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分手
“接电话。”
“接电话。”
“我把话说完你再挂。”
“求你接下电话。”
“你接下电话。我错了。求你了。”莉莉一连给孙扬发了多条消息。
孙扬总算接起了电话。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你知道我前面有多气？”孙扬不知道怎么来接莉莉的话。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会这样不接电话。”
“你的一句话足以让我瘫倒在地。”
“你的心是不是很硬？”莉莉也有些心寒了。
“我那个时候真的是恨，你怎么跟我说的？”
“好吧。你恨。”
“‘早知道现在这样，我当时就不该跟你在一起’，你是这么说的吧？”
孙扬怎么也没想到，在车站等莉莉等了老半天都没见她下来，趁着一个红灯，跑到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了包纸巾好给莉莉备着的功夫，偏偏在这个时候莉莉到了，打他电话抱怨了一通人去哪了，便掉头就走，还在电话里来了这么一句伤感情的话。
回到车站的孙扬怎么都找不到莉莉，在电话那头又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没有头脑，明知道莉莉就快到了，怎么就等不及要去买一包这没用的纸巾，莉莉始终不肯告诉他去向，找不到人的他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以往从来都很冷静的他，现在却变得如此容易丧失理智。
“这句话就足以让你不接我电话了？好的，太好了。”莉莉觉得孙扬太小题大做。
“你想想你以前怎么对我说的？足够让我有否定掉自己一切的心了。”想到两人开始时的相互依恋，孙扬痛苦不已。
“你难过只是别人否定掉你，到头来你最在意的还是你自已。不说了，你可以找到比我姜莉莉更好的。你可以去找适合你的，欣赏你的。你可以按你没和我在一起之前的那些规划来做。”莉莉觉得孙扬更多地是在考虑自己的感受，她还是一如既往说着那些伤感情的话。
“昨天晚上还在规划着我们的未来，今天上午打完电话又跟我说想想我是蛮差的。”孙扬对莉莉的一变再变一点都适应不了。
“一切都会变。”莉莉看得多了，对爱情的脆弱已早有感悟。
“呵，呵。会变。”
“什么都会改变。”
“是啊。什么都会改变。”孙扬重复着莉莉的话。
“你受不了我的话，想离开提前告诉我。从今天晚上开始，不用陪我电话了。”莉莉又说出令人丧气的话。
“你觉的自己委屈。可也毕竟没为我在物质上付出多少。哪怕是几百元的小礼物我也只是听你说。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了。我也不是一个只会让你承担的人。”
“这些话我不该提，我也知道什么是自给自足。谈恋爱都是会表达自己诚意的，只是少了点，而我要求也确实多了点。”
“孙扬你也是了解我的。把话直接挑明了证明这事做了也没意义的。我更在意的是心思，过去了也就过了。没有谁就必须得照顾谁的。”
“你喜欢买股票的，你很清楚什么是投资回报的。那我有什么回报呢？我等得累了。你也看得出我的疲惫的，希望你能理解我。”
“吃饭、电影、各种玩的时候，平时买单难道都不是我来的吗？”孙扬想不通的是莉莉竟然认为自己没有付出。
“原来你也的确觉得没必要买礼物给我，因为你平时把单全买了，那是多余的。”
“好吧，我什么都没做，什么礼物都没给你买过。”孙扬说着反话。
“你做了。我是个很失败的人。”莉莉则自我贬低。
“今后你别围着我转了，干你想干的事情。”莉莉一副不需要孙扬再陪伴的样子。
“对不起了，我们两年说好的事情也算了，我也不急着追求婚姻了。”莉莉有种淡然置之的感觉。
“你想如何就按你意思，我说了我不会说，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结束了告诉我。”莉莉这是要解除恋人关系的意思。
“好吧，是我对不起你了。”孙扬只能一味地认错。
“没谁对不起谁，能走到今天也不是你拖累的，没感情的事我也不会做，我会按你想法做。”莉莉强调自己一直是在按孙扬的思路走。
