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豪赌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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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豪赌

  更不需说,我获得此份声名一点用都没有,

  而于你而言,这才是最大的一次机遇。

  错过了,大概就没有下一次了。

  ”

  “至于我为何会这般笃定…”

  韩倾歌低头,细细想了一想。

  她并不仅仅其缘由前世的回忆而笃定的,

  毕竟现今重活了这一生之后,许多事已经突显大不相同了,

  她又怎么能凭借着上一世的回忆而确定一个自个都无法相信的事呢?

  韩倾歌之所以这般笃定,其缘由她之前就让下属的人悉心去收集了所有的动静,

  并且一直在暗中关注着附近的那些流寇土匪们,

  这才在近日从那些流寇们隐隐约约有些不同寻常的举措中,推算出了如此一个结论。

  原先她并非是神算,于军事之类的事更没有什么资质,

  不过上一世的事明摆着在那给她借鉴,

  如果她还不了解那些流寇们反常的举措其缘由什么,

  那也难免过于于无知了一些。

  待她扬起头望向楚惊羽之时,面上带着一抹笑意:

  “正如惊羽姐说的的,这是一番赌博,我知道我的底牌,可是你不知。

  所以你现今只好抉择,信我,又或者是不相信我。

  ”

  迎着韩倾歌坚定又明亮的眼光,楚惊羽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真得是很难相信,那些不成气候的泥腿子,

  居然还真的有把主意动到锦州来的这一天。

  这毕竟是个大城,更加有重兵把守的所在,

  他们只是是劫掠一片就跑的土匪罢了,真的会…”

  剩余来的话她没讲出来,在心中暗自接了下去。

  那些泥腿子,真的会有这般的野心和这般的毅力,

  突然有了对这般固若金汤的大梁发起冲击的胆量吗?

  说实话,楚惊羽并不相信,也从来就不愿相信。

  可是面朝好似成竹在胸的韩倾歌,

  她突然又说不出什么回驳的话来,

  心中隐隐约约约约的有了一个不可思议而又疯狂的念头。

  如果她说的…全是真的呢?

  在这段时候里,韩倾歌都没有讲话,

  不过盯着一脸迟疑踟躇的楚惊羽,慢慢地喝着面前的清茶。

  先前说了那么多话,她真的是有些口渴了。

  突然其中,楚惊羽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双目通红的瞪着韩倾歌,好似韩倾歌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

  她启齿,声音嘶哑:“给我一个证据,只要一个证据,我就信你”

  韩倾歌抿唇微微一笑,微微的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点了点头。

  “只是你要看证据的这段时候,就会缩短你说服那些人之时。

  这件事本就难度很大,所以我考虑你要考虑清楚。

  ”

  听到韩倾歌如此说,楚惊羽的神色突显轻松了一些,

  她盯着韩倾歌的眼光忍不住有一些复杂。

  “你不是早已算好了,只要能说服我,那就等同于说服了老爷子吗?

  而说服了老爷子,那说不说服整个楚家,又有什么关联?

  反正到那时,整个楚家都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

  于楚惊羽说的的话,韩倾歌并没有否认,

  真相上,她开始就是那般考虑的。

  在锦州这个地界,真要想做什么事,大概你可以绕的开锦州的望族,

  甚至可以绕的开官府,可是你绝对是绕不开楚家的。

  在锦州,楚家才是真正的地头蛇,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虽然楚家看上去仅仅不过一个普通的豪富之家而已。

  只要这件事能够说服楚家人,那么基本上就不会出太大的差错了。

  大梁现今,表面上冷静的很,皇上英明百官团结,

  至多也就是西疆那块有所骚动罢了。

  可是西疆那儿的边境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并非是现今才存在的问题。

  所以看起来,大梁现今并没有什么不佳的。

  可是真相上,最能深入大梁各处的楚家,应该是最早知道大梁内部的问题的。

  各处流匪在近几年之时里愈来愈多,这并非是以前那些占山为王的流匪可比。

  这大概其缘由现今英明的天子陛下,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好颜面。

  可其实作为一个并没有什么错处的君王而言,

  这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大缺点,可是他这些年来修葺各处富丽堂皇的行宫,

  实在是让大梁底层人民的赋税重了好几层。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大梁的官员们,早已经从里面蛀空了。

  天子陛下认为官员原该廉洁,

  所以在大梁当官所能赚的钱真相上是十分少的。

  当了官,难道真的会家徒四壁吗?

