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离别在即
“我的签名可以吗？”孙扬飞信上问着莉莉。
“。。。”
“only_god_can_judge_me”
“侬太嚣张了。”莉莉直言不讳。
“我也觉得自己太嚣张了，以后要低调点。”孙扬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但也没怎么改。
“快把签名改掉吧。”莉莉为了孙扬好。
“你帮我想一条呀。”
“耐心和持久胜于激烈的狂热。”莉莉马上来了这么一条。
“什么跟什么啊。”孙扬完全看不明白,这不符合他的表达方式。
“所有坚韧不拔的努力迟早会取得报酬的。”莉莉又给了这么一句。
“这样朱雯轩看了会开心。”她补充着说。
“好吧。”
“我上周做了个梦梦到我在外汇交易所上班。”莉莉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好地方，我想去。”金融业是孙扬向往的地方。
“我那天做梦前吃了个热狗。”莉莉又不着边际地说。
“啥意思啊？没看懂。”
“我意思是你可以去做梦。做这样子的梦前请吃和我一样的食物，效果会好点。”莉莉暗讽道。
“哪天我发达了，到我公司来上班。”孙扬全不在意，索性跟她一道胡扯。
“好的，请安排个好点的位子。”
“前台。”孙扬给出了职位。
“我做兼职。”莉莉还有要求。
“不行，只能前台。”没想到孙扬还有坚持。
“。。。。。。”
“你昨天要给我介绍谁？”孙扬突然好奇起莉莉跟她提到的说媒。
“营运部里面一个小姑娘，跟我关系很好的，比你小一年。”莉莉说。
“我总结出来了。”
“说。”
“失恋的人喜欢给别人牵线搭桥。”
“记得帮我保密，没有人知道。”莉莉这次是真的分手，只跟孙扬一个人说了。
“嗯，放心，又不丢脸。”
“丢的。”
“你不是经常失恋的嘛。”
“问题经常是和同一个人，来来回回无数次了。”莉莉也有自知之明。
晚上，还在思量辞职与否的孙扬在飞信上问着莉莉：“问你个问题。”
“说。”
“如果我哪天说要走了，你会惊讶吗？”
“不惊讶。你是不是看到奖金很失望？”
“有点。”
“怎么说呢。你觉得你适合当销售吗？”
“不适合。”
“其实你是一个表现欲蛮强的人。可能还没找到方法。”莉莉说得很透彻。
“发现没什么意思。这个岗位不适合我。看着周围的人，感觉自己没价值。天天无所事事。”莉莉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呢？”孙扬很惊讶莉莉会有这种感受。
“很长时间了，很迷惘。你呢？再努力下。运气、信息、努力比重你清楚的。理一下思路，你聪明的，很快就会进入角色，相信自己。”莉莉接着说。
“我觉得你很开朗，没想到一直都在迷惘，看来是我不够了解你。至于我，我现在确实是有这么个机会了。”孙扬道出了实情。
“机会如果是你各个方面都满意的，那就去。主要是工作性质如你所愿吗？”莉莉说。
“是的，除了工作时间自由，其他各方面都比这里好。”孙扬客观地比较。
“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有出国机会，待遇也比这里好，你觉得我该去吗？”孙扬问。
“你想走吗？还有让你犹豫的原因是什么？”莉莉问到了点子上。
“舍不得啊。”孙扬说。
“你舍不得什么？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职业？”莉莉问。
“周围的环境，还有你们啊。”孙扬说出了犹豫的原因。
“留住你的理由不够充分。你现在有些感性，冷静地思考一下。”莉莉认真地给孙扬分析着。
“这件事情你先别跟别人说，我还没确定下来。”孙扬提醒着莉莉。
“放心。决定前告诉我，我们去对面你教我打球。”孙扬答应过莉莉要教她打桌球。
“呵呵，我不会忘了你的。”孙扬有些凄凉地说。
“这个月把事情都做掉。如果是很好的待遇，想清楚就去做。年轻怕什么？”莉莉鼓励着他。
“嗯，说得好，谢谢！”
“早点睡吧，晚上别想太多。”
“好，你也早点睡吧，别整天没睡醒的样子。”临睡前，孙扬还不忘调侃她一番。
后来的某一天，孙扬给小马去了一个电话，表达了参加面试的意向。约好后，孙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便抽空在午休时分赶去了“云翔”。毫无悬念地，当天下午小马就通知孙扬被录取了。
“我归来了。”晚上，莉莉照例跟孙扬在网上聊着。
“welcome_home”孙扬调皮道。
“帮我行个跪拜礼。”莉莉女王要求道。
“我膝下有黄金的。”男儿膝下有万两。
“。。。你拜的是钻石。”钻石女王不相让。
“切。”孙扬不屑道。
“我教你打球吧。”孙扬忽然这么说。
“你决定了？”莉莉明白孙扬在表达什么。
“嗯。”
“你抓紧移交。别告诉我一周你都待不到噢。”
“很可能。”
“喔。”
“你又不理我，留下来干嘛？”
“啊。我没理你？你昏掉啦。”
“周一上午你来不？”孙扬问莉莉。
“来！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要递交辞呈了。”
“哦，她会挽留你的。”
“可能吧，但她没什么能留住我的。”孙扬知道莉莉指的是朱雯轩。
