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胆战心惊_御赐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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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胆战心惊

  风岸此次虽说伤了老太君的心,

  可她好赖有着与老太君十数载的情分在。

  如果老太君趁机发落银杏这不怪

  异,可此次竟什么惩治都没有,

  这即是怪事了。

  莫不是其缘由这一次风岸伤透了老太君的心,

  老太君再不将她看在眼中了?

  韩倾歌浅浅摇了摇头,

  不,

  老太君绝不会这样。

  那么看来,

  这个之前自个认为是极其老实的银杏,

  其实是个有心计的?

  忆起银杏那行事做派,

  韩倾歌又忍不住否定了自个方才所想的事。

  那银杏若真是个有心计的,

  往日里处事讲话总会看得出来。更

  不需说并非人人都有自个这种诡谲的遭遇,

  她这时只是十多岁的孩儿,

  如何能做到这种事?

  只是说来,

  自个对那银杏其实也并不熟识,

  看来日后要很好观察一番了。

  她揉了揉眉心,

  这屋子里尽是一些不能安心的人,

  自个儿处事都要束手束脚的,

  得尽快打破这种局面才行。

  陈婆子板着脸站在一旁,

  讲话的声音都如同一条直线似的:

  “小姐,您还是趁热将药喝了罢,凉

  了药性就不佳了。”

  韩倾歌一怔,忆起当时那次偶然听到的动静,上

  一世这嫡出小姐死去是由于跟在她身旁那个人下的药过量了,才

  招致她受不停死了。否则也至多如同那韩书涯一样,

  被人当作是天生体虚养到二十来岁才死,

  毕竟邵姨太还不愿那么快打草惊蛇。

  所以面前这药,

  纵使是放了那毒,

  亦是可以吃的。

  她忍不住苦笑,

  毕竟这身子早已中过毒了,

  这会儿吃或不吃,

  倒也没多大的区别。

  她捏着鼻子口灌下,

  站在一边的陈婆子迅速递过装果脯的陶瓷罐子。

  韩倾歌一只手端着药碗,

  一只手在果脯罐子里拍了拍,

  咽下最后口药汤之时迅速将果脯放入嘴里。

  苦味和甜味在舌尖纠缠,

  慢慢的蔓延开来。

  那苦味慢慢的散去,

  韩倾歌又捻起一颗果脯,

  嘴里的甜味愈多,

  抵过了苦味。

  瞅见她吃下了药,

  陈婆子松了口气,

  将果脯罐子的盖子合上,

  将药碗放到托盘上边,

  端着托盘出去。来

  到了门前,刚好遇到了不明从哪回来的雪迎。

  雪迎一瞅见陈婆子,

  原先轻飘飘的步子立时停住,乖巧的垂手站在一边。

  陈婆子严厉的盯了她一眼:

  “如此毛毛躁躁,细细给小姐闯了祸!”

  被陈婆子训斥于雪迎而言是家常便饭,

  更知道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

  只乖顺的应下,在陈婆子走了之后吐了吐舌头,

  大步窜进了屋子里。

  雪迎窜进了里屋,大大咧咧的掀开锦帘,

  搅得那些珠串儿一片乱响。

  瞧屋子里的人都扬起头来看她,她挠了挠头,

  望向韩倾歌:“小姐,上次您找我问的事我打探到了!”

  听她如此说,韩倾歌支站起子,

  拍了拍身旁的软塌:“过来坐这,说给我听。”

  雪迎本就是个不细心的顽个性,

  迟疑了一下便笑着坐了上去,

  实实的整个身子都窝了进去,

  看的罗兰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韩倾歌毫不在乎,

  罗兰也不佳说什么,

  只好拿着小锦杌坐到了花晴一旁,

  也拿起绣棚,考虑给小姐绣上一个小荷包。

  瞅见罗兰的神色,

  雪迎突然醒悟了,

  讪讪的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

  就如此一下子,

  雪迎便将这难堪抛之脑后,

  兴致勃勃的与韩倾歌说到那动静来。

  说来,

  韩倾歌因知道这雪迎最爱在各个院里跑动,

  动静是最灵通的,便拿了一些事问她。

  难得小姐考虑亲密她们,

  雪迎当然大喜,用心尽力的替她打听。

  这事陈婆子是知道的,

  所以才自个儿避开了,

  让她们几个同龄的小姐们很好说讲话。

  韩倾歌问的,也只是是一些小事,

  旁人看来也大概认为是她这时生出了新奇,

  想知道庭院外面的事罢了。

  毕竟年年岁岁都在自个儿院里面,

  除去药别无旁物,更别说年龄小还没识字,

  连书都没得看,说来是无聊了。

  屋子里十分清净,只听得雪迎一个人的声音回荡:

  “小姐,上次你不是问我那胖胖的婢女是谁吗

  ?就是花园里面遇到的那个。她

  是芝兰,为人最是和善了,不对,她心眼儿特别坏!”

  这说的是上一次陈婆子带着她们出去散心之时,

  在花园里遇到的那个婢女。

  罗兰在一边“噗哧”笑出声,眼光儿一转:

  “雪迎,你跟小姐讲话也夹着私心呢?

  谁不知你最近偏爱找她麻烦?人家可说了没得罪过你的。”

  雪迎一滞,瞥见一边韩倾歌兴致盎然的神态,

  嘴硬道:“那又如何?你们都被她给骗了!

  她就是个坏心眼的!我这还不是跟小姐报备好了,

  省的小姐受她骗么!”

  “好了,别吵。”韩倾歌止住了她们的争辩,

  望向雪迎:“你倒是说说,那芝兰怎么了?”

  “那芝兰骗过我的钱!”

  雪迎撅起嘴,凑近韩倾歌:

  “小姐您是不知,那芝兰是常在外面跑动的,

  咱们往日里想吃个零嘴什么的都会让她带过来。

  可上次我给了她钱,让

  她给我带南街上的紫藤饼子来,

  她偏不带!这不是骗钱是什吗?”

  罗兰笑了:

  “这叫什么骗钱?你倒是说说你给了她几个铜板?

  人家瞧得上你这几个钱吗?”

  “这怎么不没错?最少…最少她也没信誉!

  做人怎么能这样呢?”雪迎怏怏的嘟囔:“

  再说还有别的事呢。”

  后边的一句话声音太小,

  就连坐到她一旁的韩倾歌都没听清,

  问了一句:“你最后一句话说的什吗?”

  雪迎摆手:

  “没关系。对了,小姐不是问我那风岸出府怎么样了吗?

  我去那送她出府的妈妈那里问过了,她说风岸家里还是有亲戚的,

  虽说没了爹娘,可还有一个舅父。她们即是告知了她舅父,将风岸交给了他。”

  “舅父?”罗兰迟疑了一下:

  “似乎我并未听过她有什么舅父啊?”

  在这院里面,罗兰同风岸一样全是大婢女,

  两人其中的关联是极好的。罗

  兰如此说,叫这群人心尖一跳。

  良久,雪迎摆了摆手:

  “不会的吧,她们家里的事哪能什么都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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