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失控(下)_饿念[forkc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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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失控(下)

  “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坟头都长草了。”程聿冷淡地勾了下唇,转身就往巷口的方向走。

  路瑾言快步跟上来扶他,半点没被吓到,煞有其事地道,“程警官,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胆大包天,像是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

  程聿幽幽地看他一眼,跟他普法,“就你刚刚的所做所为,我说你袭警而后把你杀了,属于正当防卫。”

  路瑾言笑意一僵,垂下眼闭嘴了,低眉顺眼的样子瞧着倒有几分乖巧。但程聿可没忘他方才咬人的样子,知道这是条长了满嘴尖牙的恶犬。

  勉强算是和睦共处了一路。

  到了路瑾言的家中,没等程聿说什么,路瑾言就去将医药箱翻了出来。让程聿意外的是,医药箱里的药物一应俱全,各类的伤药都有,不像普通人家里会常备的。

  程聿的双眼不由得微微眯起,原本已经渐渐收起的戒备再度升起。

  “程警官,请您稍微侧一下身,我现在为您包扎。”路瑾言放下医药箱后并没有离开,目光落在程聿的伤处,显然是将程聿先前的话听了进去,打算为程聿包扎伤口。

  说不出是怎么想的,程聿沉沉地看他片刻,依他所言侧过了身,将腰处正对着他。

  伤口面积不算小,路瑾言担心伤口跟衣服布料粘在一块,脱衣服有可能会牵扯到伤口,提议道,“程警官,可能需要用剪刀将您的衣服给剪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挺细心。

  程聿挑了下眉,“剪吧。”

  路瑾言拿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将程聿的衣服给剪开了,露出后腰处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血液依然干涸,但伤口依然看起来触目惊心。

  过于鲜艳的血色看得路瑾言呼吸一滞,比起给这块伤口消毒包扎,他更想将其撕裂开来。

  “想死你就接着看。”前方传来程聿冰冷的声音,刀子一般割着路瑾言,心跳都不免加快许多。

  可尽管胆怯,他却不愿输了气势,嘴硬道,“闭上眼睛不看还怎么包扎?”

  当真是不怕死。程聿听得好笑,分明声音都有些颤抖,还非要这么说。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多说什么,路瑾言安静地给程聿的伤口用碘伏消了毒,再用无菌纱布和绷带包扎好。他的动作很熟练,连包扎出来的样子都很漂亮,像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一样。

  不过估计是有某种恶趣味,在最后收尾时,他打了一个略显俏皮的蝴蝶结。

  程聿垂首看了一会儿那个蝴蝶结,淡淡发问,“经常给人包扎伤口?”

  这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可仔细一想便能明白,这是在怀疑路瑾言有过犯罪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料路瑾言听完这个问题后,脸上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随意地将长袖挽起,露出一道道蜿蜒在手臂上的长长疤痕,像一只只丑陋的虫子。

  “程警官,给自己包扎伤口应该不违法吧?”路瑾言目光微冷,嘴唇轻轻抿了抿,看起来有几分倔强。

  程聿没想到会是这般,短暂的愣神后,将目光从那伤疤上移开了,“不违法。”

  路瑾言慢慢地将袖子放下,瞧见程聿避开视线倒是笑了笑,“程警官见过的伤疤应该不少,这点伤应该吓不着您吧?”

  他说话总有些带刺似的,程聿听得略微不爽,扫了他一眼,“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些惊讶。”

  “只是惊讶么?就不好奇?”路瑾言唇边笑意加深,自问自答道,“有时候太饿了难受,就会这样,能够让我稍微冷静一点。”

  程聿听到原因之后,内心有几分震荡,旁的fork饿了都是去伤人,这人倒好,饿了宁愿伤害自己。

  而程聿或许是这只fork伤的第一个别人。

  “但你今天没有。”想明白这点后,程聿的心情有几分微妙。

  路瑾言慢慢地眨了下眼睛,“如果今天没有遇见您的话,应该是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继续挨饿,那样丑陋的伤疤他身上就会再多一道。

  这听起来实在是有几分可怜。

  程聿思虑片刻后,做出了一个决定,看着路瑾言的眼睛,缓缓道,“我可以喂养你。”

  显而易见的,路瑾言的双眼蓦地亮起。

  “但,我有条件。”程聿顿了顿,“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总得用东西来交换。”

  “你想要什么?”路瑾言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急切,“我,我有很多钱,如果你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很多……”

  “不,我不要钱。”没等他说完,程聿就打断了他。

  “那你想要什么?”路瑾言难得露出些局促,“你想要的东西,我给得起吗?”

