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有些困惑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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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有些困惑

  现今,惠王的注意力又会去了韩倾歌的身上,

  柔声的劝说了起来。

  听在韩倾歌的耳中,就如同一种蛊惑人心的蛊惑,

  让她情不自禁的想顺从。

  思及此里,韩倾歌打了一个寒战,意识也清醒了过来。

  她盯着惠王的眼光有些不可思议,

  惊诧之间,夹杂着惶恐,还有那么一丁点敬佩。

  “你…竟会这种南域的迷心之术?”

  惠王的眉毛一挑:“不曾想你竟然会知道,只是我可没对你使出来。

  ”

  听到他的话,韩倾歌知道他说的没错。

  要是刚才惠王真的已经用了那些手段,

  在自个毫无防备的状况以下,必然没有清醒过来的可能。

  惟一的可能,即是惠王在劝说之时,

  情不自禁的带上了一点音调,以蛊惑人心罢了。

  南域南域…怎么哪里全是南域…

  “你想想,是要随着这将死之人埋葬此处,

  从此阴冷冰寒无人知道,还是随着我出去,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不论我是为了什么而娶你,最少我不是那些翻脸无情的人。

  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回去乖乖的当好你的王后,日后的帝后之位必然会是你的。

  ”

  他朝韩倾歌眨了眨眼,伸过手微微的抚摸着韩倾歌的脸蛋。

  “只要你能生出儿子,你的孩儿必将是储君。

  从王后到帝后再到太后,这世上的尊荣集于一身…”

  他盯着韩倾歌的眼眸,深邃迷人,微微的吐出了一句:“碧落黄泉,我绝不负你。

  ”

  真是叫人心动的蛊惑!

  韩倾歌扯出一抹苦笑,一时其中不明该怎么答复。

  而这个时候,储君似乎也被惠王的这一番话给打动了,

  微微的拍了拍韩倾歌的手背,启齿答道: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为了我这个将死之人而固执呢?

  三弟处事向来滴水不漏,我身上的毒,预计是解不开的了。

  ”

  到这时,惠王还有主意朝储君一笑:“有劳二哥夸赞。

  ”

  韩倾歌沉下脸,心中纷乱如麻。

  她知道储君说的是对的,这时再怎么做,说来是救不了储君的。

  只有服软随着惠王回去,才有时机谋求生路。

  否则留下这里,只怕会被惠王无情的一刀砍死。

  可是…她心有不甘。

  什么保证什么不负,全全是狗屁

  生出儿子就是储君,那也得生的出来才行从王后到太后,

  那也得有命去坐那个位子他真当自个是傻子吗?

  再说了,不管是王后还是帝后,谁稀罕那个位子了?

  嫁于他即是迫不得已,

  现今又要迫不得已的眼巴巴的盯着储君去死,然后盯着自个被惠王玩弄于股掌其中。

  这种觉得…真的是太他令堂的憋屈了

  韩倾歌知道,为人行事,在这世上看重的人越多,顾虑的也就越多。

  不管是谁,处于什么样的地点,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也仍是有不得已之时。

  只需记着,现今皇上求子嗣而不可得的状态,

  便可知当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到底有多少的郁闷了。

  她清楚的了解,什么样的抉择是正确的,

  可是要说服自个硬生生的憋屈着去作出那个抉择,真的是让韩倾歌觉得痛楚不已。

  她不觉得,自个是那些冷血到能够眼巴巴的盯着一个人去死的人。

  更不需说,那个将死之人,是曾经帮助过她的人。

  就算对方不知这一点,可是韩倾歌一直在心中很感念。

  而现今储君生命垂危,虽不是她的错,可是韩倾歌一直觉得心中不太舒坦。

  一个从出生起就注定要当储君,却为之而痛楚的人,现今却要为了另一个人追求储君的地点而丢了生命。

  世上之事,果真是造化无常。

  要不是身处其中,她大概也会在闲暇之余忆起此事,说笑一二。

  后世看前世,往往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终究没有那些真切的体会。

  可现今,韩倾歌身处其中,却只觉得无力和悲凉。

  她只好眼巴巴的盯着事的出现,却没有力量可以挽回。

  救不了储君,也救不了自个。

  这种直面着历史潮流滚滚而来的觉得,并不佳受。

  尤其是身处其中,分明参与进去却又身如局外人一般的觉得,更不佳受。

  这时储君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些好似要把整个心肺都咳出来的觉得,真的是让韩倾歌听的心惊肉跳的。

  溶洞里尽是储君的咳嗽声,惠王那边的下属有些许的骚动,又重新突显清净了起来。

  在这里,哪里有逃生的余地?

  储君又是这个样子,逃出去了,又能如何呢?

