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无能为力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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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无能为力

  听到韩倾歌的问话,侍者详细地想了想,启齿答道:

  “关于银花的动静搜集的并不多,也只有上次随着三小姐的动静之时,才注意到了银花。

  只是在下人的印象中,银花似乎是一个老好人。

  在派系林立的大厨房里,一直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跟所有的派系都似乎关联很好。

  往日里也似乎没有跟谁特别亲密,更不会有什么不对盘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自从小姐被掳走之后,

  大厨房里的事就都交给了三小姐,

  庄子上的事也都分摊了出去。

  就算是您回来了之后,

  府中的事也都没有再交到您手里了,

  所以原先一直在注意着大厨房的事也就停了下来。”

  韩倾歌点了点头:“原先注意大厨房的人是谁?”

  “是映画那个小妮子,她自从来了院里之后,

  因为年龄小又活泼,所以颇受人疼爱,

  往日里也不太处事,就喜爱到处瞎跑。

  后来下人发觉她每天总是能带给一些新鲜的动静,

  就干脆让她也加了进来。

  只是在下人的印象中,银花曾经似乎与花晴的关联很好。

  ”

  侍者说着,突然有些迟疑了起来:

  “小姐,自从去年花晴她娘病了之后,她就一直没有会去院里了。

  您先前让下人去注意她,可是她也似乎并没有什么疑点…是不是,该让她回来了?”

  说到花晴,韩倾歌稍稍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这个姓名的主子是谁。

  花晴是邵姨太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为风岸被赶出府之时,那个前去劝说的人是花晴,

  所以在风岸回来了之后,花晴很是心惊了一片子。

  因为先前花晴预计并没有料到,韩倾歌竟然会去把风岸救了回来。

  在风岸回来了之后,花晴就从此避开了韩倾歌,

  以乙等婢女的身份去做那些丙等婢女的事,并且不愿意进屋子里面照顾了。

  当时韩倾歌并没有揭穿花晴,而风岸同样也没有,可是花晴毕竟心虚的很。

  直到邵姨太死了之后,

  花晴才慢慢的又恢复到了从前那般沉静的样子,

  每天坐到自个的屋子里替韩倾歌绣些物品。

  可是与从前不一样的是,

  花晴的沉静不再是随和浅笑着的沉静,而是阴郁的沉静了。

  院里原先十分喜爱同她亲密的小婢女们,

  也都慢慢的不再喜爱到她的屋子里去了。

  这样的时间一直维持到花晴的娘病倒,

  韩倾歌让她回去之后才算结束。

  可是自从花晴回去之后,她就不再没有回来了。

  就算是韩倾歌派了婢女过去询问她有没有回来的意思,

  花晴是一直沉静以对。

  韩倾歌不愿刁难她,所以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了。

  毕竟叛主这件事,在大梁还是十分严重的。

  更不需说,这样一个心计深沉的婢女跟在自个的身旁,

  韩倾歌也一直有些不自在,而花晴自个也一直心中有了一条刺。

  就算是日后两人尽释前嫌了,预计哪怕作韩倾歌能全心全意的相信她,

  她也会心中迟疑,觉得韩倾歌一直都在猜测自个。

  于花晴,韩倾歌并不愿去争论一些什么,

  可是毕竟是背弃了自个的人,所以她也不愿当一个仁善到没有了原则的人。

  她之所以没有对侍者和罗兰说到花晴的事,只是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罢了。

  所以韩倾歌摇了摇头:“花晴的年龄似乎也大了,

  你们如果有心,就去派个人问问她有没有相好的小子。

  如果没有,我这儿也可以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将她的奴籍销了。

  她现今想来也没手段适应当下人的时间,

  毕竟已经走了如此久了,又是在我身旁的老人,给她一个好出路总比随着我要好。

  ”

  听到韩倾歌的话,侍者的眼光闪了闪,随即应了下来。

  说到这件事,韩倾歌忍不住扬起头盯着侍者,

  眼光有些戏谑:“咱们院里面,你的年龄算作最大的一个了。

  往日里我倚仗你太多,倒还真不曾想过这件事。

  对了,你同那吴小伙的婚期在什么时候?

  到那时哪怕我不佳过去,是要给你多添一些嫁妆压箱底的。

  ”

  在韩倾歌的眼前,侍者似乎就少了那些羞涩,

  大大方方的答道:“下人倒是不急,哪怕下人的年龄大了些,

  毕竟表哥不会嫌弃,更加早已经定了亲,就等着挑个好时间嫁娶即没错。

  不过小姐既然料到了下人,就应该想想风岸和罗兰几个婢女的事了。

  尤其是风岸,她年龄较长,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没有相好的小子,

  如果再拖下去,怕是会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

  听到侍者的话,韩倾歌哑然失笑。

  “你说的对,我是该很好考虑考虑风岸的亲事了。

  不过这件事总得看她自个的意思,我也不佳乱点鸳鸯谱。

  你往日里无事就替我旁敲侧击一番,看看风岸的口风如何。

  ”

