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逃命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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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逃命

  所以她才把自个学的不甚完善的逃生之术教给她们,

  就算丢了颜面,也总比在盯着身旁的人丢了生命之后无力哭泣要来得好。

  让韩倾歌没有料到的是,她如此做反倒把身旁的那些婢女们都拉进了许多。

  那西疆人捏起韩倾歌的下巴,上下端详了一眼,轻笑了一声:

  “不曾想中原的管家小姐还有像你这般的,

  倒还真是稀奇莫不是你事先就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换上了这身衣衫不成?”

  在挨近了韩倾歌之后,他便已经发觉自个追错了人。

  虽然韩倾歌身穿的是粗布衣衫,面上也脏兮兮的,

  可是那双眼眸却十分的明亮。

  他见过韩倾歌的画像,不过开始追之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已,

  现今挨近了之后才发觉,那画像毕竟不过画像,不及真人十分之一。

  他倒是知道那俩小婢女藏在周围,只是他一点儿都没有放于心上。

  俩婢女能做些什吗?替他们望风吗?思及此,那西疆人面上的神色愈加的自得了起来。

  韩倾歌垂眼,十分讨好的对他媚笑:“中原的女人是女人,而女人往往全是仰慕英雄的。

  英雄有这般俊俏的功力,天下之大哪儿去不得?日后必然能闯出一番事业来的。

  倾歌缩在韩府那般小小的宅院里面,可也知道女人一生如果跟错了男人,那即是一生愁苦。

  现今我见英雄有这般的相貌和这般的功力,心生仰慕,英雄可不要笑话我。

  ”

  面朝那西疆人一脸的大胡子,韩倾歌还能讲出这等话来,也还真是难为她了。

  马屁人人都爱听,尤其是这等在人下属被人呼来喝去的人,更加爱听人吹捧。

  尤其吹捧他的,还是韩倾歌这般身份高贵长相不差的中原小姐,那西疆人忍不住有些飘飘然了。

  不过他也知道,像韩倾歌这般的女人是不可能由衷实意随着他的,所以他并不相信韩倾歌说的的仰慕之话。

  “你如此说只是是想欺我放了你,我不会听你在这胡说的。

  ”

  听他如此说,韩倾歌目中的泪水便掉了下来,哽咽着答道:

  “英雄果真不相信我吗?这中原的男人大多瘦弱不堪,又向来自视甚高,更加不会心疼身旁的女人。

  与我而言,他们都真的不是良配。

  现今倾歌有幸得遇英雄,才抛开了脸面临英雄诉说衷肠,却落得是这般的下场,真的是让人难堪…”

  韩倾歌捂着脸,似是极其伤心的样子:

  “莫不是是英雄嫌弃我?我好赖是韩府的嫡出小姐,

  做正室不会丢了英雄的脸面,日后若有好的女人,

  我也不会嫉妒,自会让英雄带回家里,我也会很好对待她们的。”

  她越说就扯得越远,简直把自个同面前这西疆人婚后生活的总总都说得一清二楚,

  似乎是由衷把自个儿当了他的娘子一般。

  甚至还委曲求全,站在他的立场上,连日后要纳妾都说了出来。

  说到这儿,似乎是出自女人那些难言的主意,

  韩倾歌面上出现了又嗔又恼,满面羞红的神色来,看的那西疆人心中一荡。

  他的神色忍不住愈加放松了起来,心中于韩倾歌的话似乎开始有些相信了。

  面上一片乖顺神色的韩倾歌心中原来是焦急的很,

  面前这一个西疆人不难对付,

  可就怕后边来了更多的人,到那时她即是再有本领再有心计也难逃生天了。

  她之所以下跪是有讲究的,一来是体现驯服,以免一来就交上手。

  她只是是个弱女人,跟男人比起来终究不足。

  二来跪下的人,肉体前倾,一部分要害都躲藏了起来。

  而这个跪法是有要求的,如果平素不训练,跪下之后怕是起不来了的。

  跪下之时,用的是跪坐的姿势,

  脚尖撑着全身重量,一条腿略往前,把重心放于另一只脚脚尖上。

  这个姿势一直要保持着紧绷不能放松,到最后可以猛然跳起,出其不意。

  而在跪下之时其实可以看到,那西疆人的大部分要害都在韩倾歌的攻击范围内了。

  所以在那西疆人思考之时,也正是他最心不在焉之时,

  韩倾歌猛然跳了起来,将手里的石灰粉洒向他的眼眸。

  她手里捏着的分量很少,不会误伤到自个,可是也务必要扔得很准。

  在那西疆人眼眸迷蒙之时,她右手的短刃就直直的向他的眼眸插去,从斜下方一直穿到了脑中。

  这样狠毒的一刀毙命的方法,是韩倾歌从那笙手里学到的。

  那西疆人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头疼剧烈的倒在了地上,一时其中还未死去。

  韩倾歌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时机,大概是她插得不够深,所以这西疆人还未死。

  如果让那笙过来,一刀就已经充足了。

  韩倾歌一只脚重重地踢中他的下身,

  在他翻滚之时又十分准确的踢中他的肋骨,

  接着俯下身子在他的脖子侧边开了一道长长的刀口,

  割断了他的喉咙,避免让他的惨叫声引来那边的注意。

  虽然大家似乎已经逃的有些距离了,可是当心不是什么坏毛病。

  当罗兰和风岸从躲藏的树丛中出来之时,看到的即是如此一幅场景。

  风岸还好,可是罗兰的神色便有些怪异了,

  她盯着地上那西疆人的尸体,面上显显出了讨厌和恶心的神色来。

  韩倾歌看了她们一眼,启齿答道:“你们都过来,在他的要害上扎上一刀。

  ”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罗兰有些迟疑,不敢挨近。

  “如果他没死,我们现今就都已经死了”

