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皇帝和世家子(十二)_重生你不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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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皇帝和世家子(十二)

  舒承希微微躲开他的目光,认真问道,“那陛下此次打算如何处理?”

  “谋杀君王,万死不足以辞其罪!”陆秉行神色冷冽,对着殿外道,“宣禁军统领邵均、锦衣卫大统领罗冀即刻进宫。”

  舒承希眉梢高挑,抿嘴笑道,“陛下要直接动手了。”

  陆秉行点头,“镇远侯明日就会进京,此次正好一网打尽,你待会跟罗冀一起去,保护好你母亲和兄长,另外,务必抓住吴王。”

  舒承希兴奋道,“藩王无诏进京,其罪一;联合世家毒害君王,其罪二;到时人赃并获,谋反大罪由不得他抵赖。”

  陆秉行捏捏他的脸蛋,“吴王这个蠢货,居然敢这个时候主动进京,真是妙极了,抓到之后,立即用刑,务必让他把各世家也攀扯出来。”

  说着,陆秉行又摇摇头,“也许压根不需用刑,这个蠢货,就会把什么都吐得干干净净了。”

  舒承希拱手道,“必不负陛下所望。”

  黑夜里,一场杀戮在无声无息地展开。

  ……

  卫云萱站在窗前,看着蓝黑色夜空中半弯的月亮,心中有些不安。

  京城那边的人手,已经超过十天没给她来消息了,让他们找的人,也不知找到没有。

  应该不会出事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些人手,连她母亲和舅舅都不知道。

  卫云萱咬了咬唇。

  虽然按照前世记忆,世家败落在三年后才会爆发,但自她被迫离开京城之后,就总觉得,一切仿佛都在朝着不确定的方向走去。

  看来,她明日要去找一趟萧烨霖,请他帮忙探听一下陈家的消息,以及京城最近有没有出什么变故。

  “小姐,怎么还不休息,若是受了寒,世子爷又该担心了。”丫鬟拿着件披风走了过来,给她搭在肩上。

  卫云萱转过身,轻轻笑了笑,“你这丫头,怎么尽会来打趣我。”

  “世子爷本来就很喜欢你,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会来求娶你。”

  卫云萱苦笑道,“可我现在只不过是个落难孤女,还要依仗他才能活下来,如何配得上堂堂的定远王世子。”

  “小姐也很厉害啊,自己挣了很多银子呢。”

  她出逃的时候,带了一个匣子出来,里面有不少方子,是陈家的家传之物,当年外祖陪嫁给了母亲,母亲又给了她。

  她靠着这个,在这边开了几家店。

  幽燕边塞之地,民风粗犷,当地人很多没见过好东西,她那百年世家传承下来的好东西,便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不过两月时间,便赚得满当,中间还受到了不少眼红之人的破坏,都被萧烨霖给解决了。

  萧烨霖对她真得很好,只不过上辈子她被韩嘉琦伤怕了,以至于现在也不敢跟萧烨霖尽快确认关系。

  再等等吧,等到她能光明正大回京再说。

  来到燕地之后,她就让留在京城的人手,送信给大舅舅,说明她还活着,让他们不要担心。

  大舅舅也很快回了信,却告诉她,他自己被罢了官,说外祖现在对皇室很不满,已经开始联合其他世家和吴王,开始想计策应对皇室了。

  上辈子吴王造反是失败了的,不过现在皇室逼得吴王和世家联合,势力大增,世家师出有名,吴王血脉纯正,这结果就说不定了……

  卫云萱撑着下巴,脸色露出甜甜的笑容。

  那关好窗户的丫头,一回头,看见小姐脸上,这比往日更美丽几分的笑容,不知怎得,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瘆得慌。

  ……

  “希儿,我们一家人总算是解脱了。”

  舒家母子三人,站在夜色中,看着舒家主脉的那群人,被禁军押着依次走出了府中。

  他们这些年,被这些面善心饿的舒氏族人,实在欺压得太惨了!

  舒承希拍拍母亲的背,“娘,以后都会好的。”

  舒母点点头,眼里带着泪花,“这些年委屈希儿了。”

  舒承希轻轻摇头,又转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大哥,“哥,明天我让太医来看看你的身体。”

  舒立轩抬眸,脸上没有喜悦,而微微疑惑道,“太医?你一个小小锦衣卫总旗,都能请动太医了,陛下对你如此看重?”

  “嗯。”

  舒承希冷着脸点点头,不知怎得有些心虚。

  舒立轩手指轻点轮椅扶手,低声劝道,“小弟,舒家此次掺和进谋反之事,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我们也算是舒氏族人,就算陛下仁慈,信任你,但朝臣同僚们,可能会有人不满,你行事还需低调几分,我这身体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不必过于着急。”

  舒承希更心虚了。

  “大哥,我还需回宫像陛下复命,你们回去休息吧!”