  两人正说着,便听的门前锦帘响动,还有风岸没好气的声音。

  “既然小姐这般在意下人嫁不嫁得出去,

  反倒不如小姐很好在意在意自个儿的亲事,也好让下人不要时刻都替小姐担心着。

  下人即是这一生都嫁不出去也没关系,只要小姐不嫌弃就好”

  风岸端着清茶进了屋子,当心的把清茶放于桌面,垂入眼答道:

  “下人并不愿嫁人,如果小姐认为这不佳,那下人嫁谁也无妨,只要小姐盯着好就没错。

  如果小姐不觉得有什么,就放任下人这一次罢。

  ”

  于风岸的话,韩倾歌并没有说些什么,不过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倒是风岸自个十分认真,不过看到韩倾歌并没有回驳,

  也没有赞成,所以她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几个人就着灯光说了些话之后,韩倾歌便上床就寝了。

  因为她不习惯有人守在一边,所以侍者和风岸两人都准备出去。

  在她们即将离去之时,韩倾歌突然启齿求教:“陈婆子现今还好吗?”

  自从四年前陈婆子身子开始突显有些差了起来,

  她便在老太君的示意下回了老家养身子。

  原先是说养好身子再回来的,

  不过陈婆子似乎后来的几年里身子日渐沉珂,缠绵病榻,所以就不再没有会去韩府里了。

  韩倾歌已经很久没有提出陈婆子了,今日晚上突然提出,倒是让俩婢女都愣了愣。

  侍者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陈婆子的身子已经日渐好转了,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能继续回来陪着小姐呢。”

  听到侍者的话,韩倾歌很久无言,

  不过微微的启齿:“嗯,我知道了,你们出去罢。”

  在两人离去了之后,韩倾歌闭上眼眸,心中有些苦涩。

  真相上她早已经知道了,陈婆子已经在两年前去世了,

  当时离去也其缘由病情加重瞒不停了。

  可是所有的人都在瞒着她,说来其缘由怕她接纳不了罢?

  可这又有什么接纳不了的呢?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就连她自个,

  也不知自个到底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死了,

  又或者是能活到什么时候。

  重活了一生,这并不是一种资本,最少于她而言不是。

  至多也不过知道一些大事罢了,可是于大事,

  她也只好顺势而为,从来阻挡不了历史的洪流滚滚而来。

  如果试图螳臂当车,只怕会成为那被大浪翻卷而去的石子一颗。

  眼巴巴的盯着那些明知道会出现的事重新又出现一遍,

  真的算不上是什么愉快的经过。

  而那些与上一世不同的事,她也没有方法掌握,

  只好随波逐流,在这样的红尘中紧握住自个能握住的一些物品罢了。

  所谓的宿命,就是你明知道它的轨迹,

  却只好盯着它出现而无能为力。

  在你自以为已经改变了它之时,

  它用了另一条轨迹会去原点,淡然的嘲笑着你所有的挣扎奋力。

  而在你不经意之时,它又主导了你所有的人生。

  可是…这样的宿命,真的是叫人不爽!

  韩倾歌睁入眼,盯着窗外的月色映照着的影影幢幢,

  那抹方才升起的感叹和无力感被一个细小的声音给打断。

  窗外似乎有人…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床被下摸索着,

  捏着从不离身的短刃,便觉得安心了一些。

  她的呼吸尽量平缓,不许外面的那个人听出破绽来。

  她的身子一直紧绷着,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直到此人摸上了她的床,

  韩倾歌才突然暴起,对准此人的要害刺了下去。

  此人似乎很有几分底子,似乎也知道韩倾歌从来就没有睡着,

  她的身子往侧边一滚,果断的开了口:“我是阿五。”

  听到阿五的声音,韩倾歌这才收了手,

  在朦朦胧胧的点点月光以下,看到了半张脸都沉浸在夜色里的阿五。

  韩倾歌倚在榻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怎吗?影盟里行事就如此喜爱在夜间吗?

  莫不是连光明正大见人的胆量都没有了?

  我今日白天之时可是足足浪费了一整日之时,

  你们也没找上门来,倒是在夜间跑了过来。

  ”

  听到韩倾歌的挖苦,阿五的神色一红。

  幸好现今月色不明,在这样的夜色里看不太清她的神色。

  “我是过来请小姐过去的,尊者们在楼中等着小姐。

  ”

  听到阿五的这句话,韩倾歌嗤微微一笑:

  “他们让我去我就去,让我走我就走,我岂不是太听话了一些?

  我一不是他们的下属,二来哪怕我去了,那我也算得上是他们的主子。

  现今他们这般对我摆谱,我还那般给颜面,那我的颜面要往哪里搁呢?”

  于韩倾歌的话,阿五从来就没有方法回驳。

  她原先就是个嘴笨的人,常常被人说像一块木头一般,

  面临口齿伶俐的韩倾歌,她算作彻底败在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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