤其是亚瑟的血液，仿佛能够让他听到耳畔响起浩瀚澎湃的海洋之声。
少顷，莱恩克制地停手。
维科的血可以多吸一些，对亚瑟就得节制一点儿，人家还是个孩子，别一不小心把他吸死了。
结束后，莱恩又看了看自己的体型，发现没有太多的变化，估计是已经长到这个年龄的极限。
此行，为亚瑟种下一颗「小鱼人找妈妈」的种子，那么相信他以后不会再沉默或被动地受人驱使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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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五角大楼。
空旷无人的走廊里，一团黑雾趁着夜色快速穿梭，不多时便来到位于地下深处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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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黑雾微微震颤，接着一股脑地涌入一只保险柜中。
很快，银色金属柜门逐渐泛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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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身前，金属大门闭合更是传出沉闷的震动。
蝙蝠身躯倏地一闪，化为人形。
赤血战甲包裹身躯，笔直长刀鲜血流动。
挥刀斩下，大门当即被锐利的锋芒切割开来。
身后的安全门轰地一声打开，全副武装的守卫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锁定莱恩。
只见莱恩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来，掌心面向众人。
血能掌控发动的刹那，那一根根落在扳机上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动弹，就连他们的身躯也顿时变得无比僵硬。
切开大门，莱恩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新化作一团黑雾，裹挟着箱子迅速离去。
片刻后，一团迷蒙冲出地下，击碎入口，围绕在外守株待兔的上百名守卫瞬间开枪，但雾气猛地扩散开来，人群中顿时响起慌乱的惊呼。
倏地，数道火光从远处迅速来袭，进入黑雾后当即引发了强烈的爆炸，火焰骤然升腾，浓重的黑雾被侵吞许多，连颜色也淡了些。
哐当一声，银色立方体箱子跌落在旁，几名守卫见状立刻上前将其运走。
同时，见此攻击有效，外围高处更多的火箭炮与榴弹炮被架设起来快速瞄准。
黑雾倏然凝聚，赤红身影再现，并且，莱恩的手里握住强弓。
数枚炮弹拖拽火焰与白烟从不同方向来袭。
同样数量的血红箭矢也迎着它们离弦而去。
刹那。
两两相撞，半空中一团团火光接连爆起。
一瞬而已，火焰中再次窜出箭矢，一支支无比精准地贯入守卫眉心，尾羽震颤不止。
身前子弹来袭，莱恩转弓在手化
为一根长棍，单手旋转，棍影翻飞。
叮叮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爆闪的火星仿佛在他身前组成了一张星幕。
高速反弹的弹头无序地击中地面、墙壁或是守卫的身躯。
轰隆隆的声响从天空传来，紧接着，一束强光伴随武装直升机穿过大楼的视野阻隔，径直打落在莱恩身上。
下一刻，剧烈的火光从直升机一侧爆发，肉眼可见的一条条火线如骤雨般疯狂倾泻而来，莱恩身前碎石迸溅，坚硬的地面瞬间被打出一个个深深的弹坑。
火神炮在连续射击中爆发的震响甚至压过了直升机的噪音。
火舌即将加身。
莱恩身后一对猩红的血翼陡然张开，但见双翼一震，整个人立时化作一道红光划破夜空。
须臾间来到直升机旁，莱恩身躯侧转，肆意张扬的血翼与钢铁合金铸造的机体相撞。
血翼犹如一道锋锐的利刃，瞬时便穿透机身。
直升机继续向前飞行数秒后，机身后半段突然断裂坠落，机头这才跟着盘旋下降。
下方人群迅速散开。
轰！
火焰爆发，炸响震天。
莱恩凌空而立，双眼锁定目标，一伸手，那个抱着箱子准备离开的守卫立刻不受控制地迅速飘飞而起。待他来到身边，莱恩拿过箱子，任由对方自由落体。
转眼。
穿破空间，身影血翼与圆月相映。
如神似魔！
啪！
一张印着上述画面的报纸摔在桌上。
一只大手紧跟着按了下来。
「我可以理解有人从我们的地下基地里拿走东西，我也可以理解你们在围剿过程中有所伤亡，我甚至允许你们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给国家造成数亿美元的损失，但是！请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如此机密的事件乃至照片，竟然会在第二天早上的报纸上直接出现！！！」
随着言语不断拔高的声调最终变成了响彻房间的怒吼。
前方，长桌两侧之人无不噤若寒蝉。
这时，房门打开，众人回头望去。
「斯旺威克将军，有事吗？」怒吼者收敛情绪，但一开口还是难掩胸口怒火。
斯旺威克是一个黑人将军，他走到对方面前，伸手拿起报纸，先看了看照片，而后扫了眼报纸角落。
「星球日报，这家报社总能拿到一些保密的东西。」说罢，他抬头看向下方其中一人，「你应该有话要说。」
霎时，那人身躯一抖，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些。
斯旺威克摇了摇头，一挥手，门外冲入一队人马将其拷走。
路过身旁，怒吼之人忍不住抬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斯旺威克连忙拉住他：「好了，将军，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对方一阵骂骂咧咧后，才又转眼看他：「斯旺威克，你揪出了这个叛徒，那你查到昨天晚上的人没有？」
斯旺威克轻轻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我想我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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