  说完,人就匆匆跑了出去。

  舒家母子对视一眼,不明白自家小儿子、小弟这是怎么了?

  ……

  第二日早朝开始。

  陆秉行走近太和殿,看着众人交头接耳,面色各不相同。

  “皇上驾到!”

  殿内瞬时安静下来,文武百官尽皆跪倒在地:“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这回,也不用等孙友全说什么“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了,看大家脸色,没人心里都有很多话要说。

  首先出列的,便是站在最前头的宰相大人——李博简。

  “陛下,今日晨起,臣便听闻昨夜禁军和锦衣卫同时出动,说是因陛下遇刺之事,老臣乍闻,忧心不已,现总算能问,陛下龙体安康否?”

  陆秉行摇摇头,淡声道,“爱卿不必过于忧心,朕今日既然能正常临朝,便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宰相大人立刻面带笑容,“陛下万安,国之幸事。”

  众臣也纷纷高呼,“陛下万安。”

  山呼海啸之后,宰相大人又道,“刺杀君上,等同谋逆,不知是何人如此放肆,需得严惩不贷才是?”

  陆秉行冷着脸,直言不讳,“是吴王和舒家。”

  众臣又是一阵惊叹。

  陆秉行脸上冷漠不变。

  当官之前先学演戏很重要,其实这些人昨晚应该就知道的差不多了,但现在,却还要装出一副懵懂表情,毕竟刺探君王行踪,宫内安插人手,也是叛逆之罪。

  有官员故作疑问道,“吴王不是远在吴地,还有那舒家,向来是清名传天下,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陆秉行没打算陪这些老狐狸继续演戏,看了邵均一眼。

  邵均立刻出列,朗声道,“舒家家主曾是吴王的伴读,两人感情甚笃,吴王无诏偷潜入京,便是安置在舒府,又因宫内的舒婕妤,乃是舒家女儿,吴王便让他安排在宫里的钉子,将毒药偷偷交给舒婕妤,好给其借机行刺陛下。”

  “只是,舒婕妤对陛下一片真心,不愿下手,反而直接向陛下坦白了此事,故而臣等连夜赶往舒府,抓住了一干逆贼人等。”

  闻言,世家之人惊呆了。

  吴王和舒族长可真够厉害的,昨天他们才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绝对拿捏住了舒婕妤,事情一定能成功,这下可好,直接就被人反手给卖了。

  前期准备那么多,仿佛跟闹剧似的。

  真是蠢货,天大的蠢货……

  他们怎么偏偏找了这么个帮手。

  这吴王和舒家被抓到锦衣卫一夜过去,说不定也把他们给供出来了。

  不过,他们世家并未直接参与,只要打死了不认,法不责众,陛下难道还能把它们这么多人全杀了吗?

  还是李相先开口,“吴王居然进京了,不说他给陛下下毒,光是藩王无诏进京,便足以证明其心怀不轨,不知吴王人何在?”

  邵均立刻回道,“昨夜在舒家被禁军和锦衣卫当场抓获,现正关押在锦衣卫的昭狱中。”

  李相摸了摸胡子,“好,人赃并获,如此一来,此事断再没有其他可能。”

  御史大夫也横眉冷竖道,“舒家好大的胆子,敢伙同藩王叛乱,可怜先祖累累声名,今日便要毁与一旦,一干人等可都抓捕入狱了?”

  邵均道,“已尽在昭狱之中,不过,吴王被抓捕入狱后,还招供了一件事,此事兹事体大,涉及极广,臣需向陛下禀明。”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白纸黑字之外,上面还有朱砂手印,众臣了然,这应当是一份供状。

  果然,就听邵均继续道,“这是吴王的供状,他昨夜供出,参与此事者,不仅舒家,还包括朱尚书、李侍郎等等,共计南北七大世家。”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疯了吧,这是……

  李相当先转身,对着身后百官喝道,“尔等好大的胆子?”

  其余官员微微侧身,开始对着某几个人侧目而视,议论纷纷,“你们世家莫非都疯了吗?”

  “七大世家居然全部参与,这是对陛下心怀有怨吗?”

  “确实,依吴王的实力,若是没有背后力量支撑,他怎么敢保证自己能安然登上皇位?”

  那些世家之人,早有心理准备,听闻此言,立刻整整齐齐地纷纷跪下请罪。

  “臣等冤枉,臣怎会参与此等叛上作乱之事,这怕是吴王有意报复啊,他自己得不到皇位,故而刻意攀扯我等,霍乱陛下朝纲。”

  “请陛下明察,臣等与吴王素无往来啊!”