  韩倾歌重重地瞪了她一眼,如此脆弱见不得死人的婢女,

  日后如果到了战乱之时,岂不是任人宰割?

  她拔出头顶的木簪,扭开了木簪,

  取出其中磨得十分尖利的一条银锥子,重重地从那西疆人的檀中穴扎了下去。

  看到她的举措,罗兰眼眸忍不住刹那闭了起来。

  风岸接着走了过去,用手里的短刃在那西疆人的胸口对准扎了下去。

  她的神态倒是十分镇定,可是扎完了之后,心想那软软的触感,以及喷涌而出的鲜血。

  风岸维持着镇定的神色,来到一边扶着树干吐了起来。

  盯着风岸吐了起来,罗兰的神色愈加的怪异,

  可是看到韩倾歌极其坚决的神色,她还是两手拿着短刃,十分迟疑地慢慢靠了过去。

  在韩倾歌无言的眼光以下,罗兰牢牢地闭起了眼眸,憋着口气朝那尸体一顿乱扎。

  等她最后停下之时,那口憋着的气也松懈了下来,

  忍不住浑身瘫软,后退了两步,瘫倒在了地上。

  她呆呆的盯着地上那个西疆人的尸体,忍不住一个翻身,一只手撑着呕吐了起来。

  分明这个西疆人是韩倾歌所杀,

  分明韩倾歌自个体现的那么坚强的甚至于有些冷酷,可是风岸和罗兰两人都有些承受不停。

  韩倾歌冷冷的盯着两人吐完,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先是拉起了瘫倒在地上的罗兰,再扶起靠着树的风岸,淡淡的吐出口气。

  她并没有安抚两人,不过十分冷静的启齿:

  “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候了,杀这个人加上你们呕吐之时,已经充足我们逃得更远。

  ”

  这个时候的韩倾歌看上去过于于冷酷,与她往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

  对外人,韩倾歌一向是随和有些羞涩的;

  在罗兰这些亲密的婢女眼中,韩倾歌是没有什么小姐的架子,十分亲密十分活泼,偶尔又很狡黠的人。

  可是无论是哪一面,她们都没有见过韩倾歌像今天这般,冷酷的近乎无情的样子。

  所以罗兰和风岸两人忍不住有些正经了起来,

  于韩倾歌的指责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嘻嘻笑笑就过去了。

  两人都有些沉静,跟在韩倾歌的身后继续向前走。

  直到李姨太追上来之时,三人其中这种从未有过的沉静氛围才被打破了。

  李姨太身上沾了一些鲜血,大笑着骑了一匹马过来,身旁还随着另外一匹马。

  李姨太一手将韩倾歌带上马,

  然后让风岸和罗兰共乘一匹,就在如此一段短暂之时里,后面那些剩余来的西疆人又追上来了。

  李姨太吹了一个呼哨,罗兰两人所骑的那匹马就朝着西方奔去,而李姨太则带着韩倾歌朝东方奔去。

  那些西疆人没有半分迟疑,直接朝着李姨太两人所在的方位追过来,

  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有分过去追罗兰和风岸。

  他们如此,当然其缘由那边的俩婢女不值得他们分散出兵力。

  好似两人逃命逃的惊心动魄,可是真相上,最心急的反倒是那些西疆人。

  毕竟这还是中原的地盘,更加在锦州的地盘。

  几个人动手之时虽然已经在郊外了,可是李姨太骑的马已经在慢慢的挨近锦州城。

  如果到了锦州城中,以他们几个的人数,又怎么能同全城的兵力对抗?

  所以那些锦州人愈加的追得猛烈了起来,为首的那个领头人顺手一甩,将四只飞镖射了出来。

  李姨太抱起韩倾歌,在马身上一蹬,哈哈大微微一笑:

  “兀那汉子,你莫不是瞅见我们姊妹两人貌美如花,想抢回去你那边远所在当娘子罢?

  这可真是痴心妄想,咱们可瞧不上你呢”

  姊妹两人?韩倾歌觉得自个的唇边开始抽搐了起来,

  可是于李姨太在这般状况以下还是维持着这般的洒脱,

  忍不住十分羡慕,也开始有些惭愧了起来。

  她之前好似那么痛快利落的把那西疆人给杀了,可是真相上她是头一次杀人。

  一直维持着那般冷静的状态,其缘由不能让风岸和罗兰两人看到她也很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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