不欢而散后，这天晚上孙扬没有像往常一样再哄莉莉睡觉，他睡前把手机关了，他多么渴望有一个安静的世界。早早地摊睡在床上，这一晚，他没有中途醒来过，一觉睡到了天亮。
“太差了，太差了，受不了，从今以后不会有我这种人一天到晚只会索要东西并且还让你不务正业地陪我！再见！保重！”晚上睡前看孙扬没有来电话便打了他的电话始终都没有接通，莉莉主动退出了“家庭计划”并愤怒地给孙扬发了一条消息。
孙扬一整天没有理她，反正这也不是莉莉第一次发出这种短信，也不是第一次退出“家庭计划”了，孙扬实在是倦了。他可以为了她的责骂抽自己，可以因为找到不她连想死的心都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再这样下去，两人的结果会怎样？他不敢再往下想。
“我们分手吧。”第二天早上莉莉给孙扬又发了条消息，他忙得都没来得及看。
“我发你消息你看见没！”下午，莉莉忍不住地责问。
“我不在办公室。”正在认真听着经理进行经营状况分析的孙扬发现手机震了下，便回了条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办公室呢？”莉莉不明所以地问。
“再有会儿，回去给你消息。”孙扬不便多说。
“你们是开会还是在下午茶？”莉莉刨根问底。
“开会。”孙扬简单回了两个字。
“孙扬，我们年前最后吃顿饭吧。好聚好散。”莉莉已经对这段感情没有耐心了。
“好，后天晚上陪你。”孙扬不能再接受反复的质疑和相互指责了。
“到时候再说吧。”莉莉推翻自己的说法，似乎连最后一顿饭都不想吃了。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两人相约最后再聚一聚，共同把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这半年来孙扬的疲劳程度日渐加深，对新工作的适应，志愿活动的付出，每晚陪聊的消磨再加上年底的忙碌操劳，体质下降让他在年关将近的时候又不幸感染上了风寒。
“你没热度了吧？”莉莉依旧有些不相信孙扬有热度的样子。
“没热度了，放心。说过陪你的。”孙扬热度虽是克下来了，感冒尚未痊愈，但答应了莉莉最后再陪她一次，他向来有原则，说到就要做到。
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孙扬先去提了前两日为莉莉预订的蛋糕，和莉莉会合后一起相对无言地吃了顿她所钦点的日料，连续看了两场电影，一直到了深夜。孙扬答应了父母明天新年第一天要去看望外婆，今天势必要回家睡觉，否则两位老人肯定要担心自己，可是莉莉却怎么都不肯放他回去，孙扬只能万般无奈地在公园里陪了她整个上半夜。到了后半夜两人实在受不了这刺骨的寒风，只得就近寻了一间酒店安置了下来。在昏暗的房间里，孙扬静静地思考了一整晚。
这段感情一路艰难地走来，孙扬从来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常人不能忍的他都可以一一坚持下来，可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分手了。
情到了深处，或许最不愿意承受的就是相互伤害，一次一次地争吵、责难，一遍一遍地删头像、加好友。他宁愿承担所有背叛或者抛弃的骂名，哪怕莉莉恨她也好。清晨，孙扬最终还是痛苦万分地选择了亲手斩断这段感情。
“好了，答应你的最后陪你一次，我做到了。以后好好对自己，一定要过得幸福。”一次说了太多的话，孙扬有些气喘，咳嗽了两下，接着说道：“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但你总是质疑我。你老是喜欢拿我和前任比，让我感觉还是在留恋以前的感情，这样对你对我都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不错，有比较才有结果是我说的。但我自以为可以比他们爱你都爱得更深，可显然依旧没有达到你的要求。你时不时对我的埋怨，给我的感觉就是和我在一起，你没有过丝毫的幸福感。还是找个像舒亦帆这样对你好的人吧。”说完，孙扬正准备起身离开。
“你不要走。”莉莉听着听着，溢出了眼泪。
“这段爱被你透支得已经差不多了。当然我也逃不了责任。”孙扬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
