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顺从服软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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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顺从服软

  她撇开脸,柔声答道:

  “你想说便说罢,说什么要死不要死的话,也不嫌晦气”

  听她如此说,储君的唇边含着笑意,却微微的闭上了眼眸。

  “任何人都只道我娘福气好,

  被皇上那般情深的爱过,至死全是帝后,并且没有人能再得到她的地点。

  可是那即是福气好吗?虽然从小便有人对我说,

  我的福气很好,只若不是滔天大错,我即是牢不可动的储君,可是…这即是福气好吗?”

  他睁开眼眸,眼里尽是茫然。

  “娘亲在时,我就没见她由衷的笑过,要是真爱一个男人,

  又怎么会舍得把自个的男人拱手送出去?

  还替他用心尽力的抚育其他女人的孩儿?

  直到她去之时,她躺在榻上,闭上眼之时却笑的清净甜蜜。

  那不是对父皇的笑,我那时虽小,却分辨的清楚。

  ”

  “父皇最喜爱的是梁贵妃,对娘原来是歉疚,所以我一直全是储君。

  然而这个储君的地点,被人眼馋,于我原来是麻烦。

  从小太傅便对我说,以后我是要当天子的人,

  所以要端正恭谨温文谦和,所以这个不能那个不能,谁来问过我,我要不要呢?”

  储君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却字字清晰的映入韩倾歌的耳帘。

  她只知道储君待人向来全是谦和的,却不明那浅笑的身后夹了多少的郁闷。

  想来除去她,绝大多数人也都不会去想储君到底愿不愿意当储君。

  不当储君不当天子?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作为皇子有谁是不愿的?

  然而这般想的人毕竟不是身处局中,所以也便没方法明白,生来即是储君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储君伸过手抚摸着韩倾歌的脸:

  “其实我向来羡慕三弟,因为他有那个野心,也有那个本领,活的有追求。

  不过他一直被我压着,所以不得不不过当一个惠王而已。

  ”

  他眨了眨眼,似有温热从目中滑落。

  韩倾歌盯着他眼角若隐若现的水光,喉头干涩,却不明该说些什么。

  而他的唇已经突显青白了,韩倾歌拍了拍他的手,冰凉入手,让她心中一颤。

  储君对她笑了下:“其实你长的有点像我娘,错了,不是长相,而是神态。

  我娘死的早,现今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大概没有人对你提过。

  ”

  他咳了两声,轻生轻喃:“这里怎么会如此冷呢?”

  韩倾歌抱起他,将他的头放于怀中,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心中寒冷一片。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止了血吗?不是盯着快好了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目中涌出泪水,就连她自个也不了解这泪水到底是为何而来。

  分明她不过感念储君上一世对她的照拂而已,现今怎么会如此心酸?

  她搂紧了储君,柔声低语:“无事的,迅速就会过去了,等出去了你就会好的。

  ”

  此话也不知到底是安抚储君,还是在安抚她自个。

  储君现今已经闭上了眼,唇边含着笑,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了:“谢谢你,能陪我走完最后一段路。

  ”

  听到此话,韩倾歌的泪水刹那掉了下来,心中只觉得悲凉心酸的很。

  溶洞里面透着风,阴凉阴凉的,凉的她都觉得自个快成了一块冰。

  “王上寻到了”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惠王出现在了韩倾歌的视线里。

  他侧过拐角,便看见韩倾歌抱着储君坐到地上,眼中还满是泪水。

  看到这个场面,他刹那神色阴沉,朝身后的人低吼了一声:“都退后你们都不许过来”

  “王上…”

  下头的人还考虑凑过来,却被惠王一个巴掌扇了出去。

  此人被惠王扇了一巴掌之后,却不敢流显出什么怨恨的神色,也不敢捂着脸,十分恭敬的退到了后边。

  惠王的眼光十分的阴鸷,在韩倾歌和储君的身上打转,

  他阴沉沉的朝那些跟在他后边拐角处看未到真相的下属答道:

  “你们都退后,离去这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过来”

  “可是王上您的安危…”

  “现今连我的命令,你们也敢当面违抗了吗?”

  盯着惠王的眼光,那讲话之人畏缩了一下,十分顺从的带着一帮人都退了出去。

  按照惠王的嘱托,离得远远的,可仍是守在能看到洞口的地点。

  惠王慢慢的走近,居高临下的盯着两人,眼光复杂。

  半晌,连储君都觉得氛围不对睁开眼了,惠王才开了口。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一个是我的二哥,

  一个是我的妻室罢?却这般不顾礼义廉耻抱在了一起。

  ”

  他望向韩倾歌,眼里有了一丁点嘲弄:“你可以给我一个能让我接纳的说明吗?”

