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要挟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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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要挟

  你若有心就去大太太眼前多亲密,我这儿你就不要多来了。

  ”

  此话乍听上去的确很就像一个在意儿子的姨太所会说的话,

  可是配上李姨太一脸冷淡的神态,就十分的不搭了。

  可是看在韩书尘的目中,

  这是姨太故作掩饰,不考虑给自个带给麻烦的体现。

  所以韩书尘的神态十分感动,

  低着头很深的应了下来,为自个的娘亲这般委曲求全而感动。

  “儿子不孝,还让姨太这般委屈自个…”

  韩书尘的声音浅浅有些哽咽:

  “儿子虽没有兄长那般的天纵之才,可是勤能补拙,

  近来在学堂里面也常常受到师父夸奖。

  待儿子去考了功名,成家立业之后,

  必会把姨太接出这儿,让姨过于上好时间的”

  听到韩书尘这般情真意切的话,

  再盯着韩倾歌在后边憋笑的一脸扭曲的脸,

  李姨太深觉自个无话可说了。

  他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口敷衍了两句,

  便回身如身后有猛兽追着一般仓皇而逃。

  只是说实话,即使他再能够伪装成一个女人,

  也一直没方法伪装成一个慈母,更别说儿子还这般情真意切了。

  李姨太没有在第1时候仓皇而逃,已经算作十分不容易的事。

  看到李姨太离去的身影,韩书尘似乎有些受伤,

  向来看上去真诚非常的面上出现了一丁点黯然。

  他侧过身,看到了没来得及离去的韩倾歌,

  忍不住愣了一愣,随即显出了十分诚恳又叫人忍不住觉得亲切的浅笑:

  “很久没有看见五妹妹了,五妹近来可好?”

  被他盯着之时,韩倾歌原来是浑身不自在。

  虽说她与李姨太的关联甚好,同样与韩书涯的关联也很好,

  可是与韩书尘的关联,却似乎从来没有亲密过。

  一来其缘由李姨太每次看到韩书尘之时都会避开,

  她与李姨太亲密,当然在李姨太避开之时也会避开;

  二来其缘由韩书尘常常去府学里,所住的庭院又离得远,所以也不常常会面。

  只是韩书尘倒是个很好的,全府中下都如此认为。

  在外面的人看来,韩府不可是出了个天纵奇才,同样还出了个敦厚仁善的儿子。

  不可外人羡慕不已,即是洛老爷也认为这一双儿子是自个这一生最得意的杰作。

  “劳烦兄长记挂,倾歌近来很好,倒也没关系事。

  ”