“你开心吗？终于离开这地方了。”
“也没什么开心的，毕竟这么久了，有感情了，反而有些不舍。”
“开心点，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感情用事是干不了大事的。很多人在一个地方久了就会因为熟悉了周围事物而呆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平庸了。例子是谁也就不举了。”
“是的，所以我还是决定走了。”孙扬明白莉莉指的是谁。
“年轻气盛多学点，多接触些。别像小黑。”“小黑”是刘宇嘉在办公室里的绰号，也不知道谁给起的，孙扬一来大家就这么叫他，可能因为他长得确实有点黑。这丫头索性点穿了。
“哈哈，他也挺强的，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能在这个年纪考上MBA很好了。”孙扬还是很佩服老刘的。
“也只剩读书了。”莉莉一点都不客气地说。
“哈哈”
“师傅知道了吗？”
“我下午跟她说了。”
“她说什么？”
“她说我做了一件她一直想做但没做的事，觉得我应该跳。”
“噢。”
“我不知道谁会负责移交工作，最好几家优质资源能转到你这边。”孙扬开始为莉莉设想。
“给欧阳吧。”
“你不要啊？”
“嗯，给欧阳或者欣雨。”
“对了，你得和李明越道别。”
“会跟他说的。”
“我会见证他百感交集的样子。”
“我觉得不会。”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你就不能表现出离开这破公司兴奋点的样子吗？”
“好啊，我很兴奋啊，你开心啦。”
“蛮开心的。”
“我走了你很开心啊？”
“你走有些失落。但你没发现只有你叫得动我去食堂啊？”莉莉说得也对。
“发现啦，也只有你叫得动我去打牌啊！”孙扬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打牌，他宁可打桌球。
“你这条路选择对的话，还是值得为你高兴的。”
“谢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想让我高兴些。”
“大才小用的地方少呆！”莉莉霸气地来了句。
“嗯，有道理，我被您点醒了。”
“很多事情看起来很难熬，但真的变了又舍不得了。”莉莉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意思？没看明白。”孙扬有些迷糊。
“凡事都只是一个过程，当你在这个过程中是一种心境，但过程结束再在外面看就是另一种心境了。”莉莉突然高深莫测地说出了一席肺腑之言。
“你理想中的工作是什么？”孙扬好奇道。
“现在这种，很自由，但有压力。可我更想做个幼师，整天可以跟小孩子在一起。”
“那就好好做，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吧。”
“呵呵。”
“等哥哪天发达了，开个幼儿园给你玩玩。”孙扬又开始不切实际地胡说。
“我得把这话存档。”
“说到做到。”
“您走前帮我签个名。”
“好。”
“她周一不在。”莉莉指的是朱雯轩。
“啊？那我找谁辞职去？”
“郭呢？她在的吧，她可是谈判专家。”
“没用的，我是黑桃，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更何况薪酬问题她做不了主。”孙扬说起了牌语。
“你最近看上去憔悴了。”孙扬关心起莉莉的状况。
“嗯，很快会好的。”
“没什么事吧？”孙扬担心她有什么事情。
“我是红桃，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那就好。”
周一，孙扬换掉了平日里穿惯的休闲装，改穿一般只有面试时才拿出来的正装。扣上竖条藏青色衬衫最上方的扣子，披上西装外套，郑重的系上黑色皮鞋鞋带，提着公文包，孙扬出门了。
到了办公室，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礼貌地主动和大家打招呼。比他早来的人都看出了他今天的不同，有的以为他要去拜访客户，有的以为他晚上有约会，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他的想法。
趁着没来几个同事，孙扬就先把辞呈递给了朱雯轩。其实也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对薪资的预期太过失望，虽然居于世界五百强及中国百强中的前列，响当当的抬头，可以称得上是人人向往。但名牌大学的头衔只是换来区区三千不到的工资，这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里着实很难过生活。
朱雯轩看后有些为难，毕竟孙扬是新人大赛的亚军。简单地交流了下想法后，朱雯轩还是带着他去到了才空降这个团队不久的郭雪楠郭总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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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ly_god_can_judge_me”
