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背负重任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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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背负重任

  听到她的话,林秋海浅浅愣了一下,眼光怜悯的盯着那边奄奄一息的储君。

  “预计是救不回来了的,哪怕作救了回来,预计日后也全是废人一个了。

  ”

  “那么你认为,这样的一个储君,皇上会让他即位吗?”

  为了照顾储君的心绪,两人全是离得远远的,声音非常的轻细。

  就算是站在两人的身旁都不一定能够听得清楚,

  更不需说这时的储君离得那么远,精神也十分不佳。

  林秋海摇了摇头:“可是…就算是储君无用,也有四殿下和四殿下啊”

  听到她如此说,韩倾歌叹了口气。

  “四殿下为人鲁莽,不懂大局,如果他当上了天子,

  只怕大梁危矣而四殿下年龄尚小,挟幼主而势大者,

  不能不防最重要的是,虽然在我们看来,惠王的确心狠手辣。

  倘如果为皇者,他即是最适合只是的人选了。

  ”

  盯着林秋海若有所思的神态,韩倾歌垂下眼眸。

  还有一点,是她没有告知林秋海的。

  她心中十分清楚的了解,未到一年,战争就要开启了。

  而皇上虽未有什么事,可是不定就不会出事。

  韩倾歌还记着,似乎上一世她去世之时,禁宫曾经大乱过。

  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是将死之人,便知道的不太清楚。

  尽管记着不清楚,可是韩倾歌并没有考虑因为自个的喜恶,

  而去决定这整个国家的宿命。

  惠王死,并不是什么大事,人总是会死的,早点儿死晚点儿死都不是什么事。

  尤其是韩倾歌本身便不喜惠王,如果私心而论,他死了韩倾歌倒也不至于太伤感。

  至多也就是看在纠缠了两辈子的份上,为他上柱香罢了。

  可是要是明知道战乱将起,而宫中皇上似乎又会出什么事之时,

  她还要眼巴巴的盯着惠王死去,那即是作为一个大梁子民所不能做到的事。

  如果不知战乱将起也便算了,分明知道,她便做不出来那些将大梁陷入危机之间的事。

  不管怎么说,她也仍然是大梁的子民

  倘若战乱之时皇上真的如她回忆之间一样的出了事,那么群龙无首,必将朝政大乱。

  而到了那时,人心惶惶,事必然会突显一发而不可整理。

  内忧外乱,岂止是皇家的事。

  战争,从来全是牵连到黎民平民的。

  韩倾歌不考虑因为自个的缘由,而让这片家园陷入混乱之间,让所有的平民流离失所。

  如果储君不是这般样子,她也不会去多伸这次手,去把惠王给救回来。

  可是储君已然如此,现今能够倚靠的,也就只剩余惠王了。

  而且韩倾歌私心里也认为,就算是储君仍康健,仍然也不会比惠王做得好。

  因为储君真的是过于于仁善…沙场之事需要杀伐果断,储君在这方面实在不足。

  当又一次的地动过去了之后,大家等了很久,发觉似乎并没有再震动了。

  几个人商讨了一下,便决定连忙去城中,替储君找一名郎中是目前最为要紧的事。

  韩倾歌在临走之前,来到了惠王的面前。

  看到她过来,惠王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杆,

  保持着面上沉稳的神态,可是心里面却有些惊慌。

  他脑子里转着的念头纷乱,可是第1直觉,竟是在心想韩倾歌为何要救他。

  可是救他出来之后,韩倾歌也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现今过来,莫不是是想反悔了吗?

  “解药。

  ”

  韩倾歌来到惠王的面前之后,不过硬梆梆的吐出这俩字,便伸过了手。

  看到惠王一脸茫然的样子,韩倾歌皱紧眉心,启齿答道:

  “储君身上中的毒的解药,现今你也该取出来了你也应该知道,

  这时就算有了解药他大概也都不会再有强健的身躯,

  所以对你其实已经是没有多大的要挟了。

  ”

  她顿了顿,又接着答道:“至于今日的事,储君是不可能会讲出去的。

  ”

  惠王眯着了眼眸:“你现今又怎敢作出这样的保证了?”

  “因为储君从今日起便死了,活下来的,将不再是莫家的人。

  不论他日后有什么身份,在养好了伤之后就会远离京都,

  没有了皇家的身份也就没有与你争夺的可能。

  ”

  “你又如何能保证,他不会有报复我的主意,与我两败俱伤呢?”

  面临惠王的这个问题,韩倾歌轻笑了一下:

  “现今我仍然还是惠王后,最少,我不会作出损人又损己的事来的。

  储君我会亲自看顾,伤好之后立刻送出京都。

  如此,你可安心?”

  其实并不安心…不过盯着韩倾歌目中的坚持,惠王不明怎么,突然有一种莫明的觉得。

  那不是心动,也不是讨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惠王觉得自个的喉头有些干涩,最后又干巴巴的问出了一句:

  “据我所知,你跟储君并无多少交集,又为何会如此帮他?”