  程聿唇角微勾,笑得意味深长,“我暂时还不知道,需要你先将衣服脱掉,我看了才知道。”

  路瑾言的大脑一片茫然,磕绊了一下,“脱、脱衣服?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验货。”程聿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极具侮辱的两个字令路瑾言的面色一白,可眼前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便没有了。

  cake的味道隐约还残留在唇齿间,香甜的,可口的。比起身心都好像被噬咬一般的饥饿感,进食就好像是从地狱到了天堂,令他心神舒畅,身心充盈。

  于是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尊严,脸面,身体,通通都可以被抛弃。

  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剔除,他像剥去水果的外皮一样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程聿的面前,让那冰冷目光检验货物一般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

  “转过去。”程聿淡淡地道,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路瑾言听话照做,背对程聿,那白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程聿的眼前。比起其他地方,臀部的肉倒还算多,看起来握上去会手感很好,唯一遗憾的是臀肉堆积着,臀缝间那个让程聿感兴趣的穴口暂时不得而见。

  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路瑾言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问程聿,“程警官,您是要把我卖掉吗?”

  程聿听笑了,“贩卖人口是犯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瑾言的脸上一热,又在程聿的命令下转过了身去。

  程聿淡淡地点评,“有点偏瘦,不过屁股看起来还不错,跟人上过床吗?”

  脸蛋也是加分项,但程聿没有说出来。

  听了程聿的点评,路瑾言总算明白过来程聿说的验货是什么意思,这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

  上床吗?他和程聿?程聿想跟他做爱?

  “没,没有。”路瑾言的脸肉眼可见地红起来,话也说不利索,“所,所以,你是要跟我上床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尽管程聿想要的远不止上床,但这么说也没什么错,“同意的话就现在过来我面前,跪下给我口。”

  路瑾言没有立即动作,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挪步到了程聿面前,却没有急着跪下,而是有些忐忑地先问了一句,“程警官,这样,是不违法的吗?”

  兴许是程聿今日说了太多普法知识,路瑾言的大脑一时有些懵了,道出来这么一句。

  程聿眼底的兴味多了几分,抬起手在路瑾言脸上轻轻一拍,“不算,因为这是你情我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情我愿,说得好听,但路瑾言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他垂下头,慢慢在程聿面前蹲下了,手碰到程聿的裤子拉链,动作微微一顿,“我,我不会这个。”

  没有人教他,他更没有这样的经验。

  程聿的手掌覆在他的手上,握着他的手将裤拉链往下拉,对他道,“你不需要学也可以。”

  等那粗硕的性器立在眼前时,路瑾言总算明白程聿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东西散发着一股香味,勾着他不自觉上前,张唇将其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用嘴唇吮吸。

  对食物的渴望胜过了一切理智,他跪在程聿的腿间,深深地将头埋下去,沉醉在为程聿口交的过程中,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口交,在汲取食物的过程中无意识地取悦着程聿。

  程聿的声音沉沉的,偶尔喘息几声,手指抓着路瑾言的头发,把他往下摁,夸着他,但动作丝毫不留情,“你的嘴巴好小,再吃深一点。”

  茎头抵到喉口处带来的刺激感终于让路瑾言有了后知后觉的难受,几欲干呕,但是又生怕口中的食物会随之离去,生生忍了下来,继续吮吸着,没有往外吐,整张脸因此憋得通红一片,那红甚至蔓延到了耳根、后颈,隐隐有往后背也延伸的趋势。

  跟血液的草莓果酱味道不同,从程聿的阴茎,路瑾言品尝到的味道大多来自于腺液,清淡的椰汁味,而因为清淡,吃进去一点就在嘴巴里消散了,留味不久,便总觉得不满足一样,想要获得更多,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里的性器也因此明显更硬更胀了,隐隐有将要射精的意味。

  想要程聿射在嘴里。

  这个想法从路瑾言脑海里冒了出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地刺激着他立即做出相应的举动。但他并未来得及做些什么,后颈就被捏住了,硬生生看着那性器从口中抽离出去。

  甚至因为他含得太深,吸得太紧,性器抽出去时还发出了一声色情的“啵”,连着带出了一条银丝,分外淫靡。

  他双目湿红地喘息着,有些许不解,俊丽的脸因此显得无辜又可怜。

  程聿看得眸光微暗,藏在身体里的恶劣因子作祟,生出想把眼前之人彻底玩坏的念头。

  “坐上来。”程聿拍了一下自己的腿。

  路瑾言看着那硬挺着的性器双腿忽然有些发软,动作很慢地起身,磨磨蹭蹭跨在程聿的双腿上,却迟迟不敢往下坐。

  茎头从他的臀缝间挤进来,在后穴穴口的位置磨了磨。

  很轻的力道,却让路瑾言的整个后背都麻掉了,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像一根挂在弦上的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下面的嘴不会吃吗?”

