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乌鸡白凤丸
“我最近是不是皮肤很差？”莉莉手摸着腮帮看着孙扬问。
“怎么最近脸上发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晚上没睡好？”孙扬牵着姜莉莉的手，看着她娟秀的脸庞上长出了好几颗痘痘。
“没有啊，这两天睡得挺好的。”莉莉说得很自然。
“那怎么会发成这样，吃辣了？”孙扬又胡乱瞎猜。
“没有啦，你别问了。”莉莉有些脸红起来。
“关心你都不要，哼。”孙扬对不相干的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关心的人却热情似火。他希望自己对莉莉推心置腹，也能得到同样的回报。
“我那个东西来了。”莉莉怕孙扬多想，隐晦地说。
“什么东西？”孙扬傻傻地追问。
“生理期啦。”莉莉娇羞地说。
“今天？”
“嗯。”
“额。。好吧，怪不得上个礼拜脸上发出来了。”这回轮到孙扬尴尬起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24岁才刚谈恋爱，怎么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很累的，像火山喷发一样的。眼睛也睁不开，前面我不知道还去游泳了。”莉莉倒还形容得像模像样。
“冷水？”孙扬还算有些常识，生怕莉莉接触了冷水。
“嗯。”
“以后知道快要来了，不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听到吧。走，喝点热的东西去。”孙扬拉着莉莉就走。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莉莉反倒开解起这傻小子。
“那我们今天吃点清淡的。”孙扬建议道。
“好啊，我想喝粥。”莉莉也这么想。
“不行，粥怎么吃得饱，不能让你饿肚子了。”孙扬以为莉莉是在给自己省钱。
“你以为喝白粥啊？我要喝养生粥。”莉莉噘着嘴说。
“噢，您是老大，您说了算。”孙扬故作谄媚地说道。
“那是。”莉莉颇有女王风范，不客气地说道。
第二天是工作日，孙扬一下班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尚华中心”，那里有家老牌药房“益允堂”。走进药房，买药的人很多，药剂师也不在少数。孙扬正寻思着哪里有自己想找的药，一位老药师已经迎了上来，“小伙子要买什么？”
“请问有没有那种女孩子生理期吃的，调理的药？”孙扬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哦，这里。”老药师也见多了这种场面，领着孙扬来到了一排妇科药前，附近都是女顾客在徘徊，他一个男人倒是显得有些奇怪。
老药师拿了一盒粉色盒子的药给了孙扬，“这种好了，补气益血，经期调理可以吃。”
孙扬一看，“乌鸡白凤丸”，好像听说过，电视里经常做广告，貌似还挺有名的。接过以后，也没细看适用症状以及用法和用量，立马说了声“谢谢”便赶去收银台交钱了。
人说做贼心虚，可这男人买女人的东西也甚是奇怪，孙扬觉得收银员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拿了“乌鸡白凤丸”，收好了找零低着头快速地出了药房。
“嗯，给你。”孙扬把手上的袋子交给了莉莉。
“什么啊？”莉莉不明所以地接过。
“‘乌鸡白凤丸’？你怎么去买这个？”莉莉搞不明白情况。
“你不是最近发的厉害嘛，给你买的呗。”孙扬捏着莉莉的脸说。
“切，谢谢！”莉莉也感觉到了孙扬浓浓的爱意。
“跟我客气？你先吃着，看看效果怎么样。”孙扬跟莉莉交代着。
“噢。我们去看电影吧。”莉莉把药塞进了包里，交到了孙扬手上，勾着他说。
“走。”孙扬接过包背在了另一侧。
离开影还有30分钟，孙扬取了票子买了点零食回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时装杂志的姜莉莉身边，“美女，怎么样，来点饮料和爆米花？”
“好呀。”时尚女王边看边把嘴挪向孙扬。