  “陛下明察!”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禁军的通报之声。

  “镇远侯闻林求见陛下!”

  百官犹疑,镇远侯这时候进宫,是听闻陛下遇刺之事吗?

  陆秉行嘴角轻勾,来得太及时了,“宣!”

  镇远侯身形高大,穿着正式,并非朝服,而是一声盔甲,手上则捧着一个盒子,身旁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若不是大家知他忠心耿耿,这画面跟当年荆轲带着秦舞阳,倒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臣闻林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年轻人也跟着跪下,高呼道,“草民闻杰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秉行点点头,“平身,爱卿久不上朝,今日怎么突然这副打扮觐见?这位陌生少年叫闻杰,莫非是爱卿的亲人?”

  闻林恭敬回道,“臣听闻陛下昨日居然遇刺,心中实在难安,恰巧,也确有大事要禀告陛下。”

  陆秉行面色依旧,淡声道,“朕无恙,贼人动手前,便已被抓住,爱卿勿需忧心,却不知爱卿,今日所禀何事?”

  闻言,闻林安心地点点头,然后侧身拍了拍身边少年的肩头,“还没回陛下,这是臣走时多年的亲子,刚刚才被寻回来,而臣要禀报之事,也多亏了他的帮忙。”

  “哦……”陆秉行挑眉,仿佛很有兴趣。

  闻林又偏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几位世家之人,“敢问陛下,不知这几位,如何触怒了龙颜?”

  邵均赶紧主动上前回道,“陛下昨夜遇刺,乃是吴王主使,昨夜禁军抓住吴王后,吴王在狱中供出其盟友还有诸世家,故陛下正在询问。”

  闻林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后冷冷喝道,“好大的胆子,又是世家,这些世家真是无法无天。”

  他瞬即转身,看向上方的君王,“臣今日所禀之事,也与各大世家相关。”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几人,不由瑟瑟发抖起来,听镇远侯的语气,便知来者不善。

  可这镇远侯,怎么好好跟他们世家杠上了,他们可从未得罪过他。

  众大臣也是摸不着头脑,镇远侯向来不理这些朝政之事的?

  陆秉行双眼微眯,“爱卿请讲。”

  “诺。”闻林将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本账册,和满是血迹的供书。

  陆秉行眉头一抖,百姓之难,高坐太和殿上的他,难以想象万分之一。

  闻林将东西交给孙友全后,开始娓娓道来,“臣近日,因为私事,微服去了一趟山东……”

