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死与生
“国庆节前公*部门要求结案率，”陈平急忙说，“因为证据不足撤销案件，维持第一次调查结论。”
“这个？”龙青阳凝眉，“节前要求结案率，案子就这样匆匆撤销？”
“是的，他们也有上级考核。”陈平说，“你在外面这几天，专案组过来做的说明。”
“怎么会证据不足？”龙青阳说，“哪个环节的问题？”
“那只融化的银质发卡，”陈平说，“初步鉴定，是当做线路接点使用过，引起短路产生火源，但是无法证明这东西是...是嫌疑人的。”
“你的意思......”龙青阳说，“没有证人？”
“是证据不足。”陈平说，“唯一的证人是双总，但是她......”
“我明白了。”龙青阳摆摆手，面色青晦，“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但是我们之间呢？”毛莹莹一脸胜利者的微笑，“你对我的承诺呢？”
龙青阳心底一沉。
他说过，如果他失算，会和毛莹莹结为夫妻。
事故的所有调查，都已指明毛莹莹是始作俑者，但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居然无法落锤。
那么，即便大家心知肚明，只要无法把毛莹莹送上法庭，他龙青阳就等是于失算了。
“你打算怎么办？”
毛莹莹依偎过来，抚摸着他黑色衬衣的领口，眉眼含笑地抬头，“你说过我们要结婚的！”
龙青阳侧身，避开她的手指和眸光，颊上的肌肉微微一抽。
“龙总，”陈平在一边嗫喏，“我先......我先出去？”
“叫保安，”龙青阳冷冷说，“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
“这......”陈平瞥一眼毛莹莹的大肚子。
“还要我亲自动手吗？”龙青阳剑眉一挑，咬了牙，“出了意外我负责！”
“是！是！”陈平急忙应，“我这就去叫保安！”
“你还这么绝情？”毛莹莹说，“我肚子里有你的骨血呢！”
“这要挟不了我，”龙青阳神情冷冽，“你最好识趣！”
“你是不是嫌搭进去的人还不够？”毛莹莹冷笑。
“什么意思？什么搭进去的人？”
“龙小双没了，李冬没了，”毛莹莹说，“你要你的孩子也没了吗？”
这话多多少少，锤击了龙青阳的心脏。
毛莹莹伸出双臂环住他腰，偎在他胸口，柔声低语：“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会很幸福的。”
龙青阳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忽然就想到了毛振清。
毛莹莹不声不响，一步一步，要把他变成毛振清了。只可惜，他不是！
“你不会如愿的，我要的是我的双儿和我们的孩子。”
“但是龙小双已经死了，”毛莹莹说，“还搭上了李冬！”
“你怎么知道？”龙青阳一把扭住她脖子，“你盼着双儿销声匿迹？”
“是她该死！”毛莹莹说，“拥有的太多，是会克死人！”
“你嫉妒她！”龙青阳说，“双儿跟你本没仇怨！”
“但她死有余辜！”毛莹莹说，“我只想要你，是她从中作梗，而且还怀了你的孩子！”
“啪！”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龙青阳！”毛莹莹捂着脸叫：“你还不悔改！”
“要悔改的是你！”
“你对我赶尽杀绝，就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龙青阳又扬起大掌。
“龙总！”保安在门口忐忑地叫。
“把她给我扔出去！”龙青阳怒吼，“别让她再踏进我双龙的大门！”
“是！是！”保安急忙进来，将毛莹莹拖走了。
办公室里总算消停下来，
龙青阳坐进大班椅里，扶额拧眉，精疲力竭。
时间指向下午五点半，他激灵灵一抖，拿出手机，慌张地拨打叶小双的号码。
怀着期待按下发射键，虔诚的把手机举在耳畔。
您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
还是这句话。
似乎重复的拨打，只是为了再次验证。
手机落下来，面色暗沉，神情呆滞。
双儿......双儿......双儿......
不知觉就这样喃喃低唤，不知觉眼泪流了满脸。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又是一天......
