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_这该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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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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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想是那个玻璃瓶子的错,因为它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得我总想写点什么,于是就写了。妈妈,是海水的错,怎么会把它送上岸了。妈妈,是那个孩子的错,他不该捡起那个玻璃瓶子的,更不该把它交给了兰廷芳。妈妈,是那颗小石子的错,它不该让我跌倒的,如果我不跌倒的话我就不会到兰廷芳的宿舍里去找邦迪那么我就不会发现那个玻璃瓶子的。妈妈,还是电影小说的错,它们美好得像人心生向往。妈妈,如果那个玻璃瓶子最后没有落在兰廷芳的手里,我想我不会决定那么不顾一切去爱他的,如果我不那么爱他就不会和他那么奇怪的结婚,如果我不和他结婚就不会那么的执着,如果不那么执着就不会老想干那些傻事,如果我没有干那些傻事就不会那么的难过,如果我不那么难过就不会的电话给你,如果我不打电话给你你就不会把你的车子停下来了,如果你不停下车你就不会离开我。”

  “所以,妈妈最错的人是我!是我的!妈妈!”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号晚,连好坐在华盛顿的樱花树下刻着顾连好和何美音的长椅上缓缓的说着,从最初的轻描淡写到最后的泣不成声。

  她的妈妈在停下车和她讲电话的那一时刻遭遇了连环车祸,在遭遇车祸后还很平静的说出,连好,妈妈爱你,永远。

  她甚至于还用手机拍下了她最后看到的那方蓝天,她只交代把她拍的那方蓝天送给她的女儿,她在她的记事本里歪歪曲曲的写着

  连好,天空很蓝很蓝的。

  蝴蝶效应,源于气象专家爱德华.罗伦兹提出的一种混沌现象,南美洲的一只蝴蝶无意中拍动了翅膀可能在北美掀起了一阵龙卷风。

  现在,连好知道原来生活中也存在着这般的蝴蝶效应。

  顾连好爱上了兰廷芳成了一场蝴蝶效应,最后,那场蝴蝶效应带走了她的妈妈。

  公园的灯光染着哀愁,连好细细的抚摸着妈妈的名字,妈妈是盖着五星红旗回国的,有很多很多的人来接她,送她,中央政府为妈妈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很多很多的人在妈妈的追悼会上落泪,受过她帮助的人更是不远千里。

  最后,连好把妈妈的骨灰送到了外婆的身边。

  妈妈爱的那个男人也来了,连好只允许他在妈妈的灵前停留五分钟,那天,连好在妈妈的笔记草本上看到妈妈很久以前写的话,那字体很乱,写着精神上的出轨比肉体上的出轨更让人心寒,从黛茜阿姨的口中连好知道原来爸爸一直念念不忘他的初恋情人,后来,他的初恋情人出事了,爸爸利用法律的灰色地带帮助了她,知道后,妈妈向爸爸提出离婚,爸爸不久后就和他的初恋情人在一起了。

  那天,连好很客气的把他送出门口,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说,我情愿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也不愿意妈妈遇到你。

  那个男人,老泪纵横,跪倒在冰冷的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妈妈很可爱的,和连好不同,生活中她害怕小虫子,不会做菜,喜欢一边跟着音乐节拍扭着腰一边脱鞋,喜欢为一点**毛蒜皮的事情喋喋不休。

  “妈妈。。”连好眷恋的念着,把脸颊轻轻的贴在了何美音这三个字上。

  两个月前,她明明和妈妈还在一起,那时,连好以为属于刻着何美音和顾连好的椅子是遥远以后的事情的,也许是她白发苍苍的时刻。

  这张椅子是黛茜阿姨和妈妈一起弄的,名曰占地,她们还为了这张椅子特意办了手续,这地方也是经过千千挑万选的。

  连好把脚卷缩在椅子上,听着晚风落在樱花树枝上的声响。

  过来一会,有人在连好的身边坐了下来,那人在她身边轻轻的叹气,一件衣服盖在了连好的身上。

  “连好!”黛茜轻叹着气,她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去安慰老友的女儿:“就像你妈妈说的,天空还是很蓝很蓝的。”

  “嗯!”没有了的泪水又生出来了:“天空还是很蓝很蓝的!”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

  许久,黛茜黯然:“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和我一起生活吧?就当陪陪阿姨!”

  “不了,阿姨。”连好坐正了身体:“我定了前往智利的机票。”

  说完话后连好拍了拍自己的脚:“然后,用这个前往圣地亚哥。”

  黛茜讶异的瞧着连好。

  “如果,你迷失了自己,那么,就丢掉你的手机,砸掉你的笔记本,花光你银行的存款,背着背包和你的双脚结成最亲密的伙伴让它带着你来圣地亚哥吧!它会帮你找到最初的灵魂的。”连好喃喃的念着。

  “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黛茜阿姨,我相信的,我相信我会在那里找回最初的灵魂的,然后,我才可以体会妈妈口中的那个很蓝很蓝的天空的,我知道这是我妈妈最希望我明白的!”