他明白这小魔女的意思，便抓起几粒爆米花塞进了她的嘴里，莉莉津津有味地享用着，孙扬又替她把吸管插进了纸杯中递到了她的嘴边。莉莉咪了一口，放下了杂志，又是那股让孙扬甘愿为她做一切的可爱表情浅浅地亲了口孙扬的脸颊。亲完便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捧起了饮料喝了起来，孙扬还没什么准备，这丫头又放下了纸杯，来了句：“脚好酸啊。”两个脚上下交替地抬着。
孙扬多聪明，这哪里还看不懂，看在她不舒服的面子上，就忍了。孙扬蹲下身子，抬起了她的两只小腿，搁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做起了massage，莉莉调皮地看着他，很是受用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莉莉从一旁的包里翻出了两只半根手指大小的瓶子。仔细看里面是一株小小的绿色植物，根扎在透明的好似培养液的凝胶状东西里，瓶子上还系了根手机挂绳。“你喜欢哪个颜色？”莉莉把一橙一绿两只瓶子放在孙扬眼前让他选。
“绿的吧。橙色的给你。”孙扬想把太阳的色彩留给莉莉便选了他不怎么喜欢的绿色。
“好吧，这是陈瑜宣的朋友开的网店上买的，我们帮着照顾下她的生意。”莉莉解释着来历。
“挺好看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孙扬说道。
一场电影看得莉莉沉沉睡了过去，脑袋搭在孙扬的肩头好半天，平日里也没见她睡得那么香甜过。片尾曲想起，灯光亮了起来，大家纷纷退场，保洁阿姨进场做起了清理工作，看孙扬和莉莉两人坐着没动，孙扬举起了食指在嘴前放了放，示意阿姨帮忙不要出声，保洁阿姨也没说什么，自顾自收拾着垃圾。
过了会儿，莉莉抿了抿嘴，抬起了头，总算是醒了过来。
“醒啦？”孙扬动了动左肩，有些麻了。
“呀，都散场啦，你怎么不叫醒我？”莉莉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你睡得那么香，谁忍心叫醒你？”孙扬用手捏了捏莉莉的下巴。
“我刚才梦到你了。”莉莉边勾着孙扬离开了放映厅边对孙扬说。
“哦？梦到我什么？”孙扬不禁好奇起来。
“不告诉你。”莉莉眨巴着眼调皮地说。
“切。饿不饿？去吃点东西。”孙扬问莉莉。
“好啊，我要吃汤圆。”莉莉提出了奇怪的想法。
“汤圆？这附近哪里有？”孙扬犯了难。
“七宝有。”莉莉一副无辜的样子说。
“走，去七宝。”
古镇里，人头攒动，小桥、流水、人家，江南水乡文化孕育了这独特的氛围，各色小吃应有尽有，莉莉喜欢吃肉，孙扬买了四串里脊肉，每人两串，撒上胡椒粉和辣粉，香喷喷的味道，让人口水忍不住都要流下来。
见一家小铺子前大排长龙，莉莉心血来潮地也要了一份油炸臭豆腐，蘸着调味酱，吃了一块，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好吃，于是淘气地把盒子放到孙扬手里，“你吃，我吃好了。”
孙扬的小眼睛瞬时瞪得比铜铃还大，这一盒子足足有十块，莉莉才吃了一块，那剩余的九块就都变成他的任务了，还怎么吃得下别的。不过女王既然发话了，孙扬只得乖乖地一块接着一块地完成，口感也随着数量的增多开始变得边际效用递减起来。
“我要吃这家的汤圆。”原来，不惜跑这么远莉莉也要来吃的汤圆店就是这家门庭不算大的“徐师傅汤圆”。
一间半开放式的玻璃厨房，两个锅炉不停地煮着各种口味的汤圆，个个硕大饱满。排队的人一直连到了内堂的深处，底楼的桌椅已经占满了人，孙扬和莉莉循着楼梯上了二楼，总算找到了两人的空位。
“想吃什么口味的？”孙扬脱下外套交给莉莉后问。
“荠菜肉馅的，我不要太多，四个就够了。”
“好，你先坐着，我下去趟。”
孙扬交了钱，老实地排着队等待新鲜汤圆的出炉。挨近了看门口的锅炉，就听到师傅一个个地问：“您要的什么馅的？”，一圈问完，几十个汤圆悉数落锅，孙扬不禁好奇，这么多品种，混在一起看上去都没什么区别，师傅是怎么辨别出的？研究了半天，也没摸出个门道来，充其量也就看出有的有尖头，有的略显方形，他不禁感叹道真的是行行出状元。
小心地端着两碗热扑扑的汤圆回到二楼，莉莉似乎已经饿了，拿起汤勺就往嘴里塞。
“慢点，当心烫。”孙扬像关照自己的小女儿似的说。