  韩倾歌了解,惠王的愤怒和总总大概全是装出来的,

  仅仅是是为了让自个能够占得先声和道理罢了。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这样围攻自个亲兄弟的事来,又何必要装出如此一双样子呢?

  如此说来,韩倾歌便回想了,自个突然忆起要来看梦娘之时,跟惠王提出之时他不动声色的神态。

  开始似乎还有些渴望劝阻,后来便十分热心的帮着她准备了好一些物品,还让她带着护卫过来。

  现今说来,的确是有些不妥的。

  不过惠王怎么能确定,自个一定会遇到储君,

  而在遇到了储君之后,自个又一定会救他呢?

  可无论怎么说,如果惠王真的能心计深远,

  算计到了这个局面,韩倾歌也不得不说一声佩服了。

  正如储君说的,这样一个有本领有野心的男人,

  不站到那个最高的地点上去,倒是对不起他自个。

  可是,现今她韩倾歌,已经成了他前进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按照这个男人向来的性子,今日之事她是逃只是去的。

  所以韩倾歌嗤笑着抬头,双眼盯着惠王,轻笑了一声:

  “王上以为如何,那即是如何,又何须旁人说明呢?”

  惠王神色铁青的盯着韩倾歌,双眉紧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王上说的,您也知道,这是您的亲二哥是当朝的储君爷您想做什么事,

  还需用我来讲出口吗?只怕讲出来了,

  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如果讲出来了,王上您的颜面上也不佳看罢?”

  听到她的话,惠王很是沉静了一片子。

  过了很久,他才启齿,盯着韩倾歌伸过了手:

  “你一直都会是我的王后,日后,还将是母仪天下的帝后,甚至是太后。

  ”

  他这般坦然的在储君面前讲出这些话,是潜意识里,已经把储君当做死人了。

  而此处,除去储君和韩倾歌,剩余的全是他的人。

  他有何惧?现今储君一死,又有何能阻挡的住他的野心?

  韩倾歌沉静了半晌,才轻蔑一笑:“你要的是我,还是我身后那传说中的韩府宝物?”

  她如此说,已经是撕破脸皮了。

  “如此说来,你已经知道了?”

  这时惠王的神色已经没有那么怪异了,

  反倒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坐到了两人的眼前,饶有兴致的端详起了韩倾歌。

  “莫不是王上以为,我是那些能被你瞒到死都不明真相的人?

  还是王上以为,我是那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不论夫君做了什么样的事,都以夫君为天的女人?”

  惠王眯了眯眼,没有答复韩倾歌的问题。

  他盯着韩倾歌怀中气喘吁吁的储君,忽然勾起了唇边:

  “你是不是很怪异,分明已经止血了,为何储君还会突然气衰力竭,突然一双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既然已经如此说了,韩倾歌又并非是傻子,迅速的就反应了过来。

  “是你搞的鬼?可是…你何时有的动手时机?”

  储君原先一直在清净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时突然启齿,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答道:

  “或怕是在那刀上抹了一些什么物品,虽然血止住了,

  可是伤口里的物品已经进入了身子,越是止血,便越是发作的快。

  ”

  他抬眼盯着惠王,显出了一抹浅笑。

  “三弟可真是好本领,借刀杀人这四个字,还真是用的纯熟非常。

  ”

  “能者上位,二哥你居于储君之位如此数载,说来也应该了解。

  当天子可不是过家家,不是敦厚仁慈就能够叫人顺从服软的。

  既然你没有那个本领,却又偏偏占着那个位子,也就不能怪我不顾及兄弟情份了。

  ”

  惠王说此话之时轻描淡写,就好就像一个在跟兄长说些闲话的弟弟一样。

  然而那话中的意思,原来是让韩倾歌如坠冰窟。

  只要他有这个决心,储君必死无疑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自个,

  那所谓的韩府大笔的宝物,还能保住她吗?

  又或者说,能够保住她多久?

  大概在韩筱墨出现之前,自个还有一些凭仗,

  这一代的韩府女人便只剩余她韩倾歌一个了。

  可是现今,韩筱墨已经回来了…

  惠王能够不顾忌她的声名将她娶来当王后,

  当然也可以不需顾忌韩筱墨的声名,将韩筱墨捆在自个的地点上。

  相较起来,韩筱墨可是会比她识相的多。

  从上一世开始,韩倾歌就了解,惠王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惠王的确可以跟他们撕破脸皮而不动分毫,其缘由他有那个实力。

  可是韩倾歌和储君现今已经落得了这个境地,

  当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还有什么跟人翻脸的余地?

  “王后,你还是应该想清楚才是。

  为了如此一个将死之人而要跟我过不去,这不是机智人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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