  这是不可能的,他们自有捞钱的渠道。

  大概是天子陛下也了解这个道理,

  所以于不过于分的捞钱举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在天子眼前大概还好,

  可是在那些山高天子远的各处府尹之类的官员眼中,

  捞钱就不是一件需要控制的事了。

  贪婪是最难控制的物品,尤其是官员们的贪婪。

  所以在大梁增加了赋税之时,

  他们便趁机加大加多了各项赋税的力度,

  并且捏着手里的亲兵,一层又一层的刮着平民们身上所剩不多的油水。

  甚至于,是平民们的血水。

  上边的人看未到底下,底下的人也看未到上边,

  这样一来,各处暴起的心绪便愈加的骚动了起来。

  这样的局面或怕是有心人所造成的,

  毕竟平民们其实是最能吃苦忍让的,

  只要还有一点点的活路,都不会去当什么流匪的。

  最最重要的是,那些世代种田的农民们,是不太考虑跟官府做对的。

  不过在前几年骚乱刚起之时,

  传闻中便出来了一个据说是百年之前四谷道的传人,

  开始在平民中散播四谷道的教义。

  配合着那一番又一番的骚乱,

  愈来愈多的平民成了四谷道的信徒。

  若不过如此倒也没关系,

  不过那些骚乱都不约而同的被有着私心的官员们压了下去,

  所以当今皇上应该并不清楚这些事,而是沉浸在行宫即将建成的美好期望中。

  他们之所以敢如此做,大概也其缘由这些骚乱并不是特别大,却也不抵小。

  如果报上去了,预计考绩就要没了,而如果不报上去,倒也可以压得下来。

  所以如果有心人去观察的话,必然都会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

  这些骚动以及诸多的事,

  身后应该有一拨人在煽动和控制着,否则绝不可能发展到现今这般的形势。

  而韩倾歌对楚惊羽说的的这一拨会攻向锦州城的流寇,

  是附近山头顶所有流寇们集合在一起的。

  最近这块地界上的流寇们都十分的老实,

  并没有作出什么过分的举措,甚至一直在收敛着自个的行为。

  流寇们如此,锦州城的官员们当然十分放松,觉得大概是清闲的时间要到了。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流寇近来已经愈来愈有组织性了,

  并且所有原先互看不顺眼的山头寨主们,都聚集到了一起,

  也不明那身后把他们聚拢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

  韩倾歌倒是查到,之前已经有一名主簿已经向知州老爷提出了这个问题,

  可是人微言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

  而那一份纳言,大概是被放于了众多案卷之间,

  被压在了底下,并且被彻彻底底的遗忘了。

  她盯着楚惊羽,十分认真地答道:

  “给你看证据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我需要你去同金老爷子建议,

  现在就急忙收拢所有能收拢的资源,能运过来的就急忙运。

  可是在南门和北门的那两条路上要运来的物品,

  都急忙停了,以免给他们送去免费的物资。

  并且要急忙通知外面的人,不要让他们聚拢来锦州了,

  因为到那时他们必然会被那些流寇抓起来的。

  ”

  听到她说的的话,楚惊羽的神色有些怪异:

  “你都没有让我相信,又如何要让我去说服老爷子呢?”

  “要是等到让你相信,那就已经来不及了”

  韩倾歌的神色十分的正经,并且一点颜面都没有留给楚惊羽:

  “这一件事,我知道我说的的每一个字全是真的,

  要是到那时这件事没有出现,

  那所有的责任我来承担到那时你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顶来。

  ”

  “你说什么傻话”

  楚惊羽打住了她继续说下去的话,

  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既然这是一番交易,那就要按照商人的规则来。

  要是我抉择了进行这项交易,

  那所有的后果全是我自个抉择的,就算你错了,那后果是我来承担。

  就好比我上当受骗买了一摞假货,可既然是我买的,我也只好认下去。

  ”

  “惊羽姐真是,一边说着要认,一边还要拐着弯儿挤兑我”

  于楚惊羽斩钉截铁的答复,韩倾歌的神态突显轻松了起来,

  心中暗想,这楚惊羽倒也真无愧是那一名金老爷子调教出来的人。

  最少在承担责任这一点上,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

  而为人处事,总是要承担各式各样的责任的,

  尤其是当楚家的家主,

  更加要迎着所有的质疑坚持自个,并且要有承担所有后果的心理准备。

  要是说楚惊羽能够挺过这一次,日后面临其他的问题,便会有了先例。

  听到韩倾歌打趣她的话,楚惊羽也忍不住微微一笑,

  不过神态中仍然含了许多的担心。

  说来是,毕竟在她的心中,这就是一番无与伦比的豪赌。

  就连她自个都不了解,她怎么会对韩倾歌产生这般的相信。

  这并不合理,然而这觉得似乎并不差。

  她想了想,朝窗外守在外面的一个婢女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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