  韩倾歌有些黯然的想,自个于这个夫君的认识还是不够啊。

  知道他狠心果断,知道他伪装虚伪,却还是被他伪装出来的随和给迷了眼。

  惟一庆幸的一点是,幸好没有被彻底的迷了心。

  储君说得对,惠王行事,向来算无遗策滴水不漏。

  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闲心,坐到这里陪着她,等着看储君断气的那一时。

  他是悠闲地很,并不着急让储君去死,

  因为他知道,所有的事已经都尽在他的掌握之间了。

  思及此一点,韩倾歌嘴里发苦,背上发凉。

  一忆起每夜在自个身旁躺着的男人是这样的,这个真相真的是让韩倾歌觉得自个此生有些悲苦。

  如果那等视贞洁如命的女人,日后的人生又该怎么办呢?

  惠王饶有兴致的盯着储君痛楚的神态,唇边勾着一抹笑意,让韩倾歌盯着发寒。

  这个男人,实在是为了自个的大业而没有了人性

  这样的人,又岂会如他自个说的,在日后待自个好呢?

  韩倾歌想的了解,忍不住有些恼怒。

  “祁岁,储君是你的二哥,从来也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你心想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可曾想过储君是否考虑去坐那个地点如果他不愿,

  你又何必非要取他生命?不如放他一马,做人总得留人一条后路才是。

  ”

  “留人后路,焉知不是放虎归山呢?”

  惠王凉凉的丢了一句:“再说了,他是储君,今日之事又这般撕破脸皮了。

  如果放他离去,你又岂知他不会心中怨恨,来日即是横在我脖颈上的一手夺命刀呢?”

  他如此直白的讲出来,倒是难得。

  韩倾歌很了解他的顾虑所在,也真的是无法保证这一点。

  毕竟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的物品,她连自个都不能保证,又岂能保证储君的?

  所以她沉静了一下子,没有继续启齿。

  道不同不相与谋这句老话,实在是一个完美的注释,于目前的这种状况。

  韩倾歌了解,不论她说了什么,惠王全是不可能接纳并且放过储君的。

  他处心积虑的来到了今日这一步,又岂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回头?

  就在两人相对无语之时,整个溶洞突然的摇了一摇。

  两人互视,正不明状况如何之时,

  溶洞里的水开始如煮开了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冒了许多的气泡。

  而整个溶洞也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上边许多的碎石和石柱都开始往下掉。

  惠王迅速的站了起来,听到那边他下属的人都开始呼号。

  “王上地动了地动了”

  那个先前规劝他的下属跑到了惠王的面前,整个人因为地动的关联而站立不稳。

  他一边尽力的稳住自个的身躯,一边困难的跟惠王禀报:

  “王上,快走吧,这里如果塌了可就彻底完了下人让他们…”

  他正说着话,突然从他的上方掉下了一条石柱,直直的插入他的头部。

  话还没有说罢,人却眼眸瞪得大大的,死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样活生生的血淋淋的死亡,让他们的心刹那突显紧绷了起来。

  可是当惠王走出去之时,却看见自个原先忠诚耿耿井然有序的下属,

  却都在非常惊慌的逃窜,朝着来时的洞口拼命的向上爬。

  扒开对方踹开曾经并肩的战友,那都不是什么事,能保住自个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惠王,早已经被他们给抛诸脑后了。

  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主子不主子的,只要能活命,王上指不定就要被埋在这土里了呢

  可是他们也不动脑子想一想,惠王若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们这些人能讨得了什么好吗?更不需说,

  如果惠王出去了,这些人就更加死上加死,几条命都不够用了

  然而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能分出主意来思及此些的人并不多。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无知之辈。

  这一次惠王出来,带出来的心腹很少,心腹倒是都围拢到了惠王的身旁。

  可是他们于那些无知的护卫们的行为,是无能为力。

  就算是呵斥打骂,也都阻止不了已经疯狂为了保命的人们。

  惠王揉了揉头,破觉得有些头疼。

  “回去之后,府里的人也该换一批了。

  ”

  他淡淡的嘱托道,下头的人十分恭敬的记下了。

  他回身望向韩倾歌,在这样震动的状况下他还能站的稳当,

  而韩倾歌则一直坐到地上,似乎并没有起来的考虑。

  “现今你还考虑如此无知的,为一个将死之人而陪葬吗?”

  韩倾歌抬头盯着他,眼里有着讥讽:

  “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是你永远都没方法明白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已经活够了一生,所以我不愿再忍辱求全,却昧了自个的良心”

  于韩倾歌的话,惠王有些困惑,只是并没有考虑问。

  他皱着眉,对韩倾歌又一次伸过了手。

  “储君已经要死了,不管你救不救他,

  最少你没必要把自个的生命搭上出去之后,是走是留你自个决定,可最少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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