  程聿的手掌捏着路瑾言的臀肉,恶意满满地发问,呼出的热气就那么喷在路瑾言的胸脯前,激起一小片酥麻难捱。

  他的手掌将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拉扯开,一如他所想的那般,这处的肉手感确实很好,软嫩细滑,任其揉捏。

  “我……”路瑾言的睫毛颤了颤,想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可眼前的cake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朝他稍稍凑近了一些。

  那股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香气便随之而来,萦绕在他的鼻翼间。

  近在咫尺的,分明唾手可得的美味食物。

  路瑾言一咬牙,腰往下沉了沉,窄窄的穴口将那粗硕的性器渐渐吞吃进去,进得格外生涩,好似钝刀子磨肉一般。

  抓着屁股的手掌突然一用力,将路瑾言重重往下拉去,整根性器都被那后穴吞吃了进去,仿佛是张格外贪婪的小嘴。

  房间里同时响起两道高低不一的声音,路瑾言吃痛的哭叫声和程聿餍足的喟叹声。

  “哭了?”程聿的手指抚上路瑾言湿润的脸颊,好像意外又好像不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瑾言不想哭,但是泪水根本止不住,太痛了,这种痛感强烈又陌生,轻易就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完全没法思考别的事情。

  或许是为了之后更加尽兴,也或许是看在这穴肉紧致又会吸的份上,程聿恩赐一般吻上路瑾言的唇。

  熟悉的气味再度充满口腔,带来的满足感压过了痛感,那味道咽下去后混在血液里流遍全身,连带着身体里原本堆积的痛感一时都好像变了质。

  变成无边的,绵延的快感。

  他的心在加速,在狂跳;他的身体在颤栗,在发抖。

  慌乱之中他与程聿的眼睛对视,看见那眼底的暗潮涌动,那些暗潮齐齐涌来,一时间,他好似置身风暴的中心,掉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疯狂的快感将路瑾言的理智烧得荡然无存,尖利的牙齿咬破了程聿的嘴唇,又一次品尝到cake的鲜血,草莓味,甜蜜得像是某种包装精致的毒品,不动声色中就将人的身心都给麻痹。

  程聿没有计较这点小小的意外,也并不把这丁儿点大的细小伤口放在眼里。

  他注视着fork近乎通红的眼睛,明明在接吻,却出奇的冷静,像在验收势在必得的猎物的高级猎人。

  他对路瑾言说的是他可以喂养路瑾言,但事实上,他远没有那么高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喂养,而是驯服。

  有人把cake比做羊群,把fork比做狼群,但是谁说羊就不能驯服狼呢?

  这分明是一件更有挑战性,也更有成就感的事。

  被快感裹挟的fork浅浅地动着腰,穴口将粗长的性器从里面吐出来,又慢慢吃回去,不一会儿就将穴口处弄得湿润一片,穴道里的软肉更是湿红软烂,贪婪地吮着那性器,笨拙地讨好着。

  细软的腰肢水蛇一样扭动,仿佛天赋异禀地拥有着性爱的能力,性器每每都能顶到热烘烘的甬道深处,连着肚皮都显出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透过薄薄的皮肉能窥见底下让人心惊肉跳的骇人力量和恐怖尺寸。

  手臂藤蔓般攀上程聿的脖颈,缠绕着,不肯放他远离半步,饥渴地吮着他的唇,喝着他的水,他的血。

  连fork那从未被碰触的性器都贴着程聿的腰腹,兴奋地一直淌水,把那片的皮肤弄得湿漉漉的。

  “好淫荡。”程聿嗓音微哑,喉咙里溢出来一点细碎的笑,用露骨下流的话来称赞路瑾言。

  路瑾言经不起挑逗,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泛起红来,可程聿却一句接一句地往外说。

  “腰怎么这么会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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