“哦，嘻嘻。”莉莉似乎忘记了自己应该保持淑女的风范，天真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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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最近脸上发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晚上没睡好？”孙扬牵着姜莉莉的手，看着她娟秀的脸庞上长出了好几颗痘痘。
“没有啊，这两天睡得挺好的。”莉莉说得很自然。
“那怎么会发成这样，吃辣了？”孙扬又胡乱瞎猜。
“没有啦，你别问了。”莉莉有些脸红起来。
“关心你都不要，哼。”孙扬对不相干的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关心的人却热情似火。他希望自己对莉莉推心置腹，也能得到同样的回报。
“我那个东西来了。”莉莉怕孙扬多想，隐晦地说。
“什么东西？”孙扬傻傻地追问。
“生理期啦。”莉莉娇羞地说。
“今天？”
“嗯。”
“额。。好吧，怪不得上个礼拜脸上发出来了。”这回轮到孙扬尴尬起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24岁才刚谈恋爱，怎么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很累的，像火山喷发一样的。眼睛也睁不开，前面我不知道还去游泳了。”莉莉倒还形容得像模像样。
“冷水？”孙扬还算有些常识，生怕莉莉接触了冷水。
“嗯。”
“以后知道快要来了，不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听到吧。走，喝点热的东西去。”孙扬拉着莉莉就走。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莉莉反倒开解起这傻小子。
“那我们今天吃点清淡的。”孙扬建议道。
“好啊，我想喝粥。”莉莉也这么想。
“不行，粥怎么吃得饱，不能让你饿肚子了。”孙扬以为莉莉是在给自己省钱。
“你以为喝白粥啊？我要喝养生粥。”莉莉噘着嘴说。
“噢，您是老大，您说了算。”孙扬故作谄媚地说道。
“那是。”莉莉颇有女王风范，不客气地说道。
第二天是工作日，孙扬一下班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尚华中心”，那里有家老牌药房“益允堂”。走进药房，买药的人很多，药剂师也不在少数。孙扬正寻思着哪里有自己想找的药，一位老药师已经迎了上来，“小伙子要买什么？”
“请问有没有那种女孩子生理期吃的，调理的药？”孙扬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哦，这里。”老药师也见多了这种场面，领着孙扬来到了一排妇科药前，附近都是女顾客在徘徊，他一个男人倒是显得有些奇怪。
老药师拿了一盒粉色盒子的药给了孙扬，“这种好了，补气益血，经期调理可以吃。”
孙扬一看，“乌鸡白凤丸”，好像听说过，电视里经常做广告，貌似还挺有名的。接过以后，也没细看适用症状以及用法和用量，立马说了声“谢谢”便赶去收银台交钱了。
人说做贼心虚，可这男人买女人的东西也甚是奇怪，孙扬觉得收银员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拿了“乌鸡白凤丸”，收好了找零低着头快速地出了药房。
“嗯，给你。”孙扬把手上的袋子交给了莉莉。
“什么啊？”莉莉不明所以地接过。
“‘乌鸡白凤丸’？你怎么去买这个？”莉莉搞不明白情况。
“你不是最近发的厉害嘛，给你买的呗。”孙扬捏着莉莉的脸说。
“切，谢谢！”莉莉也感觉到了孙扬浓浓的爱意。
“跟我客气？你先吃着，看看效果怎么样。”孙扬跟莉莉交代着。
“噢。我们去看电影吧。”莉莉把药塞进了包里，交到了孙扬手上，勾着他说。
“走。”孙扬接过包背在了另一侧。
离开影还有30分钟，孙扬取了票子买了点零食回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时装杂志的姜莉莉身边，“美女，怎么样，来点饮料和爆米花？”
“好呀。”时尚女王边看边把嘴挪向孙扬。