转眼一个月。
龙青阳和宁晓冬找遍了半个中国，在各地登了寻人启事。
叶小双和李冬仍然音讯全无。
律师韩文来电告知，叶小双的离婚案了结了，她个人账户上两千万，判给了赵冰一千万。
不多久，张琳那边传来朱梅和赵冰结婚的消息，朱梅如愿以偿，终于混成了千万富婆。
龙承明和叶文娟因思念女儿先后病倒，夫妇两个刚刚好起来，龙青阳又面临崩溃。
双龙他几乎不去了，所有的工作交由苗露、陈平和柳涛。
他每天呆在家里，就只是喃喃重复，“双儿，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然后拿着手机，一遍一遍拨打叶小双的号码，不吃不喝不睡，眼见精神涣散。
他把叶小双的手机号冲了两千元钱，随时抱着手机，等待奇迹发生，他渴望听到她的命令：龙青阳，你来接我！
一大早，龙承明给宁晓冬打电话。
“晓冬你快来！青阳撑不住了。”
“怎么，他还是不吃饭？”
“何止不吃饭？喝水这都往外吐了！”龙承明带着哭腔，“再这样下去，我这一双儿女都保不住了！”
“您别着急伯父，”宁晓冬说，“我马上过去！”
十几分钟，宁晓冬和苗露都跑来了。
“青阳什么情况？”宁晓冬剑眉紧蹙。
龙承明嗓子一哽，没有说出话来。
“一点东西也吃不下了，”叶文娟抹抹眼泪，“喝下水立刻就吐了。”
“我看下。”宁晓冬在床边坐下，搭住龙青阳寸关尺，眉心不由一皱。
“脉象弦数，没有胃气了，”宁晓冬说，“这样怎么能行？”
“那怎么办？”叶文娟问，“需要打点滴吗？”
“不需要。”宁晓冬说，“还是自己恢复比较好。”
一面从口袋里拿出针包，取出几枚一次性针，在龙青阳合谷，中脘，足三里等处下了几针。
龙青阳哑声低语：“不要管我了晓冬，没有意义了。”
“胡说什么？”宁晓冬低喝，“双儿要回来，你这样子怎么照顾她？”
龙青阳眼泪骨碌滚下来：“双儿还会回来吗？”
“你绝望了吗？”宁晓冬厉声责问，“你认为双儿回不来了？”
“不会！怎么会！”龙青阳立刻摇头，“双儿会回来的，她不会有事的！她会回来！”
“那你还这样消沉？”宁晓冬也哽咽，“我们这才找了不到半个中国，还有一多半地方没找呢！”
“是，我还得继续找！”龙青阳说，“双儿还怀着身孕呢，我不能就这么丢下她！”
“那就给我起来！”宁晓冬压抑着泪水，“好好吃饭！体力恢复了，我们继续行动！”
“好！好！”龙青阳眼神里有了光泽，“我听你的，晓冬，我们继续行动！我不能放弃双儿！”
“那娘去给你熬粥，”叶文娟给他擦擦泪，“孩子你赶紧好起来，把咱们双儿找回来！”
龙青阳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娘！”
床头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龙青阳一抖：“是双儿？”
苗露拿起手机看一眼，摇摇头：“备注是秦云家。”
“是我娘那边。”龙青阳皱起眉，无力地说，“你接吧，问她什么事。”
苗露点点头，按下接听键。
“青阳，”那边老太的声音，“莹莹生了，是个儿子。”
顿时，苗露愣了，她不知道老太这话，房间里的人能听到吗。
但是看大家一下缄默的神情，那是听到了。
没有人吱声，苗露也没开口。
“她这都生一个礼拜了，今天出院我才知道的。”老太继续说，“这不抱着孩子来了吗，我寻思，你也得来看看不是？”
苗露挂了电话。
房间里一片沉寂，随后龙承明剧烈地干咳了几声。
“文娟，这么着，”半晌，龙承明说，“咱们两个去看看，青阳这样子也吃不消。”
叶文娟脸色十分青晦，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去准备两样礼。”
龙青阳忽然从床上翻身下来，扑通跪在龙承明脚前。
“这是干嘛，孩子？”龙承明急忙伸手扶他，“快起来，床上去！”
“我对不起二老，青阳该死！”
“怎么说这话？”龙承明说，“事前说过的，孩子是你的，就是咱们家的，我跟你婶娘会抚养他。”
“但是双儿......”龙青阳伏在地上呜呜哭，“我该死，我没保护好双儿！我想要的只有双儿和我们的孩子！”
“你不要自责，”龙承明蹲下身，“双儿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也许会没事，你先起来。”
“双儿怀孕这也快三个月了，”龙青阳说，“我怎么能安心？”
“青阳，你听伯父的，”苗露搀扶龙青阳，“让他们去看毛莹莹吧，还有那个孩子。什么事回来再说。”
龙青阳点点头，两个响头重重叩下去：“谢谢爸妈，谢谢爸妈！”
“伯父，”宁晓冬说，“这么着，让苗露开车送你们去。”
“对对！”苗露说，“我开车和你们一起去，这样方便些。”
龙承明点头，叶文娟就吩咐保姆给龙青阳熬小米粥。
不多时，龙承明夫妇和苗露回来了。
龙青阳强迫自己喝了半碗小米粥，感觉身体有了气力。
“孩子怎么样？”宁晓冬问苗露，“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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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龙青阳凝眉，“节前要求结案率，案子就这样匆匆撤销？”
“是的，他们也有上级考核。”陈平说，“你在外面这几天，专案组过来做的说明。”
“怎么会证据不足？”龙青阳说，“哪个环节的问题？”
“那只融化的银质发卡，”陈平说，“初步鉴定，是当做线路接点使用过，引起短路产生火源，但是无法证明这东西是...是嫌疑人的。”
“你的意思......”龙青阳说，“没有证人？”
“是证据不足。”陈平说，“唯一的证人是双总，但是她......”
