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定了神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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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定了神

  杨潇如此一个美人儿如果送进宫中,预计就要用自个的青春给整座宫殿陪葬了。

  如此一个美人儿,就连她韩倾歌都舍不得看到美人儿会落得那般凄凉的下场呢…

  虽说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私心,可是最少她还算作有良心的嘛…

  让如此一个美人儿不再被那深宫锁住,

  嫁于自个所喜爱的男人,更加那般大度的替惠王纳了如此一个美人儿。

  由此可见,她其实是很好心的。

  因为想瞅瞅韩筱墨,所以韩倾歌才刚回惠王府,便又转而去了韩府。

  韩府里倒是不那么杂乱,毕竟洛老爷等主子都在府中,

  韩倾歌回来之时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

  所以就连在前方主持事的洛老爷都不知韩倾歌在这个时候回了娘家。

  府中的嬷嬷带着韩倾歌到了她原先住的庭院外面,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关于韩筱墨的事。

  “三小姐自打回来之后就不再爱露面了,

  整日整日都闭门不出,这回来了几日,下头好多下人连三小姐的面都没见过。

  ”

  那嬷嬷碎碎叨叨的跟韩倾歌说着这些话,一直说到了庭院的门前才住嘴。

  从她的嘴里,韩倾歌觉得这回来之后的韩筱墨颇有疑点。

  从前的韩筱墨虽然不至于跟林秋海一样满城满地的跑,

  可最少会出去文会与人来往,并且来往的次数不少。

  她渴望一个才女的声名,当然需要精心护着。

  若说是怕回来之后被人挖苦,那依照韩筱墨的个性便说只是去了。

  她不会畏惧这些,只会直面着旁人的挖苦,

  并且用自个的手腕将那些挖苦变为同情,再变为对她的敬佩。

  门前看门的嬷嬷已经看见了韩倾歌,

  面上出现了十分震惊的神态,怕是不了解韩倾歌为何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她急忙小跑着到韩倾歌的面前,卑躬屈膝的谄笑:

  “王后怎么忽然过来了?之前也没个人通报一声,这真是…”

  韩倾歌止住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是我嘱托不要张扬的,不过过来瞧一瞧以往自个住的庭院罢了,原就不需声张。

  ”

  那嬷嬷连忙附和:“王后说的是王后是自个儿进去呢还是…”

  她抬头瞟了一眼韩倾歌,想从她的面上看出一些什么来。

  “我自个儿进去,你们都守在外面即是。

  ”

  她并没有开始就去韩筱墨的庭院,而是先回了自个的院里来。

  这庭院虽然不比锦州的那个庭院住的久,可是情感原来是一样的。

  她在这里出嫁,在这里渡过了漫长的时光。

  这院里的一草一木,全是熟识的很。

  罗兰跟在她的身后,轻笑着说了一句:

  “小姐,不若再让下人为您洗一次秀发罢?

  再躺在这院里面晒太阳,让侍者给您在一旁念书,这正是小姐从前最爱做的事呢”

  听到罗兰的称呼和这些话,韩倾歌笑着瞥了她一眼。

  罗兰虽然往日有些冲动,可是处事原来是最贴心的。

  她浅浅的点了点头:“我是有些乏了,着人准备沐浴的物品罢。

  ”

  罗兰便笑着让下头的人给准备热水去了。

  “侍者,你嘱托着叫人守在门前,不要叫人来打扰。

  ”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进了一个嬷嬷的声音:

  “王后,都察院左都御史家的小姐听闻王后回了娘家,派人送了两盆白白梅花儿过来,您要不要看看?”

  韩倾歌有些怪异,她于那什么御史家的小姐并不熟识,她又是怎么知道自个回了韩府的呢?

  “罢了,送往花房里去吧。

  ”

  而侍者则柔声在韩倾歌的耳旁答道:“主子,

  那都察院左都御史家的小姐是经常在定安皇女身旁的人,所以这花儿大概是定安皇女的意思。

  可是…她送两盆白白梅来是个什么意思?”

  韩倾歌轻笑了一下:“不必理她,她这是泄愤呢。

  ”

  盯着侍者茫然不解的眼光,韩倾歌柔声答道:

  “这白梅花在南边还有一个姓名,叫做缅茶花。

  常人道它免贵,所以甚是不喜。

  也不明她是从谁哪里听到的,这会子拿来恶心我呢”

  听到韩倾歌的说明,几个婢女们才算作了解了,眼里也有了哭笑不得的轻蔑意思。

  这般不上台面的本领,也亏得那定安皇女做得出来

  韩倾歌回来之时刚过了未到一盏茶,

  三小姐韩筱墨房里的小婢女便到了韩倾歌的院里,

  站在门前恭恭敬敬的,面上带着喜人的浅笑,与站在韩倾歌门外的婢女流朱寒暄。

  “阿姊往日里真是辛苦,只是老人也说,能者多劳,这是阿姊受王后看重。

  ”

  小婢女不止笑意满眼,嘴也甜的不像话,

  又不像一般婢女那般畏畏缩缩的,眼珠子大大方方的瞅着流朱瞧。

  流朱本不是瞧得上讨好话的人,却瞧着这婢女讨喜。

  明知道对方只是是讨好,大概是找自个有事,却也心下舒服。

  小婢女讨好半日,最后转入了正题。

  “我们三小姐往日里就喜爱侍弄些花花草草的,

  下人往日里就是帮我们家小姐照料花草的。

  听的刚才都察院左都御史家的小姐听闻王后回了娘家,

  便派人送来了两盆白白梅,所以下人说来瞅瞅。

  ”