  据镇远侯所言,他亲生儿子闻杰被贼人换走之后,卖给人贩子崔大娘,崔大娘将其带回山东老家,直接自己收养了。

  闻杰天生力气大,脑子又聪明,十四岁那年,崔大娘便用银钱,给他在知府衙门买了一个衙役差使。

  今年年初,山东豪族林家的管家,来找山东知府大人,给他结去年一整年的好处费。

  闻杰带他去往正厅后,却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一个钱袋,像是刚才那个管家的。

  他便又找了回去,却听到林家在给知府大人温鹏送银票,还听到了关于乱征税收的事。

  在东凌国,类似山东这等富庶之地,农民每年需十而税三,也就是每年必须要交百分之三十的粮食税。

  而世家因为家中有举人、进士,可以享有免除地税的好处。

  但他们却并不满足,要以此来牟利,他们通过帮别人挂靠土地,收取二成好处,这样以来,比起上交朝廷三成赋税,农民还可以多留一成下来,他们自然无有不愿。

  世家用此等方法,不知偷走朝廷多少税收。

  然而,除灾荒年外,朝廷对各地税收皆有定额,只能多不能少。

  如此逃税的多了,那么本该他们的份额,就会分配到那些老实人头上,将他们推进了地狱。

  分到头上的压力越来越重,最后连地税也交不起,那些农民迫不得已卖地求生,通过当佃农维持生活。

  此时,那些世家大族再低价大量收进土地,他们依然不用交税。

  这样一来,剩下那些尚有余力,没有卖地的底层农民,每人所摊派的又再次变多。

  如此,便要再度卖地求生,周而复始,直到从百姓身上再榨不出一丝一毫。

  直到人人成佃农,全为那些世家工作。

  将人体逼到极限,每日工作到爬不起来,却刚好不会饿死累死的地步,成为一只挤奶,而最好连草都不要吃的老黄牛。

  闻杰听到此事,神色大变,他虽在府城长大,但却打小在街面上混,知晓百姓生活的艰难。

  回去之后,在床上躺了一夜,良心始终过不去,他趁着夜色,去了知府衙门,偷出了知府藏起来的账本。

  然后被知府温鹏和林家联合追杀,后在追杀途中,恰好被来山东寻子的镇远侯所救。

  镇远侯讲述过后,满堂具静。

  陆秉行面色不变,他自然知晓镇远侯所言字字皆真,毕竟,镇远侯就是被他引过去的。

  因为上辈子,在三年后,也是因为镇远侯去山东寻子,所以引发了后续一系列世家倒台事件。

  而卫云萱这辈子重生之后,刚收拢了自己的人手,便第一时间,安排人去了山东。

  锦衣卫抓住她藏在京城的人手后,那些人也对此供认不讳,说是卫三小姐曾经让他们去山东,寻找一个叫闻杰的年轻人,一直到现在还没放弃。

  陆秉行拧眉,只可惜,上辈子卫云萱是个恋爱脑,整天想着怎么痴缠韩嘉琦,对于知道世家落败,也只知道是由镇远侯发现亲生儿子被害才开始,而镇远侯的儿子,好像是在山东被找到的。

  但对具体的细节,却一无所知。

  比如,镇远侯的儿子是在今年三月被找到被杀死的,是因为偷了账本被林家杀死的,他在被镇远侯找回之前叫崔杰,是知府衙门的一名衙役,而这些,卫云萱完全都不知道。

  于是,陆秉行早她一步,安排镇远侯提前三年发现真相,赶到山东,险而又险救下了他正义的儿子,也提前揭穿了这腐败的世家和官场。

  ……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之后,还是陆秉行先有了动作,他将手中账本和公诉书又递给了孙友全,抬了抬下巴,“给李相和众卿也看看吧。”

  之前,他边听镇远侯说话,便已经把这些快速翻看了一遍,将内容全部记在心里了。

  片刻之后,文武百官尽皆跪倒在地,满目怆然,“臣无能,不知百姓之苦,臣等失职……”

  陆秉行缓缓摇头,“若此事属实,是朕之大过,朕之大罪,朕对不起百姓,朕需下罪己诏,向百姓认错。”

  “陛下……”百官神色巨变,嗓音颤抖。

  镇远侯的拿出来的账本中,其中一本,记载的是山东豪族林氏,和当地知府串通起来,压迫百姓,乱征赋税一事。

  而另外一本,则是关于山东知府的半生仕途之中,经历的卖官鬻爵、收受贿赂而乱判冤假错案的相关事宜。

  另外一张,则是近百农人,以血为誓,证明山东等地赋税,年年增长的血色供状。

  字字都是血泪,声声皆在求救,断无抵赖的可能。

  闻林身上铠甲哗啦作响,拱手、厉声喝道,“陛下,此事完全是奸人腐败,蒙蔽圣听,于陛下何干,陛下将一切揽与自身,难道是想要放过真正作恶的畜生吗?”

  声音洪亮,炸响在大殿之上,陆秉行也仿佛随之清醒过来。

  他偏头,随手拿起一物,便直接砸到跪在地上的某一人脸上,冷声喝道,“林和裕,朕的鸿胪寺卿,朕可记得山东林氏是你的族人,他们敢如此无视国法、胡作非为,若是没有你的暗许,怎么可能?”

  林和裕满头大汗,面色已是白得不能再白。

  他前几日才收到山东的来信,说他们家和山东知府温鹏的合作账本,被一个叫崔杰的小衙役给偷了,家中正在加紧抓人,让他先和京中各衙门打好关系,千万不要让此人告上了御状?

  哪里知道,这人居然是镇远侯丢失的亲儿子,这事不过短短几天,便已直接捅到了陛下面前,他林家,这次彻底要完了……

  他跪在地上,匍匐着前进,脸上涕泗横流,“陛下饶命,臣有罪,臣不知族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陛下饶命啊……”

  陆秉行声音更寒,“你跟朕请什么罪,你该向那些被你林氏戕害的无辜百姓磕头下跪!”

  林和裕头磕得砰砰响,“是,臣失职,臣对不起百姓,臣该死……”

  “你当然对不起,当然该死,朕可怜的子民,遇上你这样的父母官,你林氏族人千刀万剐,也难以偿还万一!”

  闻林上前一步,又道,“陛下,不止林家,这山东知府温鹏的账本中记载,他四年前在扬州担任通判期间,亦受过当地大族陈家所托,办过几件颠倒黑白的案件。”

  陈光赫早在之前已被罢免,现如今朝中,陈家无人,闻林提到此事时,那跪在地上的剩余几人,竟还不自觉送了口气,没牵连到自家就好。

  正在此时,闻林的声音却再度响起,“但臣相信,这绝不可能只是林、陈两大世家之事。

  恰逢今日陛下遇刺一事,吴王亦牵扯出七大世家皆有参与,正如所见,本朝各大世家绵延百年,独霸一方,内里只怕早已腐烂不堪,请陛下当机立断,即日起彻查各大世家,还地方一片安宁,还百姓一个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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