“我对你已经没有要求了。”莉莉绝望地说。
孙扬冷笑了一声，没有要求还会让我这病怏怏的身躯就这么陪了你一夜。
“爱是相互的，你在不停质疑我对你的爱的同时又有没有思考过你到底爱我有几分？我给你买的那些东西你都嫌不喜欢，可你给我买的，我有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合适？”孙扬把旧账一笔笔地翻了出来。
“我以为你都是喜欢的。”莉莉可怜兮兮地说。
“算了，不说了，我们不要再相互伤害了好吗？”孙扬一点都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局面。他再一次摸了摸莉莉的脸颊，帮她抹去了两行眼泪，依依不舍地留下了一句“再见了。记得一定要幸福！”，决然地走出了房门。
“你回来。”隔着房门，莉莉给孙扬发了条信息。
孙扬没有回复，莉莉一次次地拨打着孙扬的手机，可这一次，孙扬已经彻底心寒了。
孙扬站在门外好久，听着房内并无异样，走出酒店的大门躲在一旁，见到莉莉安全地走了出来上了车，才缓缓地离开。
“我到家。”莉莉独自打了辆车回到家，给孙扬通报了一声。
“嗯，睡会吧。”孙扬茫然地回着。
“你别放弃我。”莉莉以为这段感情还能回头，孙扬没有接他的话，他需要想清楚。
“一想到今早醒来你对我说的话就心疼。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么不舍得你。当你绝然地离开后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走下去。我，以后不随便说分手了。请你再原谅我一次。”中午，莉莉用祈求的口吻发了条消息给孙扬。
“嗯，莉莉记住别对任何人恳求，我还是爱你的，好好过日子吧，别想太多了。”孙扬见不得心爱的女人求自己。
“我去奶奶家了。”莉莉新年第一天也想到去陪陪老人。
“嗯，一个人？”
“对丫。他们都不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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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
“我把话说完你再挂。”
“求你接下电话。”
“你接下电话。我错了。求你了。”莉莉一连给孙扬发了多条消息。
孙扬总算接起了电话。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你知道我前面有多气？”孙扬不知道怎么来接莉莉的话。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会这样不接电话。”
“你的一句话足以让我瘫倒在地。”
“你的心是不是很硬？”莉莉也有些心寒了。
“我那个时候真的是恨，你怎么跟我说的？”
“好吧。你恨。”
“‘早知道现在这样，我当时就不该跟你在一起’，你是这么说的吧？”
孙扬怎么也没想到，在车站等莉莉等了老半天都没见她下来，趁着一个红灯，跑到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了包纸巾好给莉莉备着的功夫，偏偏在这个时候莉莉到了，打他电话抱怨了一通人去哪了，便掉头就走，还在电话里来了这么一句伤感情的话。
回到车站的孙扬怎么都找不到莉莉，在电话那头又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没有头脑，明知道莉莉就快到了，怎么就等不及要去买一包这没用的纸巾，莉莉始终不肯告诉他去向，找不到人的他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以往从来都很冷静的他，现在却变得如此容易丧失理智。
“这句话就足以让你不接我电话了？好的，太好了。”莉莉觉得孙扬太小题大做。
“你想想你以前怎么对我说的？足够让我有否定掉自己一切的心了。”想到两人开始时的相互依恋，孙扬痛苦不已。
“你难过只是别人否定掉你，到头来你最在意的还是你自已。不说了，你可以找到比我姜莉莉更好的。你可以去找适合你的，欣赏你的。你可以按你没和我在一起之前的那些规划来做。”莉莉觉得孙扬更多地是在考虑自己的感受，她还是一如既往说着那些伤感情的话。