“侬太嚣张了。”莉莉直言不讳。
“我也觉得自己太嚣张了，以后要低调点。”孙扬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但也没怎么改。
“快把签名改掉吧。”莉莉为了孙扬好。
“你帮我想一条呀。”
“耐心和持久胜于激烈的狂热。”莉莉马上来了这么一条。
“什么跟什么啊。”孙扬完全看不明白,这不符合他的表达方式。
“所有坚韧不拔的努力迟早会取得报酬的。”莉莉又给了这么一句。
“这样朱雯轩看了会开心。”她补充着说。
“好吧。”
“我上周做了个梦梦到我在外汇交易所上班。”莉莉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好地方，我想去。”金融业是孙扬向往的地方。
“我那天做梦前吃了个热狗。”莉莉又不着边际地说。
“啥意思啊？没看懂。”
“我意思是你可以去做梦。做这样子的梦前请吃和我一样的食物，效果会好点。”莉莉暗讽道。
“哪天我发达了，到我公司来上班。”孙扬全不在意，索性跟她一道胡扯。
“好的，请安排个好点的位子。”
“前台。”孙扬给出了职位。
“我做兼职。”莉莉还有要求。
“不行，只能前台。”没想到孙扬还有坚持。
“。。。。。。”
“你昨天要给我介绍谁？”孙扬突然好奇起莉莉跟她提到的说媒。
“营运部里面一个小姑娘，跟我关系很好的，比你小一年。”莉莉说。
“我总结出来了。”
“说。”
“失恋的人喜欢给别人牵线搭桥。”
“记得帮我保密，没有人知道。”莉莉这次是真的分手，只跟孙扬一个人说了。
“嗯，放心，又不丢脸。”
“丢的。”
“你不是经常失恋的嘛。”
“问题经常是和同一个人，来来回回无数次了。”莉莉也有自知之明。
晚上，还在思量辞职与否的孙扬在飞信上问着莉莉：“问你个问题。”
“说。”
“如果我哪天说要走了，你会惊讶吗？”
“不惊讶。你是不是看到奖金很失望？”
“有点。”
“怎么说呢。你觉得你适合当销售吗？”
“不适合。”
“其实你是一个表现欲蛮强的人。可能还没找到方法。”莉莉说得很透彻。
“发现没什么意思。这个岗位不适合我。看着周围的人，感觉自己没价值。天天无所事事。”莉莉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呢？”孙扬很惊讶莉莉会有这种感受。
“很长时间了，很迷惘。你呢？再努力下。运气、信息、努力比重你清楚的。理一下思路，你聪明的，很快就会进入角色，相信自己。”莉莉接着说。
“我觉得你很开朗，没想到一直都在迷惘，看来是我不够了解你。至于我，我现在确实是有这么个机会了。”孙扬道出了实情。
“机会如果是你各个方面都满意的，那就去。主要是工作性质如你所愿吗？”莉莉说。
“是的，除了工作时间自由，其他各方面都比这里好。”孙扬客观地比较。
“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有出国机会，待遇也比这里好，你觉得我该去吗？”孙扬问。
“你想走吗？还有让你犹豫的原因是什么？”莉莉问到了点子上。
“舍不得啊。”孙扬说。
“你舍不得什么？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职业？”莉莉问。
“周围的环境，还有你们啊。”孙扬说出了犹豫的原因。
“留住你的理由不够充分。你现在有些感性，冷静地思考一下。”莉莉认真地给孙扬分析着。
“这件事情你先别跟别人说，我还没确定下来。”孙扬提醒着莉莉。
“放心。决定前告诉我，我们去对面你教我打球。”孙扬答应过莉莉要教她打桌球。
“呵呵，我不会忘了你的。”孙扬有些凄凉地说。
“这个月把事情都做掉。如果是很好的待遇，想清楚就去做。年轻怕什么？”莉莉鼓励着他。
“嗯，说得好，谢谢！”
“早点睡吧，晚上别想太多。”
“好，你也早点睡吧，别整天没睡醒的样子。”临睡前，孙扬还不忘调侃她一番。
后来的某一天，孙扬给小马去了一个电话，表达了参加面试的意向。约好后，孙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便抽空在午休时分赶去了“云翔”。毫无悬念地，当天下午小马就通知孙扬被录取了。
“我归来了。”晚上，莉莉照例跟孙扬在网上聊着。
“welcome_home”孙扬调皮道。
“帮我行个跪拜礼。”莉莉女王要求道。
“我膝下有黄金的。”男儿膝下有万两。
“。。。你拜的是钻石。”钻石女王不相让。
“切。”孙扬不屑道。
“我教你打球吧。”孙扬忽然这么说。
“你决定了？”莉莉明白孙扬在表达什么。
“嗯。”
“你抓紧移交。别告诉我一周你都待不到噢。”
“很可能。”
“喔。”
“你又不理我，留下来干嘛？”
“啊。我没理你？你昏掉啦。”
“周一上午你来不？”孙扬问莉莉。
“来！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要递交辞呈了。”
“哦，她会挽留你的。”
“可能吧，但她没什么能留住我的。”孙扬知道莉莉指的是朱雯轩。
