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眼中尽是泪水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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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眼中尽是泪水

  韩倾歌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嬷嬷是个机智的,

  知道什么物品该拿什么物品不应拿,

  讲话也有理有据。

  老太君同样是个有手腕的,

  听完这嬷嬷的话竟然没有当场大怒拿下风岸问罪,

  而是让她辩解。

  只是这风岸…

  按照那嬷嬷的话,

  那风岸给银两的婢女应该是十分熟识的婢女,

  到底会是谁呢?

  不幸韩倾歌上一世并不了解府里这些婢女嬷嬷们其中的关联,

  现今当然也无法知道,

  只好默默地坐到一边瞎猜。

  就在韩倾歌自个儿猜的头疼之时,

  身后的罗兰悄悄的走了过来,

  朝陈婆子招了招手。

  陈婆子蹲了下来,

  罗兰在她耳旁细语:

  “嬷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嬷嬷的女儿即是我们院里的银杏吧?”

  见陈婆子点了点头,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我从大太太院里回来之时,

  瞅见风岸湿了一身的衣衫站在院里面,

  听说是那银杏差点打翻了水盆。

  风岸同我说,

  如果婆婆你问起就说是那银杏的娘生病了,可是现今瞧来…”

  她没说罢,

  陈婆子当然了解,这站着的不正是银杏的娘亲吗?

  那么很显然的,那风岸定然是有什么事瞒着她的。

  陈婆子想了想,

  缓步来到老太君身旁,将这些话同老太君说了。

  她们两人讲话的声音虽小,

  可是刚好在韩倾歌的一旁,

  两人又都觉得韩倾歌只是是四岁的孩童,

  便也没太防备她,这些话也就都落入了她的耳中。

  这嬷嬷的女儿竟是银杏!

  韩倾歌于银杏这个妮子还是印象很很好的,

  勤快又老实,虽说略显木讷,

  可总好过那些自作机智的。

  思及此,她对这个风岸便有些不喜了。

  虽说开始看来,这妮子十分聪颖有手腕,

  日后有如此一个妮子必然轻松许多,

  可那是建立在这婢女于老太君是忠诚的前提以下。

  既然她是对老太君忠诚的,

  那么便不可能忠诚于邵姨太,

  日后纵使不是完全听命于自个,

  以老太君的性子也不会阻拦她处事,

  更不会私底下使绊子。

  可就现今看来,这风岸似乎是另一个月舒了。

  在老太君身旁长大的,处事如此隐秘,

  甚至还牵连到了大笔的银两,

  不管是自个院里还是老太君院里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样心计深沉的妮子,做这种事到底是为了什吗?

  又是替谁处事的?

  这些事略想一想,便能知道答案了。

  虽说还不知做这事的企图何在,

  可这妮子背弃了老太君是显而易见的事。

  韩倾歌能想得到,

  这屋子里的许多人也便都想得到,

  望向风岸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轻视和不屑。

  老太君待她如此好,从小带在身旁,

  给了她如此荣耀,

  这会子跟在五小姐身旁,

  日后的前程明眼人都看得到。

  老太君既然出来了,五小姐是府里的嫡小姐,

  又深的老太君疼爱,日后嫁的人家能差到哪去?

  老太君和大太太必定用心的!

  到那时这从小长在一起的情分,

  加上作为小姐的大婢女,

  带到姑爷家去,怎么会有差的?

  现今原来是背了老太君和五小姐的这一番美意,

  真是愚不可及!

  更不需说,如此作为,

  简直是个活脱脱的白眼狼!

  老太君面上的神态虽然冷静,

  然而跟在老太君身旁久了的都能一眼瞧出来她此刻心绪极端的不佳,

  不过老太君不愿将怒气就这样发出来罢了,

  大概还是想听一听这风岸的辩解。

  纵是旁人,

  看到老太君如此,

  也忍不住替老太君叹息一声。

  养了数载的妮子,竟养出如此个物品,

  任谁心中都不佳过。

  虽说不是自家孙女儿,

  可养条狗养久了也有情感呢,更不需说是人了!

  如此些年下来,老太君可实在是对她比对许多人更亲了。

  被四周人如此盯着,尤其是被老太君如此盯着,

  风岸神色刷白,泪水刹那下来了。

  “老太君,风岸在您身旁如此数载,

  如此会去做那等猪狗不如的事!

  那银两,下人确是给了银杏,

  然而只是只给了我私存的一些碎银罢了。

  她与我说她爹在家里闹腾,

  我见她不幸才给的银两给她,谁知竟扯出这种事来!”

  她死死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扬起头来之时满头的血。

  “老太君明鉴!

  下人如何能有那么多银两给她?

  如果下人真有,自个儿花用还来不及了,

  又如何会给别人?

  甚至还让人拿了这些银两来污蔑我?”

  跪在她一边的嬷嬷冷哼一声,

  忍不住插嘴:“你是没有,可不替代你身后的人没有。

  若那银两真的是你的,你当然不会给,

  倘如果指使你的人让你将银两拿去处事的,你又如何会不给?”

  “你休要血口喷人!”

  风岸两手成拳,捏的牢牢地,

  手里面或怕是被指甲戳了,

  流出一些血来。

  她不再望向那嬷嬷,

  只反复的磕头:“老太君明鉴,下人是冤枉的!”

  老太君皱紧了眉心,

  用眼光示意许家嬷嬷去阻止银杏。

  “好了,这事我自有论断,

  是非曲直不是任谁说即是的。

  你也莫磕头了,再磕下去,

  你莫不是想死在我这里才甘心?”

  被老太君如此说,

  又被那许家嬷嬷在一边扶着,

  风岸终是停住了,可眼中尽是泪水,

  面上是血一块泪一道的。

  老太君见不得这个,

  挥挥手叫人将她带下去先弄好额上的伤口再回来。

  银杏她娘十分不忿,

  可在老太君眼前她也不敢说什么。

  老太君对陈婆子招了招手,

  让她把院里的小婢女都给带过来问话,

  陈婆子应了,让罗兰跟在韩倾歌的身旁细细照顾着。

  “你说这件事,风岸和银杏她娘到底是谁占理?”

  听到此话,韩倾歌吃惊的侧过头去,

  却发觉竟然是韩书涯。

  她对这兄长实质上并不熟识,

  这时有些拘谨,不明该用什么话来回他。

  只是听他的口气,

  显然也其缘由坐到老太君身旁,

  听到了陈婆子说的话。

  罗兰仍是个孩儿心性的,

  见自家小姐不讲话,便凑上到来讲话了。

  “大爷您此话不应问我们小姐,

  风岸虽说是小姐身旁的大婢女,

  然而小姐往日里全是由陈婆子带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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