“我明白了。”龙青阳摆摆手，面色青晦，“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但是我们之间呢？”毛莹莹一脸胜利者的微笑，“你对我的承诺呢？”
龙青阳心底一沉。
他说过，如果他失算，会和毛莹莹结为夫妻。
事故的所有调查，都已指明毛莹莹是始作俑者，但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居然无法落锤。
那么，即便大家心知肚明，只要无法把毛莹莹送上法庭，他龙青阳就等是于失算了。
“你打算怎么办？”
毛莹莹依偎过来，抚摸着他黑色衬衣的领口，眉眼含笑地抬头，“你说过我们要结婚的！”
龙青阳侧身，避开她的手指和眸光，颊上的肌肉微微一抽。
“龙总，”陈平在一边嗫喏，“我先......我先出去？”
“叫保安，”龙青阳冷冷说，“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
“这......”陈平瞥一眼毛莹莹的大肚子。
“还要我亲自动手吗？”龙青阳剑眉一挑，咬了牙，“出了意外我负责！”
“是！是！”陈平急忙应，“我这就去叫保安！”
“你还这么绝情？”毛莹莹说，“我肚子里有你的骨血呢！”
“这要挟不了我，”龙青阳神情冷冽，“你最好识趣！”
“你是不是嫌搭进去的人还不够？”毛莹莹冷笑。
“什么意思？什么搭进去的人？”
“龙小双没了，李冬没了，”毛莹莹说，“你要你的孩子也没了吗？”
这话多多少少，锤击了龙青阳的心脏。
毛莹莹伸出双臂环住他腰，偎在他胸口，柔声低语：“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会很幸福的。”
龙青阳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忽然就想到了毛振清。
毛莹莹不声不响，一步一步，要把他变成毛振清了。只可惜，他不是！
“你不会如愿的，我要的是我的双儿和我们的孩子。”
“但是龙小双已经死了，”毛莹莹说，“还搭上了李冬！”
“你怎么知道？”龙青阳一把扭住她脖子，“你盼着双儿销声匿迹？”
“是她该死！”毛莹莹说，“拥有的太多，是会克死人！”
“你嫉妒她！”龙青阳说，“双儿跟你本没仇怨！”
“但她死有余辜！”毛莹莹说，“我只想要你，是她从中作梗，而且还怀了你的孩子！”
“啪！”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龙青阳！”毛莹莹捂着脸叫：“你还不悔改！”
“要悔改的是你！”
“你对我赶尽杀绝，就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龙青阳又扬起大掌。
“龙总！”保安在门口忐忑地叫。
“把她给我扔出去！”龙青阳怒吼，“别让她再踏进我双龙的大门！”
“是！是！”保安急忙进来，将毛莹莹拖走了。
办公室里总算消停下来，
龙青阳坐进大班椅里，扶额拧眉，精疲力竭。
时间指向下午五点半，他激灵灵一抖，拿出手机，慌张地拨打叶小双的号码。
怀着期待按下发射键，虔诚的把手机举在耳畔。
您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
还是这句话。
似乎重复的拨打，只是为了再次验证。
手机落下来，面色暗沉，神情呆滞。
双儿......双儿......双儿......
不知觉就这样喃喃低唤，不知觉眼泪流了满脸。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又是一天......