“昨天晚上还在规划着我们的未来，今天上午打完电话又跟我说想想我是蛮差的。”孙扬对莉莉的一变再变一点都适应不了。
“一切都会变。”莉莉看得多了，对爱情的脆弱已早有感悟。
“呵，呵。会变。”
“什么都会改变。”
“是啊。什么都会改变。”孙扬重复着莉莉的话。
“你受不了我的话，想离开提前告诉我。从今天晚上开始，不用陪我电话了。”莉莉又说出令人丧气的话。
“你觉的自己委屈。可也毕竟没为我在物质上付出多少。哪怕是几百元的小礼物我也只是听你说。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了。我也不是一个只会让你承担的人。”
“这些话我不该提，我也知道什么是自给自足。谈恋爱都是会表达自己诚意的，只是少了点，而我要求也确实多了点。”
“孙扬你也是了解我的。把话直接挑明了证明这事做了也没意义的。我更在意的是心思，过去了也就过了。没有谁就必须得照顾谁的。”
“你喜欢买股票的，你很清楚什么是投资回报的。那我有什么回报呢？我等得累了。你也看得出我的疲惫的，希望你能理解我。”
“吃饭、电影、各种玩的时候，平时买单难道都不是我来的吗？”孙扬想不通的是莉莉竟然认为自己没有付出。
“原来你也的确觉得没必要买礼物给我，因为你平时把单全买了，那是多余的。”
“好吧，我什么都没做，什么礼物都没给你买过。”孙扬说着反话。
“你做了。我是个很失败的人。”莉莉则自我贬低。
“今后你别围着我转了，干你想干的事情。”莉莉一副不需要孙扬再陪伴的样子。
“对不起了，我们两年说好的事情也算了，我也不急着追求婚姻了。”莉莉有种淡然置之的感觉。
“你想如何就按你意思，我说了我不会说，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结束了告诉我。”莉莉这是要解除恋人关系的意思。
“好吧，是我对不起你了。”孙扬只能一味地认错。
“没谁对不起谁，能走到今天也不是你拖累的，没感情的事我也不会做，我会按你想法做。”莉莉强调自己一直是在按孙扬的思路走。
不欢而散后，这天晚上孙扬没有像往常一样再哄莉莉睡觉，他睡前把手机关了，他多么渴望有一个安静的世界。早早地摊睡在床上，这一晚，他没有中途醒来过，一觉睡到了天亮。
“太差了，太差了，受不了，从今以后不会有我这种人一天到晚只会索要东西并且还让你不务正业地陪我！再见！保重！”晚上睡前看孙扬没有来电话便打了他的电话始终都没有接通，莉莉主动退出了“家庭计划”并愤怒地给孙扬发了一条消息。
孙扬一整天没有理她，反正这也不是莉莉第一次发出这种短信，也不是第一次退出“家庭计划”了，孙扬实在是倦了。他可以为了她的责骂抽自己，可以因为找到不她连想死的心都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再这样下去，两人的结果会怎样？他不敢再往下想。
“我们分手吧。”第二天早上莉莉给孙扬又发了条消息，他忙得都没来得及看。
“我发你消息你看见没！”下午，莉莉忍不住地责问。
“我不在办公室。”正在认真听着经理进行经营状况分析的孙扬发现手机震了下，便回了条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办公室呢？”莉莉不明所以地问。
“再有会儿，回去给你消息。”孙扬不便多说。
“你们是开会还是在下午茶？”莉莉刨根问底。
“开会。”孙扬简单回了两个字。
“孙扬，我们年前最后吃顿饭吧。好聚好散。”莉莉已经对这段感情没有耐心了。
“好，后天晚上陪你。”孙扬不能再接受反复的质疑和相互指责了。
“到时候再说吧。”莉莉推翻自己的说法，似乎连最后一顿饭都不想吃了。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两人相约最后再聚一聚，共同把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这半年来孙扬的疲劳程度日渐加深，对新工作的适应，志愿活动的付出，每晚陪聊的消磨再加上年底的忙碌操劳，体质下降让他在年关将近的时候又不幸感染上了风寒。
“你没热度了吧？”莉莉依旧有些不相信孙扬有热度的样子。
“没热度了，放心。说过陪你的。”孙扬热度虽是克下来了，感冒尚未痊愈，但答应了莉莉最后再陪她一次，他向来有原则，说到就要做到。
