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面如刀割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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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面如刀割

  这的功力据说能维持一个时辰,

  这于韩倾歌而言已经充足了。

  她按照开始的回忆,从原路返回。

  并非是她不惜命,不趁着这个时候逃走反倒自投罗网。

  而是韩倾歌真的是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郎君到底是何人。

  那些西疆人看上去并非是她以为的那些,

  所以韩倾歌的心中颇有困惑。

  那身后的主使者以及帮凶,到底会是谁?

  是谁能在锦州给这些外来人提供情报,

  让他们能够准确的知道自个这帮人的出行,

  是谁给他们提供的山庄?

  又是谁躲藏在身后,把这池水越搅越混?

  韩倾歌并不考虑自个一无所知的回去,

  如果那般,就算能够安然回去,

  到最后身旁仍然躲藏着一条时刻窥伺的毒蛇。

  所以韩倾歌又重新会去了之前的所在,

  躲在树上等着屋子里的那些人出来。

  然而当屋子里的那些人真正出来了之后,

  韩倾歌却反倒蛊惑了。

  屋子里竟然有3个人

  一个是刚才同她讲话的那个女人,

  另一个是穿了中原男人衣冠的女人,还有一个是中原的男人。

  韩倾歌浅浅眯入眼,突然觉得那中原男人有些眼熟。

  韩倾歌详细地回心想,

  最后在那模模糊糊的回忆中寻到了相应的那张脸。

  在她年幼之时与府里那些姊妹们一起儿外出看文会之时,

  她清晰的记着那张脸。

  因为在那之后,她脑海中莫明的蹦出了一句话,

  李策,临川西乡人,死于庆历三十一年。

  也正其缘由这个,她于这一名李策记着很是深刻。

  可是,一个两年之后会死去的男人,

  一个在文会上垫底的男人,同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她又是怎么会突然记起这件事的?

  韩倾歌只觉茫然非常,

  觉得面前的这件事似乎愈加的扑朔迷离了起来。

  所幸她躲得这棵树离得够远,

  在前面和四周又有密密麻麻的树枝挡着她,

  所以韩倾歌倒是没被发觉。

  她等着那三人相互散开之后,

  才慢慢地从树上下来,顺着那俩女人离去的反方位奔去。

  她并不清楚这处山庄的出口到底在哪儿,

  可是她知道,那两人必然不会是离去山庄的方位。

  更不需说,就算那两人是准备离去这个山庄,

  可是她朝着相反的方位跑,最少也可以在被发觉之后拖延一些时候。

  只是似乎今日上苍十分的待见韩倾歌,在她奔跑了未到一下子,

  便闻到了风中飘过来的马匹围聚在一起之后会产生的那股特殊的气息。

  她脚下顿了顿,立刻往那方位奔了过去。

  她韩倾歌从来都不是等人来救的人,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个,因为再如何有本领的人,

  都不可能会帮你一生。

  她之前束手就擒渴望知道的物品已经知道了,

  虽然这招致了她其实陷入了更大的一个谜团,

  可毕竟企图达到了,所以韩倾歌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考虑。

  如果等着林邀月等人来救她,她还不如一手刀抹脖颈自刎算了。

  在马棚里喂马的人并不多,只有俩,

  一个是瘸腿的老头,另一个是之前捆她过来的西疆人之一。

  看到韩倾歌,那西疆人的神态一呆,

  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便被韩倾歌随之而来的短刃扎中了下腹。

  只是短刃毕竟太短,就算加上韩倾歌之前奔跑的冲击力,

  也并没有让那西疆人刹那倒下。

  毕竟奔跑之时还要瞄准要害,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西疆人捂着伤口,顺手拿起一条短棍便向韩倾歌扫来。

  这如果扫中,以韩倾歌的底子必然会口吐鲜血,一击就倒。

  出乎那西疆人预料的是,韩倾歌顺着那棍子的方位冲向他的左侧,

  顺势躲到了他的身后,用手里的短刃在他的腰际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

  西疆人吃痛,大喊一声侧过身来,

  甚至连手里的短棍都忘了使用,伸过手就想抓住韩倾歌。

  韩倾歌朝他浅浅一笑,

  趁着他回身之时在地上抓了一手土,顺势丢了过去。

  在那西疆人眼眸看不清之时,一脚重重的踢向他的后膝盖。

  那西疆人重心不稳一只腿跪在了地上,

  在他撑着正准备站起之时,韩倾歌面无神态的一短刃插进了他的喉咙。

  她慢慢地抽出了短刃,

  盯着那西疆人惊愕的神态,把抽出的短刃在他的衣衫上擦了两下。

  这五年来的练武经过带给她的,

  似乎只有把肉体突显更适合于曾经学过的那些藏于黑暗中的物品,

  比如说逃生术,比如说现今这阴狠毒辣、招招取人要害的手段。

  韩倾歌曾经十分想远离那些曾经三殿下带给她的影响,

  不过后来她才醒悟,既然是有用的,又为何要避开?