“你开心吗？终于离开这地方了。”
“也没什么开心的，毕竟这么久了，有感情了，反而有些不舍。”
“开心点，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感情用事是干不了大事的。很多人在一个地方久了就会因为熟悉了周围事物而呆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平庸了。例子是谁也就不举了。”
“是的，所以我还是决定走了。”孙扬明白莉莉指的是谁。
“年轻气盛多学点，多接触些。别像小黑。”“小黑”是刘宇嘉在办公室里的绰号，也不知道谁给起的，孙扬一来大家就这么叫他，可能因为他长得确实有点黑。这丫头索性点穿了。
“哈哈，他也挺强的，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能在这个年纪考上MBA很好了。”孙扬还是很佩服老刘的。
“也只剩读书了。”莉莉一点都不客气地说。
“哈哈”
“师傅知道了吗？”
“我下午跟她说了。”
“她说什么？”
“她说我做了一件她一直想做但没做的事，觉得我应该跳。”
“噢。”
“我不知道谁会负责移交工作，最好几家优质资源能转到你这边。”孙扬开始为莉莉设想。
“给欧阳吧。”
“你不要啊？”
“嗯，给欧阳或者欣雨。”
“对了，你得和李明越道别。”
“会跟他说的。”
“我会见证他百感交集的样子。”
“我觉得不会。”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你就不能表现出离开这破公司兴奋点的样子吗？”
“好啊，我很兴奋啊，你开心啦。”
“蛮开心的。”
“我走了你很开心啊？”
“你走有些失落。但你没发现只有你叫得动我去食堂啊？”莉莉说得也对。
“发现啦，也只有你叫得动我去打牌啊！”孙扬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打牌，他宁可打桌球。
“你这条路选择对的话，还是值得为你高兴的。”
“谢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想让我高兴些。”
“大才小用的地方少呆！”莉莉霸气地来了句。
“嗯，有道理，我被您点醒了。”
“很多事情看起来很难熬，但真的变了又舍不得了。”莉莉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意思？没看明白。”孙扬有些迷糊。
“凡事都只是一个过程，当你在这个过程中是一种心境，但过程结束再在外面看就是另一种心境了。”莉莉突然高深莫测地说出了一席肺腑之言。
“你理想中的工作是什么？”孙扬好奇道。
“现在这种，很自由，但有压力。可我更想做个幼师，整天可以跟小孩子在一起。”
“那就好好做，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吧。”
“呵呵。”
“等哥哪天发达了，开个幼儿园给你玩玩。”孙扬又开始不切实际地胡说。
“我得把这话存档。”
“说到做到。”
“您走前帮我签个名。”
“好。”
“她周一不在。”莉莉指的是朱雯轩。
“啊？那我找谁辞职去？”
“郭呢？她在的吧，她可是谈判专家。”
“没用的，我是黑桃，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更何况薪酬问题她做不了主。”孙扬说起了牌语。
“你最近看上去憔悴了。”孙扬关心起莉莉的状况。
“嗯，很快会好的。”
“没什么事吧？”孙扬担心她有什么事情。
“我是红桃，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那就好。”
周一，孙扬换掉了平日里穿惯的休闲装，改穿一般只有面试时才拿出来的正装。扣上竖条藏青色衬衫最上方的扣子，披上西装外套，郑重的系上黑色皮鞋鞋带，提着公文包，孙扬出门了。
到了办公室，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礼貌地主动和大家打招呼。比他早来的人都看出了他今天的不同，有的以为他要去拜访客户，有的以为他晚上有约会，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他的想法。
趁着没来几个同事，孙扬就先把辞呈递给了朱雯轩。其实也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对薪资的预期太过失望，虽然居于世界五百强及中国百强中的前列，响当当的抬头，可以称得上是人人向往。但名牌大学的头衔只是换来区区三千不到的工资，这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里着实很难过生活。
朱雯轩看后有些为难，毕竟孙扬是新人大赛的亚军。简单地交流了下想法后，朱雯轩还是带着他去到了才空降这个团队不久的郭雪楠郭总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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