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莫明其妙的陷入局里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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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莫明其妙的陷入局里

  不过她于皇女府里的路并不熟识,

  似乎已经越走越偏了。

  倒也不至于会迷路,如果真的找未到路了,

  那就原路返回好了。

  抱着这样的主意,韩倾歌很是安心大胆的往前方走去,

  一路上景色愈来愈好,人影却愈来愈少。

  不过在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之时,她突然间瞅见那草地上躺着一个人。

  韩倾歌有些新奇,只是仍然抉择要避开,毕竟此人似乎是一个男人。

  她小心翼翼地从一边转了过去,却在挨近之时双眼突然瞪大,

  盯着草地上的那个人,心中非常的震惊。

  韩倾歌想过很多次她这一世会怎么与三殿下相遇,

  却没有料到,居然会是在如此一个场合

  草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正是三殿下。

  在韩倾歌停下来之时,他也看到了韩倾歌。

  他慵懒地斜倚着,披了紫色云锦织成的宽大袍子,

  衣衫松松垮垮的,显出了大半个胸膛。

  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在拿着酒瓶往嘴里倒酒。

  三殿下这样的装扮不显怪异,

  只叫人觉得非常的风流倜傥,端的其缘由他有着一双好皮囊。

  他有着一双斜长的凤眼,五官也十分俊朗,却不许人觉得女气。

  大概其缘由他的神态和姿态都有些霸气的关联,

  所以就算是五官俊秀,仍然十分的有男人气概。

  他修长的手指持了一只翠青色的碧玉酒杯,酒色莹润。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衬着那酒杯的颜色,实在十分夺目。

  在扫了一眼之后,韩倾歌才突然发觉,三殿下的手竟然十分的漂亮。

  在看到韩倾歌之时,他浅浅仰头,

  眯入眼盯着愣在原处的韩倾歌,突然显出了一抹笑意。

  就算是上一世看到过无数次,韩倾歌仍然被那笑意闪花了眼,

  心中暗道,这可真是一个妖孽…怪不得京都里面,

  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他寻死。

  就连上一世的她,也忍不住会为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动心,

  就算明知道他那耀眼的皮囊以下,躲藏着的是如何黑暗的灵魂。

  三殿下的几缕黑发飘荡在脸边,秀发松松垮垮的挽起,

  倒是垂下大半在肩上,随着轻风飘扬。

  他轻薄的唇扬起,显出一个十分漂亮的弧度,眉毛也随着挑了起来。

  他启齿,声音低沉,十分入耳:“对面站着的,莫非是韩家的表妹吗?”

  看到韩倾歌点头,他站站起来,

  宽大的衣衫随着风鼓动飘起,他却没有拉上一拉的意思。

  直到这时,韩倾歌才看到他从来就没有穿鞋,一双赤足在草地上行走着。

  盯着他慢慢地向自个逼近,韩倾歌突然觉得自个似乎有些焦急了起来。

  她忍不住在心中嗤笑,分明于面前这男人的迷恋早已经散的一干二净了,

  分明上一世她被面前的男人当做了弃子,现今不讨厌即是好的了,还焦急什么呢?

  韩倾歌,你要记住,现今你不再是上一世那个被人轻视的女人了。

  三殿下有很多个称号,本名祁岁,然而多数人在唤他之时,都会下意识的称他为惠王。

  惠王是他的封号,是任何人下意识里所认同的称呼。

  盯着他袒露的大半个胸膛以及赤luo的双足,

  韩倾歌很纠结的发觉自个的视线从来就没有落点,只能浅浅偏了视线,盯着一旁的草地。

  于自个这般不得体的身穿,祁岁一点儿都没有羞耻的意识,

  反倒饶有兴致的端详着韩倾歌蹙起的眉心。

  “倾歌见过惠王殿下,只是…惠王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了?”

  韩倾歌十分拐着弯儿的提示面前的祁岁,似乎应该注意点儿自个的形象。

  只是于韩倾歌的话,祁岁一点儿都没有放于心上。

  他盯着韩倾歌,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挨近韩倾歌的耳旁轻生求教:“我忘了的事很多,不明你指的是哪一件?”

  好一个轻浮的男人

  韩倾歌倒退了两步,眉心间锁的更紧了一些,

  眼光中的讨厌也十分明显的显露了出来。

  她在心中提示着自个,

  却一直没有方法掩饰自个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讨厌之情,

  所以她的神色有些怪异和硬梆梆的,声音亦是如此:

  “惠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我两人有亲戚关联,可毕竟不过表亲,还是需要避嫌的。

  尤其是…您在一个女人面前,难道就不会些许整理一下衣衫吗?

  抑或者殿下的兴致,就是在女人的眼前袒胸赤足不成?”