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孙扬先去提了前两日为莉莉预订的蛋糕，和莉莉会合后一起相对无言地吃了顿她所钦点的日料，连续看了两场电影，一直到了深夜。孙扬答应了父母明天新年第一天要去看望外婆，今天势必要回家睡觉，否则两位老人肯定要担心自己，可是莉莉却怎么都不肯放他回去，孙扬只能万般无奈地在公园里陪了她整个上半夜。到了后半夜两人实在受不了这刺骨的寒风，只得就近寻了一间酒店安置了下来。在昏暗的房间里，孙扬静静地思考了一整晚。
这段感情一路艰难地走来，孙扬从来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常人不能忍的他都可以一一坚持下来，可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分手了。
情到了深处，或许最不愿意承受的就是相互伤害，一次一次地争吵、责难，一遍一遍地删头像、加好友。他宁愿承担所有背叛或者抛弃的骂名，哪怕莉莉恨她也好。清晨，孙扬最终还是痛苦万分地选择了亲手斩断这段感情。
“好了，答应你的最后陪你一次，我做到了。以后好好对自己，一定要过得幸福。”一次说了太多的话，孙扬有些气喘，咳嗽了两下，接着说道：“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但你总是质疑我。你老是喜欢拿我和前任比，让我感觉还是在留恋以前的感情，这样对你对我都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不错，有比较才有结果是我说的。但我自以为可以比他们爱你都爱得更深，可显然依旧没有达到你的要求。你时不时对我的埋怨，给我的感觉就是和我在一起，你没有过丝毫的幸福感。还是找个像舒亦帆这样对你好的人吧。”说完，孙扬正准备起身离开。
“你不要走。”莉莉听着听着，溢出了眼泪。
“这段爱被你透支得已经差不多了。当然我也逃不了责任。”孙扬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
“我对你已经没有要求了。”莉莉绝望地说。
孙扬冷笑了一声，没有要求还会让我这病怏怏的身躯就这么陪了你一夜。
“爱是相互的，你在不停质疑我对你的爱的同时又有没有思考过你到底爱我有几分？我给你买的那些东西你都嫌不喜欢，可你给我买的，我有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合适？”孙扬把旧账一笔笔地翻了出来。
“我以为你都是喜欢的。”莉莉可怜兮兮地说。
“算了，不说了，我们不要再相互伤害了好吗？”孙扬一点都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局面。他再一次摸了摸莉莉的脸颊，帮她抹去了两行眼泪，依依不舍地留下了一句“再见了。记得一定要幸福！”，决然地走出了房门。
“你回来。”隔着房门，莉莉给孙扬发了条信息。
孙扬没有回复，莉莉一次次地拨打着孙扬的手机，可这一次，孙扬已经彻底心寒了。
孙扬站在门外好久，听着房内并无异样，走出酒店的大门躲在一旁，见到莉莉安全地走了出来上了车，才缓缓地离开。
“我到家。”莉莉独自打了辆车回到家，给孙扬通报了一声。
“嗯，睡会吧。”孙扬茫然地回着。
“你别放弃我。”莉莉以为这段感情还能回头，孙扬没有接他的话，他需要想清楚。
“一想到今早醒来你对我说的话就心疼。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么不舍得你。当你绝然地离开后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走下去。我，以后不随便说分手了。请你再原谅我一次。”中午，莉莉用祈求的口吻发了条消息给孙扬。
“嗯，莉莉记住别对任何人恳求，我还是爱你的，好好过日子吧，别想太多了。”孙扬见不得心爱的女人求自己。
“我去奶奶家了。”莉莉新年第一天也想到去陪陪老人。
“嗯，一个人？”
“对丫。他们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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