  黛茜不住的点着头,伸手去握住连好的手。

  “那好,也带上我!”

  同一时间的北京,上午八点多钟,兰廷芳刚刚回家打开卧室的门,卧室里面空空的,依稀,他觉得这一次和以往的每次回家都不同。

  清冷,这是他打开卧室的第一个感觉,那清冷类似空洞,再次拨打连好的手机,还是接不通,和这个礼拜的回应一样。

  这卧室里的一切和平常是一样的,除了连好出差用的旅行袋不见了,以往,她每次出差都会和他说的,可这次没有。

  兰廷芳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那股慌张延续到下午,下午三点多钟,在他的办公室里兰廷芳见到了马韦强,连好的代表律师,他把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

  兰廷芳仔仔细细的看了每一份文件,然后,面无表情:“什么意思?”

  “我是来通知兰先生一声,顾连好已经不是你的法定妻子,我受我的当事人嘱托,把一切物归原主,我的当事人决定把她手上亚太传媒的%11股权买给兰先生,她嘱托我把所得款项委托慈善机构分期购买粮食把所购买的粮食定期捐献给非洲之角。”

  “顾连好不是我的法定法定妻子。”兰廷芳笑了起来,这是他听到最好笑的事情:“这是什么事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他把那些文件狠狠的摔到地上,他和连好的结婚照轻飘飘的落在兰廷芳脚下,照片里顾连好笑的傻兮兮的,和她平常都不一样。

  马韦强抱着胳膊静静的看着他。

  兰廷芳抓住了马韦强的西装领口:“顾连好在哪里,让她来见我,我倒想看她一个人怎么做到和我解除夫妻关系的。”

  “她可以的,兰先生,你忘了,你们之间有一份协议,那份协议中表明我的当事人可以单方面随时随地和你解除婚约关系,在她签名的那天起就生效了,而我已经把它带到了公证处存档了,现在你和我的当事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兰廷芳这才想起来,原来顾连好真的可以做到单方面和他解除婚姻关系,原来她那天说的顾连好要放弃兰廷芳的答案是这个。

  “告诉我!顾连好现在在哪里?”兰廷芳觉得自己的声音尖锐得可以刺穿耳膜。

  马韦强冷冷的说着。

  “她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现在的她一定很伤心,因为她的妈妈一个礼拜前去世了。”

  她妈妈去世了?一个礼拜前?而一个礼拜前自己在哪里?

  对了,一个礼拜前自己正在实行那个伟大的复仇计划!

  烂廷芳缓缓的在椅子上做了下来,半响,抬头:“有没有烟?”

  拿着烟,怎么也点不着,最后,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

  岁末,北京下起了倾盆大雨,这场大雨再加上下午的下班高峰导致路上的车排起长龙,兰廷芳和他的车被困在西二环路上,夜幕降临时,他点起了烟,其实,他并不急着回去,最近他有点害怕回家,他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

  开了广播,他又听到了那个有着如尼古拉声线的电台主持人的声音了,他正在用他好听的声音安慰把电话打到电台上哭诉她和男友的种种矛盾的女孩子,女孩子说她每天和自己的男友为一些小事情天天吵架,她觉得她快要活不下去了。

  “你爱他吗?”他问她。

  “我爱!”她回答。

  “那么,你有为你的爱情做了一些什么呢?”他叹息着。

  接下来主持人开始向那位女观众简述了一段有关于守候,有关于瓶中信的爱情故事。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被困在西二环路的人们都看到一个男人在大雨倾盆中狂奔。

  兰廷芳回到了家里,找出了许久以前连好交给他的钥匙,那时她说,廷芳,我把我的秘密交给你了,我希望你去发现它,我希望我的秘密可以成为你拥有的一段美好的回忆。

  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关着顾连好秘密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一个橱窗什么也没有,那个橱房还是空空的,在橱房的一边有一个小小的玻璃台,上面放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信笺。

  打开了信笺,里面写着。

  ----曾经,我以为你是我遇见的一道美丽极光。

  从眼里掉下来的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那刻,兰廷芳想起的是顾连好走就走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那刻,兰廷芳想起的是为什么自己连一个婚礼也没用给她呢?就让她在烈日炎炎下拿着小小的旅行袋来到他的租住铁皮屋。

  对了,当时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篮球,一个女孩子家抱着一个篮球是挺古怪的,当时他觉得。

  “顾连好,你真是一个古怪的女人!”他坐在地上,说。

  这是兰廷芳对于顾连好的全部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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