他明白这小魔女的意思，便抓起几粒爆米花塞进了她的嘴里，莉莉津津有味地享用着，孙扬又替她把吸管插进了纸杯中递到了她的嘴边。莉莉咪了一口，放下了杂志，又是那股让孙扬甘愿为她做一切的可爱表情浅浅地亲了口孙扬的脸颊。亲完便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捧起了饮料喝了起来，孙扬还没什么准备，这丫头又放下了纸杯，来了句：“脚好酸啊。”两个脚上下交替地抬着。
孙扬多聪明，这哪里还看不懂，看在她不舒服的面子上，就忍了。孙扬蹲下身子，抬起了她的两只小腿，搁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做起了massage，莉莉调皮地看着他，很是受用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莉莉从一旁的包里翻出了两只半根手指大小的瓶子。仔细看里面是一株小小的绿色植物，根扎在透明的好似培养液的凝胶状东西里，瓶子上还系了根手机挂绳。“你喜欢哪个颜色？”莉莉把一橙一绿两只瓶子放在孙扬眼前让他选。
“绿的吧。橙色的给你。”孙扬想把太阳的色彩留给莉莉便选了他不怎么喜欢的绿色。
“好吧，这是陈瑜宣的朋友开的网店上买的，我们帮着照顾下她的生意。”莉莉解释着来历。
“挺好看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孙扬说道。
一场电影看得莉莉沉沉睡了过去，脑袋搭在孙扬的肩头好半天，平日里也没见她睡得那么香甜过。片尾曲想起，灯光亮了起来，大家纷纷退场，保洁阿姨进场做起了清理工作，看孙扬和莉莉两人坐着没动，孙扬举起了食指在嘴前放了放，示意阿姨帮忙不要出声，保洁阿姨也没说什么，自顾自收拾着垃圾。
过了会儿，莉莉抿了抿嘴，抬起了头，总算是醒了过来。
“醒啦？”孙扬动了动左肩，有些麻了。
“呀，都散场啦，你怎么不叫醒我？”莉莉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你睡得那么香，谁忍心叫醒你？”孙扬用手捏了捏莉莉的下巴。
“我刚才梦到你了。”莉莉边勾着孙扬离开了放映厅边对孙扬说。
“哦？梦到我什么？”孙扬不禁好奇起来。
“不告诉你。”莉莉眨巴着眼调皮地说。
“切。饿不饿？去吃点东西。”孙扬问莉莉。
“好啊，我要吃汤圆。”莉莉提出了奇怪的想法。
“汤圆？这附近哪里有？”孙扬犯了难。
“七宝有。”莉莉一副无辜的样子说。
“走，去七宝。”
古镇里，人头攒动，小桥、流水、人家，江南水乡文化孕育了这独特的氛围，各色小吃应有尽有，莉莉喜欢吃肉，孙扬买了四串里脊肉，每人两串，撒上胡椒粉和辣粉，香喷喷的味道，让人口水忍不住都要流下来。
见一家小铺子前大排长龙，莉莉心血来潮地也要了一份油炸臭豆腐，蘸着调味酱，吃了一块，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好吃，于是淘气地把盒子放到孙扬手里，“你吃，我吃好了。”
孙扬的小眼睛瞬时瞪得比铜铃还大，这一盒子足足有十块，莉莉才吃了一块，那剩余的九块就都变成他的任务了，还怎么吃得下别的。不过女王既然发话了，孙扬只得乖乖地一块接着一块地完成，口感也随着数量的增多开始变得边际效用递减起来。
“我要吃这家的汤圆。”原来，不惜跑这么远莉莉也要来吃的汤圆店就是这家门庭不算大的“徐师傅汤圆”。
一间半开放式的玻璃厨房，两个锅炉不停地煮着各种口味的汤圆，个个硕大饱满。排队的人一直连到了内堂的深处，底楼的桌椅已经占满了人，孙扬和莉莉循着楼梯上了二楼，总算找到了两人的空位。
“想吃什么口味的？”孙扬脱下外套交给莉莉后问。
“荠菜肉馅的，我不要太多，四个就够了。”
“好，你先坐着，我下去趟。”
孙扬交了钱，老实地排着队等待新鲜汤圆的出炉。挨近了看门口的锅炉，就听到师傅一个个地问：“您要的什么馅的？”，一圈问完，几十个汤圆悉数落锅，孙扬不禁好奇，这么多品种，混在一起看上去都没什么区别，师傅是怎么辨别出的？研究了半天，也没摸出个门道来，充其量也就看出有的有尖头，有的略显方形，他不禁感叹道真的是行行出状元。
小心地端着两碗热扑扑的汤圆回到二楼，莉莉似乎已经饿了，拿起汤勺就往嘴里塞。
“慢点，当心烫。”孙扬像关照自己的小女儿似的说。
“哦，嘻嘻。”莉莉似乎忘记了自己应该保持淑女的风范，天真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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