  说着面上便显出一道子不佳意思来。

  “下人往日里在三小姐院里面侍弄花草,也不常出来走动,各院的姊妹们也都不熟。

  自觉唐突,可又真的是心里如猫抓的般,所以才贸贸然跑了过来,阿姊请休要见怪。

  ”

  流朱听着便也笑了:“你这小妮子倒也实诚,怪道我说怎么没见过你。

  ”

  又答道:“你要看那白白梅,原来是找对人了。

  来来来,随我来即是。

  ”

  说着牵着那小婢女的手进了暖房。

  一入花房,那小婢女便直奔着两盆白白梅,流朱含笑跟在后边,迤迤然随着。

  “你叫什么姓名?在三小姐院里除去侍弄花草还干别的什么事吗?”

  流朱求教。

  那小婢女抬手轻拍了自个的唇边:“哎哎呦,瞧我这,正经儿的都忘了。

  下人叫鹿韭,在三小姐院里只除去花草别的什么也不做,

  原来是三小姐钟爱花草给的恩典。

  ”

  正说着,花房门前的帘子被撩了起来,一个小婢女立着向两人答道:

  “王后知道三小姐房里的鹿韭阿姊来了,要唤去问话呢。

  ”

  鹿韭眼中有着困惑和些微的惊慌,还有一些惊喜和兴奋,却也不甚明显。

  流朱便笑着说:“看来妹妹名头大得很,都惊动大小姐了。

  ”

  她浅浅抿唇,面上有些紧绷的样子,不甚当然。

  又追着那传话的小婢女求教:

  “知道王后唤我什么事吗?我如此个不起眼的妮子,莫非是犯了什么忌讳?”

  那小婢女本在瞅着自个的脚尖发愣,听的此话便回了神,

  朝两人笑得眉眼弯弯:“阿姊莫焦急,

  王后不过听得阿姊在三小姐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儿,

  又熟识花草,所以才想请阿姊过去说讲话罢了。

  ”

  鹿韭想了想,也就沉静的跟在那小婢女的身后,垂了头思虑着什么。

  到了房内,鹿韭抬眼瞧了一眼坐到上首的韩倾歌。

  韩倾歌着了一身秋香色斜纹绸的曳地长裙,

  上边一件鹅黄木槿绣花小袄,随意倚在金钱蟒的引枕上,

  黑发湿湿的披着,面上显出刚沐浴完的潮红,

  身后站着的罗兰手里拿着大大的纯棉的巾子,细细地帮韩倾歌绞着秀发。

  “你不必焦急,王后唤你进来不过想问你两句话。

  ”

  侍者立在另一边,笑着对鹿韭答道。

  韩倾歌看了一眼鹿韭,唇边勾起微微浅浅的一抹笑意,

  柔声求教:“鹿韭是牡丹的别名吧?”

  又朝身旁的人答道:“牡丹乃花中国色,

  就如此一瞧,这女儿家的风姿却没堕了那名头。

  ”

  鹿韭惊了惊,心下思考,不明为何王后对自个如此客气。

  口里却仍道:“王后谬赞了,是三小姐说牡丹乃花中之王,

  下人又是管制院里花花草草的,便取了这个姓名。

  ”

  心里面却在思量着,韩倾歌为何会把自个给唤进来,而自个的主意又该怎么启齿呢?

  韩倾歌笑了下,却没有接着这个话头说下去:

  “我素知三姐向来是爱花惜花的人儿,我呢,又是个粗鄙不堪的,向来对些花花草草的没甚耐心。

  今日偏就有人送来几盘白白梅,说是让我也怡情养性一番,倒真是让我牛嚼了牡丹,白白糟蹋好物了。

  所以考虑借花献佛,本考虑找人送过去的,刚好你来了,便请你顺手带过去。

  ”

  鹿韭听到这,便了解了,心下舒了口气。

  笑着应下:“这本是下人该做的,哪里当得起您一个请字。

  原先今日下人还鲁鲁莽莽的过来瞧花,却谁知如此巧。

  三小姐如果瞅见了,必定会欢喜的。

  ”

  “会欢喜便好,那正是没送错了人。

  ”

  鹿韭抬眼瞅了韩倾歌一眼,又迅速的低下眼去,

  柔声答道:“只是这白白梅…喻意原来是不佳的,

  也不明那名御史家的小姐怎么会送这种花儿过来。

  ”

  听到鹿韭的话,站在韩倾歌身后的几个婢女都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哦?竟然还有这种说法?我只瞧着这花儿开的甚是漂亮,

  倘如果喻意不佳,又怎好送给三姐呢?”

  那鹿韭看看了屋子里的人,

  发觉屋子里的婢女除去韩倾歌身旁长久都会在的那几个

  ,其余的都已经不明什么时候出去了,心中便定了神。

  她跪着向前凑了两步,对韩倾歌说了起来。

  “在南方,这白白梅又被称作为缅茶花,名头是很不佳听的。

  您贵为王后,身份是最为尊贵的,送这花的人的主意堪称恶毒非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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