  面临韩倾歌的指责,祁岁眉尾微挑,倒没有回驳。

  他慢慢的倒退着走了回去,拾起地上被仍在一边的袍子披了上去。

  真相上,祁岁这疏狂的一面,倒也没太被人看见过。

  他的确没有料到,竟然会在这儿看见韩倾歌。

  只是他倒是于这个表妹的确是有些新奇的,

  这一份新奇,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

  能够被一个男人那般护着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在祁岁的印象中,只记着当时那个被牢牢裹着如同一个小粽子一样的韩倾歌,

  神色有些苍白,并且当时在看见他之时,还很不给颜面的打了个喷嚏。

  后来没再会面,可是也时常会有动静过来,

  那个在儿时对自个视而不见的小不点,竟然有了那般的心计和本领。

  只是这些,都不会招致祁岁的新奇。

  让他产生了这种新奇的,是源自于住在韩府的那个云遥。

  祁岁无法了解,一个男人能够为了一个女人作出那么多事之后,

  竟然还遥遥的躲着,从不上前邀功是出自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他可以明白男人为了女人牺牲,却不能明白云遥的举措。

  就连祁岁自个都十分清楚,当自个的下属其实是很辛苦的,

  或者说,是会做许多违心事并且手里会沾上许多鲜血的。

  这样的事,许多人都不愿去做,最少像云遥这样日后可以踏上一条好前程的人不会抉择去做。

  可是他偏偏就选了这条路,就因为这个现今站在他面前的小姐。

  他现今细细盯着韩倾歌之时,也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出众的所在。

  论起长相,韩府的底子倒是都很好,不过却也不过略优于大家罢了,

  算不得什么大美人,能够叫人一见倾心见之忘俗的。

  不需比起那些出了名的美人儿,就算是比起他府中的几个貌美的歌姬,也仍然是不如的。

  论起才学,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声名传出,比起她的那个三姐更加不如的很。

  所以,应该是在旁的方面,那个吸引人的所在并非是外貌和才学。

  也正其缘由此,祁岁才觉得自个些许对韩倾歌,产生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新奇。

  虽说这新奇于他而言十分难得,只是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当祁岁重新整理好了衣衫走过来之时,韩倾歌心中有了一种很不佳的觉得。

  就好就像那些,似乎隐隐约约约约的觉得到有什么不佳的事即将出现了的觉得一样。

  可是这种觉得过于于无稽,所以韩倾歌尽力压下了这种觉得,轻吐了口气。

  可是哪怕没有那不佳的预感,她也不乐意同祁岁多呆一下子,

  所以在祁岁还在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走过来之时,她浅浅施了一礼,

  朝祁岁答道:“既然惠王殿下在此小酌,自应是不喜旁人打扰的。

  既是如此,倾歌就先走一步,不再打扰惠王殿下了。

  ”

  然而在她刚抬脚还没踏出那一步之时,

  突然听到小路的另一头传进些许人声。

  似乎是一帮人在朝着这儿走过来,边说边笑着的,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韩倾歌花容失色。

  如果被人瞅见她和惠王在这儿,尤其是面前的惠王似乎还在整理衣衫,

  这样的情景被人瞅见,她就真的不要活了虽说在锦州的声名已然很差,

  可是她那时可以言之凿凿的说自个绝对没有被人污了清白。

  而且那是被人掳去的,她毕竟是无辜的那一个。

  倘如果现在的情景被人看见,只怕她在京都里的声名就要降到谷地,不再爬不起来了。

  整理衣衫的惠王,和一个原先就声名不佳的女人在一起,还能有别的说明吗?

  眼盯着那群人将要过来,而从另一头离去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从另一头离去,就算跑得再快,身影也会被人瞅见。

  她没有多迟疑,便立刻绕过停住了举措的祁岁,躲到了他身后的假山里。

  可是下一时,韩倾歌发觉似乎祁岁也随着自个躲了进来。

  她忍不住在心中对上苍翻了一个白眼,似乎她总是在跟假山过不去。

  而但凡有假山之时,她总是要出这样那样的问题。

  所以说…日后如果能躲着假山的话,还是尽量绕道为好。

  祁岁躲在了她的身旁,假山后边的空间原先就不大,

  两人挨得很近,近的让韩倾歌十分的不舒服。

  她忍不住轻生问了起来,声音十分的没好气:“你随着我躲进来作甚?”

  “你不考虑被人瞅见,我当然是如此,所以你说我为何要躲进来呢?”

  韩倾歌原先还想说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那些人愈来愈近的声音之后,果断的闭上了嘴。

  现今她倒是的确有些儿反悔,开始那些不佳的预感果然是对的,

  早知道就应该在看到这男人之时转头就走,也不至于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

  等待着那些人离去之时是漫长的,尤其是身旁还藏着祁岁如此一个男人之时。

  到底是怎么会莫明其妙的陷入到这种局面里来的呢?

  韩倾歌这时详细地心想,却一直没有想出个答案来。

  只是她倒是察觉到了自个于祁岁立场的不同。

  大概是上一世在他下属做过事的关联,于这男人的脾性,她其实十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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