  所以她才会教身旁的婢女们逃生术,

  也在醒悟了之后,开始重新捡起了曾经学过的那些物品。

  到现今落入这般境地之间,果然也只有这些物品才能救她一命。

  思及此,韩倾歌忍不住深觉挖苦。

  韩倾歌收起短刃,看了一眼那已经吓得腿软的老伯,愣了一下。

  再走回那西疆人身旁,从他身上摸出钱袋来丢给那老伯,

  翻身上马,丢下了一句话:“你若要保命,还是急忙拿了这些银两离去罢。

  ”

  一个时辰似乎已经差不多了,韩倾歌心心想,

  更不需说在这儿还发出了如此大的动静,留给她跑出去之时不多。

  不出所料,在韩倾歌方才奔出未到一下子之时,后边便传进了滚滚的马蹄声。

  她并没有回头去看,不过面上的神态愈加的凝重了起来。

  于这一处山林她并不熟识,只是这并不妨碍韩倾歌考虑利用这处山林的主意。

  她策马一转,冲进了那茂盛的树林之间。

  在冲进去未到一下子,韩倾歌便从马上翻身而下,

  在那马屁股上重重地扎了一短刃。

  那匹马吃痛,一声长啸,扬蹄远去。

  而韩倾歌则躲在了树后,从地上捡起了小石子,眯入眼开始瞄准那些追来的西疆人。

  虽说她并非那些能用一颗小石子就射中马蹄的人,

  可射中那么大一匹马原来是没关系问题的。

  所以韩倾歌掂了掂手里的小石子,

  对准了领头的那匹马的马脖颈重重的丢了过去。

  那马匹受惊,站起而立,后边随着的数匹马也都随之被堵在了后边。

  那为首的西疆人似乎驭马之术还很好,

  在那马匹惊叫了一下子之后,终究还是把身下的马匹给安抚住了。

  他的眼光灼灼的朝着韩倾歌的方位盯去,伸过手对后边的人招了招。

  他身后的几个西疆人下马,朝着韩倾歌藏身的所在走去。

  不过等他们用手里的长刀刺向树后之时,却发觉那里空无一人。

  在那些西疆人惊愕之时,韩倾歌已经从树上绕到了他们的身后。

  那领头的西疆人想了想,嘱托道:

  “你们几个在这儿继续搜,她若不在这儿,就必定是向前跑了。

  她只是是两条腿,我们继续往前追”

  那些已经下马的西疆人便留下了原处,而其余的西疆人则继续向前追了过去。

  韩倾歌的唇边扬起一抹嗤笑,从怀中掏出一手钢珠,从空中撒了下去。

  那些钢珠在空中向下坠落之时,形状出现了变化,从一颗颗钢珠变成了一条根细锥。

  那些西疆人还没来得及发觉不对劲,就已经被从天而降的细锥给扎中了。

  那些细锥其实并不伤人,即使加上了从天而降的力度,

  仍然突显十分轻飘飘的,至多也只是不过插进肉体里皮下两三寸罢了。

  甚至有的没插准方位的,不过擦破了面上的皮。

  可是这些小钢珠显然并非是如此简单的物品,

  在那些西疆人拍了拍身上的伤口,

  发觉这些细锥并没有什么伤害力准备冲上来之时,

  那几个西疆人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

  这些小钢珠是韩倾歌从李姨太那儿求来保命的物品,

  从李姨太手里出来的,大部分都有那苗疆巫医欧阳君的影子。

  那些小钢珠在钢珠状态之时,把毒性和锋利都全部封存了起来,

  在撒出去之时自动变成了细锥,而毒性也随之散发了出来。

  这毒性十分的霸道,沾之即死,所以李姨太曾经千叮咛万嘱咐,

  即是要韩倾歌不要轻易动用这个物品。

  她所有的小钢珠也并不多,

  所以在那些西疆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之后,

  韩倾歌收起了那些细锥,在细锥后部微微一按,

  那细锥便又重新成了一颗颗小钢珠。

  韩倾歌心中一叹,现今这物品用了可就没了,

  又得重新去欧阳君那儿浸一次毒水。

  难免那些西疆人其中有体质强横的,

  就算明知道这些人最后还是会死,

  韩倾歌仍然抉择拿起他们手里的长刀,在每个人的喉咙都补上了一刀。

  在做完这些事之后,韩倾歌顺手挑了一匹马,从来路返回奔下山脚。

  至于那些追着先前那匹马去的西疆人…

  韩倾歌心中嗤笑了一下,现今等着他们的,可是一番好戏呢。

  从那山庄中逃离了出来,韩倾歌没有半分侥幸,也没有半分自得。

  真相上,她之所以能逃出来是出自于对方的轻敌。

  要不是那些人从开始就没有看重过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如果他们稍稍的看重她一些,不那么高傲自恃,大概现今的结局早已经两样。

  韩倾歌一路朝着锦州的方位狂奔而去,

  风从她的面上刮过,一道道冰凉似刀,刮得脸生疼。

  她在心中十分清楚的知道,在山庄里逃出来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

  而回去之后她所要面临的总总,才是真正困难的事。

  在锦州城外,韩倾歌遇到了一直在寻找她的韩侍卫从和林邀月林秋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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