  听到他的问话,韩倾歌瞥了他一眼,眼里是惠王看不懂的深意。

  她接过惠王递过来的解药,柔声说了一句:

  “我早已说过,有一些事,是王上你不会懂也不会有可能去做的。

  ”

  惠王盯着韩倾歌毫不迟疑回身离去的身影,扯起唇边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韩倾歌说得对,哪怕他了解韩倾歌做的缘由,

  轮到他自个,是不会去做的。

  韩倾歌拿着从惠王手里拿来的解药,来到了储君的眼前。

  这个时候的储君已经被扶下了马背,

  靠在卸下来的马鞍上,闭入眼眸轻皱着眉心,突显有些痛楚的样子。

  听到了步子声,他睁开了眼,看到了韩倾歌,便对她微微的一笑。

  其实这时,他已经非常的痛楚了,连面前站着的人是谁都看不清楚。

  然而从声音里,他或许猜得出是韩倾歌站在了他的面前。

  背上已经尽是冷汗,额头顶是,可是储君面上的神态原来是祥和的。

  “储君,你现在怎么样了?若有觉得难受的就要说,

  这里虽然没有郎中,可最少有止痛的药粉可以用。

  ”

  他听到了韩倾歌的声音,却听的不甚清晰,因为耳旁似有耳鸣声嗡嗡作响。

  他尽力的对准韩倾歌的方位,以免被她看出自个的反常,显出了一抹浅笑。

  韩倾歌盯着他朝自个的右手奋力显出的苍白浅笑,心尖突然就一酸。

  她慢慢地叹出了口气,蹲了下来,将惠王给的解药送入了储君的嘴里。

  储君也不明是过于于相信她,还其缘由痛楚的煎熬而没有了力气,

  总之在韩倾歌喂药给他之时,

  他并没有一丁点的反抗,而是非常顺从的将那颗药丸给吞了下去。

  分明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力气,还要费力去吞下那颗药丸,实在是有些困难。

  韩倾歌从他身后的马鞍后取出挂在马鞍上的水壶,

  将他扶起拧开了水壶嘴,帮着他喝下水好送药入喉。

  不过那药丸似乎有些太大,而且有些不化水,所以储君吞咽的有些困难。

  只能将苦涩的药丸一点点咬开,再随着水流吞下去一些。

  看到他这样备受煎熬的样子,韩倾歌的眼眶有点红。

  在储君最后服下了解药之后,他的神态突显轻松了些许,

  比起之前那般隐忍着痛楚的样子,看上去要好很多。

  看见他这般,韩倾歌心中是松了口气。

  幸好惠王还算没有彻底断了良心,给的是真正的解药。

  自从韩倾歌重生了之后,她便觉得自个的这一世就是憋屈的代名词。

  上一世纵然活的没脸没皮,后来又遭人陷害,

  一生都被人轻视,算得上是苦难多舛的一生了。

  可是这一生,虽然变成了韩府的嫡出小姐,

  有了从出生就有尊贵身份和锦衣玉食,可是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惟一的收获,或许就是老太君和韩书涯,以及现今在她身旁的这群婢女们了。

  从重生伊始,她便开始绸缪将来。

  有自个的下属,接手了影盟,还跟楚家搭上了关联。

  可是这一切,最后都被太后给打碎了。

  大概在太后看来,这只是是蝼蚁的小打小闹,

  可是这些物品,全是韩倾歌所有的心血

  太后要碾死韩倾歌很简单,可是韩倾歌不甘心就如此被碾死。

  然而为了不拖累身旁的家人,她仍然妥协了。

  明知道是棋子,明知道是蝼蚁,明知道是被利用,

  明知道要嫁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她还是不得不妥协了。

  所以韩倾歌觉得自个这一生甚是憋屈,

  可是现今盯着储君,她却突然涌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储君从一出生起,即是这大梁的储君,高高在上,万众瞩目。

  要克制己身,不能骄纵,不能懦弱,不能沉溺女色,不能耽于玩乐。

  这里不能,那里不能,都因为俩字,因为他是大梁的储君

  要博学多才,要学会总总桩桩,要叫人交口称赞。

  他背在肩上的责任太多太重,从一个孩童开始,

  他便要背着这些物品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还要走的大气端庄,要走的叫人满意。

  一出生即是储君,注定了的储君,

  在旁人看来这是何等的福气,然而于储君,这又是何等的憋屈

  上苍往往喜爱将人玩弄于掌心,

  就好比韩倾歌不愿嫁于惠王却非要不得不嫁于了惠王,

  就好比储君不愿当储君却非要一出生就是储君,

  就好比惠王分明有本领却又不得不屈居人下。

  大家全是郁闷,处于高位的踩着旁人的郁闷,

  处于人下的便不得不认命。

  所以那些身处在最底层的平民,便要背负着所有的重负,

  还要跪拜任何人,乐呵呵的觉得能吃点肉即是自个的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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