  似乎是很久没有同人这般寒暄了,韩倾歌觉得自个有些不是很习惯。

  她顿了顿,最后明白了为何李姨太每次看到韩书尘之时都会忍不住想避开。

  像韩书尘这般的人,真的是不忍心伤害,也不适合打交道,所以到最后只好避开。

  与他打交道之时你浑身不自在,盯着他纯良敦厚的眼光,

  你又不佳说些刺耳的话。

  尤其是他待人极其真诚,真诚的叫人心里面发慌。

  韩倾歌一边同他寒暄着,一边忆起了那一名储君爷。

  果然,那一名直接的近乎于娇纵的定安皇女,

  还是要嫁于储君!遗憾了储君爷那个温润如玉的君子,也遗憾了那个热情似火的皇女。

  他们两人在一起,是最最不合适的,然而宿命却把他们凑到了一起。

  真相上韩倾歌并不讨厌定安皇女,可是她也同样认为,定安皇女与储君并不合适。

  储君是早年那个已经去了的帝后所生的惟一的儿子,

  当今皇上感念帝后的恩德和艰苦之时的不离不弃,所以对她所出的一双子女都甚是疼爱。

  女儿即是永安皇女,到了十六都还长留宫中;而儿子即是储君,是皇上所认为的惟逐一个储君。

  即是最受疼爱的梁贵妃七年之前所生下的那个皇子,都没有能让皇上生出动摇储君身份的主意。

  虽说梁贵妃所生的瑞王在外人看来受宠若加,比起储君都要受宠些许,

  可是在明眼人看来,那即是皇上于这个最受宠的小儿子的内疚。

  瑞王名瑜,瑜是美玉的意思,替代天子十分珍爱这个如玉一般的儿子。

  而瑞是祥瑞的意思,替代考虑四殿下祥瑞一生。

  四殿下一生下来,便让天子欣喜反常,除去不能将他立为储君,几乎什么都给了他。

  满月之时就给了他一处府邸,赐名瑞王,举办寿宴,文武百官皆上门庆贺。

  这在大梁是从未有过的事,

  在当今皇上更加前所未有的举措,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有异议。

  因为有异议的已经被皇上封住了嘴,

  这表示了皇上前所未有的疼爱与决心。

  只是是一个当不了储君的小皇子,

  再疼爱一些也没关系,只要皇上没有被冲昏头脑罢免储君之位,其余的都可以忽视。

  文武百官们如此心想,便也都闭上了嘴。

  而当今的储君爷除去皇上于那一名逝去了的帝后的内疚,身份不动摇此外,他本身也十分叫人信服。

  为人仁义,堂堂正正。

  这几个字是储君太傅于他的评价,

  是任何人目中储君的形象。

  当时帝后去世之时,皇上就朝灵堂许下承诺,此生再不立他人为后。

  皇上也的确实现了自个的诺言,就算他再怎么疼宠喜爱梁贵妃,都一直没有立她为后。

  因此后位永远是储君娘亲的,所以他也永远全是惟一的储君。

  生而为储君,这样的感觉韩倾歌并不知到底是怎样的,

  然而就她上一世的回忆来看,那一名的确是一个仁慈又端正的人。

  他并没有因为生而为储君就骄纵自个,也从来没有高傲自满,以自个的身份为傲过。

  谦谦君子这四字,在韩倾歌看来,也只有他能当得起。

  储君没有因为生为储君,身上的压力过大而叛逆,也没有因为任何人的称赞而自满。

  他不过沉静的浅笑着,用自个的方式,一步一步稳定的走着自个的路。

  不管是赞是毁,他从没有动摇过。

  真相上韩倾歌知道他的主意,储君的确是一心怀着天下怀着平民的,为人端正仁义。

  可是一个过于于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储君,也真的是过于于天真。

  他接触未到真正的平民,也接触未到真正的底层人民,

  他只好凭借着一旁人的描述去想象,可是想象的物品永远都会失真。

  这样的一个储君,值得人敬佩,可不定会是最后的赢家。

  在韩倾歌如此心想之时,洛老爷转了回来。

  他是准备带着那名公公出去转转,顺便吃顿饭赏赏景色的。

  在把那个公公送上车了之后,

  洛老爷侧过来沉着脸对府中任何人嘱托了一句:

  “你们整理物品的举措要加快,我们十日之后就要进京”

  在洛老爷启齿说了十日限定之时之后,似乎所有的事也开始随着走的快了一圈。

  原先一直没有动静的验尸和李策,

  以及那隐隐约约藏着的总总线索,似乎都开始随着洛老爷的十日之限浮出了水面。

  侍者先前即是站在韩倾歌的身旁,同她说到了那李策的事。

  其实那验尸和李策两人的事,是一同有所转机的。

  在林秋海派了人到临川西乡县之后,寻到了那个验尸,

  同样的,也寻到了那个李策不对劲的所在。

  真相上,虽说那李策的户籍是临川西乡县人,

  可是村里的老人都十分清晰的记着,他是村口老陈家捡来的孩儿。

  老陈家夫妻两人结婚十来年都没有生下过孩儿,

  在二十数载前不明从哪儿领来了一双姐弟,从此成了老陈家的孩儿。

  不过那阿姊在呆了四年之后,不明怎么就走丢了,

  也不明是不是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只剩余那弟弟一人。

  那弟弟,即是现今的李策。

  至于那验尸,是李策一个村子里的人,两人从小相识。

  虽说那验尸年龄要更大一些,

  从小在村子里就不太受人喜爱,来往的人不多,李策是最亲密他的一个。

  那验尸的娘是三十多生下的他,原先是一个寡妇,

  却突然生出如此一个孩儿,所以在村子里流言蜚语有些多。

  两人在村子里堪称任何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一般的人物,

  也只有李策和好心的陈家二老才偶尔与他们往来,可也不多。

  直到十数载前,那验尸的亲爹过来接了他们母子两人离去之后,他们的生活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不过早年的那些事,村子里可凡知道的,都回忆十分深刻。

  按照林秋海的人打听过来的动静,那验尸的爹是行商,

  在途径西乡县之时与验尸的娘厮混在了一起,后来也并不知自个有了一个儿子。

  那验尸的娘虽说当时走错了路,可是却并没有用孩儿要挟那男人,

  不过自个承受着压力,把孩儿生了下来。

  是后来有人带话给了那男人,

  那验尸的爹才把他们母子两人接到了锦州附近的一个乡里,

  也就是之前任何人以为的那验尸的家乡。

  后来他爹带着他到锦州城里讨生活,

  那验尸不明怎么拜了上一个验尸老头为师,才踏上了验尸这一条路。

  他的爹在好几年前就去世了,只剩余他和他的老娘亲两人,

  再加上那验尸为人孤僻,也没关系来往的人,所以关于他的动静实在有些难打听。

  幸好哪怕作难打听,也还是打听到了。

  其实这样的私下打听,并不需要那个验尸上堂作证,当然也就不需要出面要挟那验尸了。

  只要知道真相,就算只需要能猜想得到真相,那就充足了。

  更不需说从林秋海那边传过来的动静来看,那验尸已经坦诚了,当时的事是他在做伪证。

  至于林秋海下属的人用了什么本领,韩倾歌并不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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