转眼一个月。
龙青阳和宁晓冬找遍了半个中国，在各地登了寻人启事。
叶小双和李冬仍然音讯全无。
律师韩文来电告知，叶小双的离婚案了结了，她个人账户上两千万，判给了赵冰一千万。
不多久，张琳那边传来朱梅和赵冰结婚的消息，朱梅如愿以偿，终于混成了千万富婆。
龙承明和叶文娟因思念女儿先后病倒，夫妇两个刚刚好起来，龙青阳又面临崩溃。
双龙他几乎不去了，所有的工作交由苗露、陈平和柳涛。
他每天呆在家里，就只是喃喃重复，“双儿，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然后拿着手机，一遍一遍拨打叶小双的号码，不吃不喝不睡，眼见精神涣散。
他把叶小双的手机号冲了两千元钱，随时抱着手机，等待奇迹发生，他渴望听到她的命令：龙青阳，你来接我！
一大早，龙承明给宁晓冬打电话。
“晓冬你快来！青阳撑不住了。”
“怎么，他还是不吃饭？”
“何止不吃饭？喝水这都往外吐了！”龙承明带着哭腔，“再这样下去，我这一双儿女都保不住了！”
“您别着急伯父，”宁晓冬说，“我马上过去！”
十几分钟，宁晓冬和苗露都跑来了。
“青阳什么情况？”宁晓冬剑眉紧蹙。
龙承明嗓子一哽，没有说出话来。
“一点东西也吃不下了，”叶文娟抹抹眼泪，“喝下水立刻就吐了。”
“我看下。”宁晓冬在床边坐下，搭住龙青阳寸关尺，眉心不由一皱。
“脉象弦数，没有胃气了，”宁晓冬说，“这样怎么能行？”
“那怎么办？”叶文娟问，“需要打点滴吗？”
“不需要。”宁晓冬说，“还是自己恢复比较好。”
一面从口袋里拿出针包，取出几枚一次性针，在龙青阳合谷，中脘，足三里等处下了几针。
龙青阳哑声低语：“不要管我了晓冬，没有意义了。”
“胡说什么？”宁晓冬低喝，“双儿要回来，你这样子怎么照顾她？”
龙青阳眼泪骨碌滚下来：“双儿还会回来吗？”
“你绝望了吗？”宁晓冬厉声责问，“你认为双儿回不来了？”
“不会！怎么会！”龙青阳立刻摇头，“双儿会回来的，她不会有事的！她会回来！”
“那你还这样消沉？”宁晓冬也哽咽，“我们这才找了不到半个中国，还有一多半地方没找呢！”
“是，我还得继续找！”龙青阳说，“双儿还怀着身孕呢，我不能就这么丢下她！”
“那就给我起来！”宁晓冬压抑着泪水，“好好吃饭！体力恢复了，我们继续行动！”
“好！好！”龙青阳眼神里有了光泽，“我听你的，晓冬，我们继续行动！我不能放弃双儿！”
“那娘去给你熬粥，”叶文娟给他擦擦泪，“孩子你赶紧好起来，把咱们双儿找回来！”
龙青阳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娘！”
床头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龙青阳一抖：“是双儿？”
苗露拿起手机看一眼，摇摇头：“备注是秦云家。”
“是我娘那边。”龙青阳皱起眉，无力地说，“你接吧，问她什么事。”
苗露点点头，按下接听键。
“青阳，”那边老太的声音，“莹莹生了，是个儿子。”
顿时，苗露愣了，她不知道老太这话，房间里的人能听到吗。
但是看大家一下缄默的神情，那是听到了。
没有人吱声，苗露也没开口。
“她这都生一个礼拜了，今天出院我才知道的。”老太继续说，“这不抱着孩子来了吗，我寻思，你也得来看看不是？”
苗露挂了电话。
房间里一片沉寂，随后龙承明剧烈地干咳了几声。
“文娟，这么着，”半晌，龙承明说，“咱们两个去看看，青阳这样子也吃不消。”
叶文娟脸色十分青晦，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去准备两样礼。”
龙青阳忽然从床上翻身下来，扑通跪在龙承明脚前。
“这是干嘛，孩子？”龙承明急忙伸手扶他，“快起来，床上去！”
“我对不起二老，青阳该死！”
“怎么说这话？”龙承明说，“事前说过的，孩子是你的，就是咱们家的，我跟你婶娘会抚养他。”
“但是双儿......”龙青阳伏在地上呜呜哭，“我该死，我没保护好双儿！我想要的只有双儿和我们的孩子！”
“你不要自责，”龙承明蹲下身，“双儿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也许会没事，你先起来。”
“双儿怀孕这也快三个月了，”龙青阳说，“我怎么能安心？”
“青阳，你听伯父的，”苗露搀扶龙青阳，“让他们去看毛莹莹吧，还有那个孩子。什么事回来再说。”
龙青阳点点头，两个响头重重叩下去：“谢谢爸妈，谢谢爸妈！”
“伯父，”宁晓冬说，“这么着，让苗露开车送你们去。”
“对对！”苗露说，“我开车和你们一起去，这样方便些。”
龙承明点头，叶文娟就吩咐保姆给龙青阳熬小米粥。
不多时，龙承明夫妇和苗露回来了。
龙青阳强迫自己喝了半碗小米粥，感觉身体有了气力。
“孩子怎么样？”宁晓冬问苗露，“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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